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斗场内人声鼎沸。
擂台上,奴隶把刚才战败者的尸体拖下场,又折返回来用打了肥皂的水和扫把刷洗斑驳的地面,一些锈红的血迹已经彻底渗透进石缝中,甚至从里面养出了杂草来。
人们对这样的场景司空见惯,趁着中场休息的时间,站起来走动谈笑。大约是场地不透风的缘故,空气很沉闷,血和汗的臭味闻起来好像牲畜棚子;二楼的包间里,有一些窗帘并未合拢,衣着华贵的老爷夫人倚在栏杆上,灰烟从烟筒里袅袅腾起。
突然之间,灯光尽灭,在一片黑暗之中,似乎有什么沉重的铁器被推上了擂台,轮子在不平的石板上发出咔咔声,然后停了下来。
锁头松开了。铁门被拉开的声音。压低的交谈声,上升到争吵,紧接着一记响亮的耳光。铁链喀啦啦在地上拖曳。
灯光重新亮了起来,三盏射灯一齐聚焦在擂台上。
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红色丝绒脚凳上,背后倚靠着足有一人高的铁笼;他的双手被向上束缚在栏杆上,只穿着单薄的灰麻布衬衣和系带长裤,光着脚。
他的头发介于白色和灰色之间,显出一种奇异的金属光泽,像陈旧的银器。男人在强光下难受地偏过头、眯起眼睛,有人举起小型望远镜,在放大了数倍的镜头里,可以看见他连睫毛都一并是银白的;胡茬剃得干干净净,但下颌上还沾着一点没擦去的泡沫。他的面色疲倦而恼怒,像是被匆忙抓来塞进笼子、又运到了这里。
“各位老爷,受伯爵大人所托,今天将拍卖我们的常胜将军,‘自由人’锡尔法。尽管这个奴隶不能被打上烙印,但角斗场上非死即生换来的胜率绝不会背叛您。”
角斗场的老板扳过被称为锡尔法的男人的下巴,露出侧颈,那里有一道浅淡的、宛若吻痕的圆形痕迹。那本该是彰显奴隶主姓氏的烙印,只是锡尔法的自愈能力太强,无论多少次把烧红的烙铁按在那里,不消几天就会痊愈得无影无踪。
“啊,是他!”
“那个勒死狮子的……”
锡尔法这个名字在角斗场里似乎很出名,场下立刻喧哗起来,但到了竞拍的时候却无人叫价。谁不知道上个月伯爵大人重金把锡尔法从前任主人那里买了过来?这么短的时间内突然转手,说不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大约是看出了众人的疑惑,老板示意稍安勿躁,取来剪刀,从背后竖着一刀剌开了衬衣,将他的衣服揭了下来——
锡尔法上身赤裸,身上看不见一处伤疤,褐粉色的奶头上穿了一对乳环,大概是新打不久,乳头连带着乳晕都红肿不堪。
老板当着众人的面用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那枚银环,锡尔法浑身一颤,瞪了对方一眼。
紧接着,他的长裤也被同一把剪刀毁坏了,被按着膝盖分开双腿,露出耻毛稀薄的下腹和底下蛰伏的阳具,这东西尚未勃起,看不出有什么惊人之处,直到老板将这团软肉捞起来……
“这是——”
本该是会阴的位置被一口女人才会有的雌穴替代了,它看起来比常人更小一些,肉鼓鼓的,发育得很完善。老板戴上手套,用两指分开馒头似的外阴,露出肉粉色的阴唇,拇指抵进肉缝之间滑动,食指的第一个指节浅浅没入阴道口,又退了出来。
“非常紧,简直像是处女一样,”夸赞物品一般的语气,“不充分湿润的话……”话音未落,还戴着手套的手突然并起两指猛插进一半,束着双手的铁链剧烈晃动,锡尔法呜咽了一声,整个人紧绷得像一张弓,下意识地想合拢腿来阻止粗暴的侵入,却被两个奴隶一左一右地按住了双腿,要他更敞开地把屄穴暴露在观众的视线中。
毫无准备地被侵犯,想必是令人痛苦的,然而或许是粗糙的布料摩擦太重,以至于手指已经从手套里脱出来,手套的指尖却还被肉穴咬着不放。这副场面比想象中情色得多,老板笑了一下,用两指将阴唇最上端的阴蒂掐起来,隔着包皮粗暴地揉了揉。
“唔…!”
刚刚被粗暴对待的雌穴尝到了一点甜头,只这么一下,阴茎就兴奋地挺起来了一些。干燥的手指摩挲着蒂头顶端,肉蒂很快就充血挺立起来,被揉得东倒西歪。作乱的手指甚至还把它推挤上去,危险地用指尖搔刮下面针孔般大小的尿道口。
阴蒂从包皮中被剥出来,两指掐着底端逼迫它整个露出来,甚至还捏着蒂珠往外拉长,微妙的刺痛混杂着尖锐的快感,那颗小豆被玩得彻底充血鼓胀,挂在阴唇的上端,彻底缩不回去了。
脆弱柔嫩的阴蒂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掐玩,锡尔法被惹得眼眶湿润,从鼻腔里哼出困兽威慑一般的呜咽,他看起来恼怒而焦躁,旁人以为是羞耻,然而对他来说,在众人面前大开双腿,就好像被迫暴露伤处一样,在擂台上,露出弱点是有可能被一击毙命的。
锡尔法皱着眉,猛地挣了一下,下一秒却仰着头,爆发出一阵失控的呻吟,“哈啊…太、呜——太快了……!”手指残酷地抵着阴蒂,好像要把它捻烂一样高速揉搓起来,身下的手与其说是爱抚,倒不如说是像扇打一般,搅得屄肉乱颤。锡尔法下意识挺起腰,却反而把屄送进了对方的手中,避无可避地遭到蹂躏。
就算是贵族,也少有能看见公开性爱的经历,尤其当双腿大张着被指奸的人竟然是一个英俊健壮的男人,他的阴茎在雌穴的刺激下彻底肿胀挺立起来,微微搏动着渴求抚慰,被圈住随意套弄两下就开始兴奋地溢出清液;而底下的那口肥屄在他身下简直小得不相称,当他难以忍耐地发出可怜的鼻音,属于男性的低沉嗓音却增加了异样的情色感。
观众们的举着望远镜,上身几乎要扑出栏杆来,以至于安保急急上前阻拦才没有让场面彻底失控。
视线紧紧钉在他的身上,好像恨不得化为实物将他贯穿。被无数双眼睛视奸,锡尔法攥紧拳头,耳朵红得滴血,难以抵御的快感一波波攀升,穴口开始微微痉挛,屄已经湿软得快要溢出水来,指尖还在打着圈玩弄阴蒂……
“不行、不,快要……呜嗯——!”铁链绝望地哗哗响动,男人仰起头呻吟着,眼睛止不住向上翻,生理泪水从眼角涌出来,避无可避地被推上高潮——无人抚慰的阴茎射出精液,白浊一股一股淋在地上。
身下穴口痉挛了一阵,过了一会儿,猛地吹出一口淫水,屄里夹着的手套向下滑落,被老板眼疾手快地接住,转身向台下展示湿透了的布料。
“如您所见,这个奴隶向我们隐瞒了身上的瑕疵。伯爵大人不喜欢畸形的奴隶,因此决定将他转手卖出,”老板意有所指地说,“不过,依鄙人之见,如此稀奇的身体,又何必只用来战斗呢?”
锡尔法的底价是三十金币。
五十金,七十金,一百、一百一十,两百……
这一次,躁动的观众们疯狂地将号牌举过头顶,数字不断地翻番,早就超过了锡尔法作为角斗奴隶时的价格。他们不是为了他能在角斗场上打赢买单的,再也不会有人提起他曾经勒死过狮子,自从被发现身上存在女人的器官,他立刻就被放在了女人的位置上。
即将被转手卖出的男人逐渐从失神中恢复过来,尽力挪了挪屁股,不想坐在被淫水打湿的椅子上。他用金棕色的眼睛审视着台下的人群,随着呼吸,瞳孔紧收成竖线,又缓缓变回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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