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皇太后点名,叶婉歌抬眸,开口道,“母后,这个提议儿臣十分赞成,儿臣的嫁妆上次已经填充了国库,现在儿臣那儿连个千两纹银都没有,更不要说万两黄金,就连陪嫁时的手饰什么的,儿臣也给换成了银子,填充了国库,母后现在让儿臣再拿银子,让儿臣到哪儿去拿呀?”
皇太后听到这话,眉眼阴沉着,说道,“皇后,你娘家叶家富可敌国,你的那点嫁妆只是九牛一毛,皇后可以和叶太傅商量一下,让叶太傅支持一下皇上。”
叶婉歌听到皇太后的话,在心里冷笑一声,暗道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母后,这些都是谣言,也许母后不知情,错信了这谣言,但儿臣清楚,这些都是不实的传言,并不是真实情况。”
皇太后见叶婉歌不肯承认叶家富有,说道,“皇后这是说哀家孤陋寡问了?”
“儿臣不敢。”叶婉歌看着又要发火的皇太后说道。
“那皇后这话是什么意思?”皇太后咄咄逼人。
叶婉歌看着步步紧逼的皇太后,说道,“母后,儿臣都跟母后说了,儿臣手里面是分文没有了,如若有的话,肯定会拿出来。”
皇太后听到叶婉歌的话,一张老脸拉的很长,谁都看出来皇太后的不痛快。
皇太后听到叶婉歌的话,看着叶婉歌当着南宫敖面撒着这弥天大谎,皇太后说道,“皇后,叶家金山银山成群,皇后现在说手里分文没有,拿这种真眼瞎的假话,来骗哀家这个老太婆?”
叶婉歌听到皇太后这话,说道,“母后这话说的错怪了儿臣,儿臣手里分文没有,和叶家无关。”
皇太后听到叶婉歌说这话,一脸的疑惑,看着叶婉歌刚想张嘴,就听到叶婉歌抢先说道,“母后,俗话说的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儿臣现在是南宫家的人,和叶家无关。”
皇太后听到这话,一张老脸变成了紫猪肝色。
叶婉歌这话意思是说她嫁进了南宫家的门,就是南宫家的人,叶家穷与富都与她无关。
皇太后冷哼了一声,对叶婉歌说道,“皇后说的对,看来是哀家自作多情了,原本哀家以为和叶太傅是亲家,两家有了姻亲就是一家人,没有想到叶家拿哀家和南宫家当外人看。”
皇太后的一席话,立刻把叶家冠上了无情的帽子。
叶婉歌听到皇太后咬着叶家不放,开口道,“母后,叶家不是拿母后和南宫家当外人看,而是当尊主一样对待,南宫家是主,叶家是仆,只要有需要叶家的地方,只要皇上一声令下,叶家定会全力以赴万死不辞。”叶婉歌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南宫敖。
南宫敖见叶婉歌那哀怨的神情,黑眸里那强烈的求助,让一直冷冷的在旁边看戏的南宫敖忍不住,开口替他解围。
“母后,叶太傅虽然祖上留下了点银子,但这么多年叶太傅为支援朝庭也捐助了不少。”
皇太后听到南宫敖开腔,帮叶婉歌说情,她不悦的瞪了一眼,在那扮可怜的叶婉歌,然后扭过头去,把矛头指向芩。
“芩贵人,你呢?手里也没有几两银子?”皇太后一针见血的揭破芩的窘镜。
芩听到这话,一张脸羞的通红,还没有来得及应声,南宫敖又开口道,“母后,不必为难这些嫔妃们!朕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能因为现在北唐陷入了困境,而连累这些嫔妃们跟着朕劳心劳力。”
皇太后听到南宫敖的话,说道,“皇上,这夫妻就是要相扶相持同甘共苦,大难临头要共同面对。”
南宫敖听到皇太后的话,说道,“母后,朕是个男人,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发生了危难,朕总不能让朕的女人出面吧!”
皇太后听到南宫敖的话,满脸怒气的坐在那儿,气的咬齿打着颤。
皇太后真没有想到南宫敖,能如此的维护叶婉歌和芩。
在皇太后的心中,她希望南宫敖对她这个母亲以外,任何人都没有感情。
皇太后不语,南宫敖开口道,“今天龙儿百日,朕高兴之余,特设此宴以示祝贺,大家尽情畅饮吧!”
众人听到这话,立刻开始举杯共饮杯中的美酒。
叶婉歌坐在那儿,端起面前的酒杯,轻啜了一口杯中的酒,然后就把全部心神,放在了南宫一龙的身上。
叶婉歌看着南宫一龙,伸出一只手指,让他的小手紧握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