林知烨不怜人,尤其是在床上,又或者说他不怜时言州,从他还是少年时就想占有他,想吻他,想把他拐到床上,听他哭听他喘,哄着他叫哥哥叫老公就慢些,可他越叫自己就越硬,偏偏痴傻,吃一堑不长一智,下次还上当,一团嫩屁股空闲的时候少,硬生生被肏成了熟屄,吃得了精水喝得好尿,滴滴答答绞在一起。
看着时言州呆呆的脸,林知烨的心口忽涌起一阵莫名的胀感,并不好受,抿紧唇,直接将始作俑者的腿根扶开,尽根抽出了早已泡肿的阳根,又重重砸了进去。
子宫像是没了气的气球般被这一抽一砸险些翻了个面,叫人细细喘着粗气,尖尖十指都掐进了林知烨的肉中,可他不觉得疼。
说是叫时言州留在家里,可他才舍不得让人沾上阳春水,保姆好好得请着,双方父母又时不时过来,也就是现在,手上才磨出了新茧。
几乎是直着进去直着出去,次次顶得时言州乱颤,终于叫林知烨把精液交代在了最娇嫩的子宫里,可现在时言州早就傻了,只觉得是林知烨终于停了一会儿,口涎从嘴角溢出却又被人吻热,却不曾想,一道更粗更热的液体亦浇进了他身体里。
稍缓和的身体被暖水温得洋洋,可思绪也被拉回。被人吻着唇,时言州突然睁大了眼睛。
林知烨……尿到他肚子里了?
早已被肏软的手臂自然推不开男人坚实的胸膛,又被人含着舌头只能糊里糊涂骂混蛋,骂脏,叫他要尿去尿别人的,可只有一句“林知烨你疯了!“成了型,
都被骂了,男人干脆坐实罪名,还象征性地又往里深顶了一下,不一会儿,子宫就有些装不下,从穴口溢出来打湿了腿根,被人用尿淋了的知觉叫时言州整个人羞愤难当,偏偏他又挣脱不开。
以前不是没尿过,可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林知烨间歇性耳聋,等到尿完了反而听到了,还没等时言州反应过来就抽出了肉屌,尿水就跟失禁一般从已经没有弹性的阴道口涌出,就像他自己尿出来的一般。
混着白带、精液还有尿水,淋成骚红色的软贝。时言州还在骂骂咧咧,林知烨心想虽然是他趁人之危,可好歹也是征求过他的同意了的。
时言州不讲道理,更不对自己讲道理,之前还能哄哄,现在都离婚了怎么好哄,只好又欺上去同时堵住了两只嘴。
一操就傻了,就不跟他张牙舞爪了。
有人娇滴滴的喊了声屄疼,可林知烨现在才射过一回,干脆用指沾了雌穴穴口满溢的水光抹到了他粉嫩的后穴。时言州要遮,他便问原来约炮的时候只给人肏屄么。
一个问题就叫时言州不情不愿地移开了手,敞着腿给人轮流肏。等到时言州实在有些吃不消了,就求着要喝水,说他流了好多水,嘴巴好干。
时言州就算是一个眼神林知烨都知道他要做什么,更别说这样欲盖弥彰的小心思了,既然说了要喝水,便直接从床上抱起往楼下走。
好久没走过的楼梯再次这样长,明明林知烨都没有动作,可鸡巴却在他的穴里横冲直撞,又怕摔下去,只好紧紧抱着林知烨。等时言州被人放在饭桌上坐着的时候更是哭得水都喝不下了,只能一下一下打着林知烨,又开始骂他是疯子是混蛋。
林知烨无法,只好自己含住了水再慢慢引渡到他嘴中,一啄一吻,温水凉了大半,才喂进去的那些又在交叠的人影间泻出。
一场性爱持续到了凌晨三点,主要是他给人洗着洗着没忍住又来了两次,至少在他外出跟别人约的时候没有这种情况,他不会跟人洗澡,他不喜欢跟别人洗澡。
裹着浴巾把人往房间抱才发现主卧的床早就不能睡了,时言州跟只小猪一般睡在了他怀里也叫林知烨难得心软,想到了时浅浅,时浅浅睡觉的时候就跟她妈妈一样,喜欢把半张脸都埋进枕头里。
屋里宽敞绝对不缺房间,林知烨干脆把时言州放到了次卧里面,想了想,觉得他再找一个房间睡的话又要多洗一套床具,干脆也挤进了被子里,又怀了恶劣心思,偏偏在人后颈上留下了几个深红的印。
他爱吻这儿,现在也是,醒着不让那就等睡着,至少,现在这儿得是他的。
时言州吃饱喝足安心睡了一场好长的觉,成功错过了早饭又险些错过了中饭,还是梦到了浅浅哭着叫妈妈才醒来。他一睁眼就知道他现在在次卧,右手边还有人睡过的痕迹,现在压在床单褶皱上的是一套折好的新衣,好不容易消化掉浅浅没事儿这件事,还有些愣,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林知烨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想上来看看情况就正好看到从床上坐起来的时言州,被子没来得及拉起,露出来了布满吻痕的肩头,明明昨天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了个透,某些人还是警惕地拉起了被子要挡住胸口。
挺可爱,但不需要给出什么特别的反应,要是再年轻点他指不定就又把持不住了,现在是看习惯了。
林知烨交代:“洗漱用品都在柜子里没换地方,衣服让人新买的,换了下来吃饭。”又解释了一句“昨天那边床弄乱了。”
“噢。”时言州也应得不咸不淡。
林知烨一走,时言州就开始穿衣服,这里也是他住过的地方,甚至他比林知烨都更熟悉,还用得着这样交代么?时言州愤愤想。行走在二楼的走廊上,一低头就能看到林知烨做饭的背影。
不得不说,林知烨确实很……很入他眼吧。简约的家居服挂在他身上都跟走秀似的。以前他最喜欢在他做饭的时候去骚扰他,然后就可以先偷吃一块糖醋小排骨,就算没有,也能钓来一个吻。
至于本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是怎么学会做饭的这个问题,时言州对此有充分的解释权,毕竟是某人挑嘴偏食在先,林知烨做饭在后。
时言州那么大一个人,傻子才不知道他站在那儿,林知烨心中好笑,倒也没怎么管,自顾自把菜装盘端到餐桌上,做完了这些才慢悠悠抬起头看向时言州。
时言州自觉自己脸皮已经够厚了,可还是敌不过林知烨那张老城墙,交手一次没打过努着嘴走开了。
他严重怀疑林知烨就是故意的,那么多菜不做就非做糖醋小排骨不可?而且也不是他要看啊,开放式的厨房,他看不到才有问题。
时言州一边在心里生闷气一边给林知烨编织罪名,耽误这么久也不知道小予和浅浅现在怎么样了。强制他留宿、不叫醒他,现在居然还想留他在这儿吃饭,还真以为打了次炮就……就又是他老公了吗!
时言州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红,气鼓鼓地往一楼走,看到餐桌生气了,看到上面摆着热腾腾的饭菜的时候就更生气了。林知烨叫他的时候他也没应,一边打着骗小孩用的稿子一边往门口走。
可人算不如天算,他才走到玄关,大门就响起了指纹解锁的提醒声,一开门,拉着妹妹小手的时予简直比时言州的眼睛瞪得还要大。
支支吾吾叫了一声爸爸,又在看到站在饭桌边上的林知烨时咽了咽口水,叫了声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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