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诏本就舍不得生她的气,见她这样乖顺,越发肏得和风细雨。
许愿见他好说话了,戳着面前的肌理,眼观鼻鼻观心地问他:“所以……他现在没事了吧?”
沈诏顿了顿,“谁?”
“柏文呀,他没事了吧?你为什么要害他……”
“啊——”
沈诏握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推在床上跪着。
掰开她的臀瓣从后深深插入,说话时牙根都快酸掉了。
“愿愿对他真是情深义重,自己都这样了,还记得关心他的死活。”
“那可是条人命,我怎么就不能关心唔……”
猝不及防被猛肏了下,许愿咬住了自己的手,止住媚得能滴水的呻吟。
“他就那么比我重要吗?”
人命关天,许愿嗓音哑了也从喘息里挤出话来反驳他。
“当然比你重要……”
沈诏听到这个答案,心跳都停了一瞬间,被冷水泼过似的浑身冷凉。
愿愿这么喜欢那个人……那他算什么?
取乐的玩具?还是阻碍他们双向奔赴的绊脚石?
为什么,愿愿愿意和他做爱,却不愿意喜欢他一点点呢。
沈诏咬了咬牙,“我才是你的丈夫,他什么都不是。”
他想提醒许愿,却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有多心慌意乱,才这样强调名分来安慰自己。
沈诏眼中刚暖化了些的坚冰又一重一重固结,深恨起昨天没有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反正他在愿愿眼里已经是个不值一顾的绊脚石了,何不做绝一点。
不管愿愿是不是自愿的,她都和他有夫妻之名,勾引愿愿的那个杂碎才是小三。
“呃……唔……”
愿愿的小穴在疯狂吸咬他的阴茎,娇嫩的女体趴在他胯下,因为过多的性刺激震颤得停不下来。
这个姿势不仅肏得深,还很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但沈诏知道自己不但没有征服她,连她的心都可望不可即。
他嘴唇抖了抖,俯下身贴着她光裸洁白如神像的背,将她整个拥住。
同时身下狠狠一顶。
“嗯啊……”肉棒上的青筋剐过穴里的凸起,花心被撑开,过多的舒爽和撕撑的痛感让许愿的喘息里带上了低哑的泣音。
沈诏这才笑了。
愿愿叫得真好听。
是因为被他肏了才这样叫的。
可是愿愿并不喜欢他,他就只能靠这种下作手段捆缚着愿愿来自欺欺人。
沈诏的微笑糅没有杂质的苦,比哭还难看。
他附在她耳畔,阴森地低语:“想知道他怎么样了吗?”
此言一出,裹吮他的狭窄之地顿时紧张地绞紧了他。
“你在担心他?”
沈诏捏住许愿的下颌,亲吻起她惊得微微张开的唇。
“唔,你把他怎么了?”
“我把他怎么样?”
沈诏微笑着慢条斯理地顶弄花穴,让许愿止不住地从鼻腔里挤出哼喘:“愿愿,你眼里我是这种人吗?”
“嗯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又到了她最讨厌的环节,被肏得头昏脑涨还要回答他这些到处是坑的问题。
许愿心内烦躁,张嘴反咬了口他的下唇,“别扯别的,你明知道我想问什么。”
“嗯,愿愿这么想知道啊。”
沈诏捧起她的双乳,配合身下的肏干用力揉搓着乳珠,在她绷紧身体时尽根抽出,狠狠撞过花蒂再翘着角度将肉棒送入。
双乳生热,花蒂一麻,许愿先是不可自抑地哭叫了出来,似哭似爽的呻吟就像开了闸口似的一声娇过一声。
“嗯啊……都、都被玩到了,太多了!啊……”
沈诏知道这是她最柔弱的时候,心里恶意放大到极点,含住她的耳垂,一字一字地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