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就觉得你和他长得像,这好些年没见着了,都长这么高了。好,很好,和你父亲一样。”刘氏看简凡就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样,她拉着简凡来到金潮的床榻前,“来,好孩子,过来给你金叔好好看看,看看他究竟是怎么了。”
简凡有点尴尬,但又不好推脱。
“大娘是我会瞧。”
阿肆也来到床榻前。
刘氏瞧了瞧眼前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说:“你真的会?”
“当然了,您别光看我长得小。”阿肆拍了拍胸脯说,“应付这种歪门邪术,我最在行了。”
“婶子,您放心,他靠得住。”简凡说。
刘氏犹豫再三,又看了看屋里的这几位掌门,最终决定让阿肆试一试。
因为阿肆说他看病时周围需要清净,那几位掌门和简凡便都出去了,只留下刘氏在屋子里。
简凡在屋外与那几位掌门打过招呼,又寒暄了一会后,便去看望隔壁房间的陆雨桐了。
简凡走进去时,陆雨桐直直地坐在椅子上,双眼愣愣地看向门口,眼睛一眨不眨,整个人看上去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陆甲在一旁服侍着陆雨桐。他见简凡进来,招呼着简凡坐下来,并给简凡斟了杯茶。
“阿桐。”
简凡又叫了几声陆雨桐的名字,陆雨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简凡皱眉道:“怎么会这样呢?”
“堡主她现在对谁都这个样子,”陆甲用袖子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好在堡主还能吃下饭去,有时还能动几下,要不然陆甲就算是死了,也愧对堡主和夫人。”
简凡没在陆雨桐那里坐多久便出来了。
此时,那几位掌门都已进回到了金潮的房间。
简凡只是站在门口望了望,并没又进去。他来到廊亭中斜身依着一根的柱子,揉了揉发疼的头。
“嘿,你怎么在这里?”阿肆在简凡身后拍了下简凡的肩膀,他看简凡神情不对,问,“是药效发作了吗?”
简凡拍了怕自己的额头,让自己尽量清醒一点,说:“我没事,金宗主醒了吗?”
“中的惑术我倒是给他解开了,什么时候醒我就不知道了。”阿肆扶简凡慢慢坐下,“……对不起,你和陆堡主中的毒我实在没办法解开。”
“这不怪你。”简凡扶着头,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
阿肆看着简凡略显痛苦的表情,沉默了一会后,说:“我打算回去向林烨要解药。”他低下头,“他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师兄,只要我向他认个错,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这也是眼下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
简凡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向阿肆。
“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我打算今晚就回去。”阿肆站起来,背对简凡,迟迟没有离开,“……我这次走了,就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你,你就没有别的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走,我宁愿忍受这样的疼痛,来当做对我的惩罚。”简凡拉住阿肆的手说,“好不容易,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所爱的到底是谁,所以……”
阿肆转过身去拥抱简凡,说:“够了,不用再继续说下去了,能听到你的这些话,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简凡笑着回抱住阿肆,说:“我会等你,等你回来,不管多久我都愿意,到时我们再重新开始。”
阿肆微微松开简凡,眸中闪烁着泪光。他深深地凝望着简凡的双眼,把一只手轻轻覆在简凡的脸颊旁。
两人四目相对,正是情意浓时,彼此的心意不再需要过多的言语便能相通。
“好消息,金宗主醒了!”
这时,一个沧澜宗的弟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对他们二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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