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同志……”
方言一一寒暄着,这些人都太客气了。
“几位领导同志,我们车就在外面,要是不嫌弃,我先送你们去招待所?”方言看向那几位南通来的干部。
为首的高个连忙摆手:
“不用不用,我们会务组有车来接,就不麻烦方言同志了。”他笑着朝朱良春挤了挤眼,“朱老,我们先走一步,过几天会场见。”
朱良春点了点头,和他们挥手告别。
送走几位医生,孟济民拎着包袱,和朱良春陈幼清一起往停车的地方走。
刚到广场出口,就见老丈人已经把车开了过来,正站在车边对着他们招手。
“良春叔!”老丈人朱光南对着朱良春招呼。
看到朱光南身边的新车,朱良春也有些惊讶,不过只当是他从什么地方借来的,笑着回应:
“一年时间没见了,你这精神头越来越足了啊!”
朱光南属于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对谁都笑嘻嘻的。
“哪比得上您啊,你才真是的越活越年轻了。”朱光南对着朱良春说道。
然后两个人都大笑起来:
“哈哈哈……”
“行了,上车吧。”朱光南对着朱良春说道。
朱良春点头就坐了进去,陈幼清说着也要进去,结果方言叫住他:
“陈师兄坐我那边的车吧。”
没有其余人要坐车,方言总不能一个客人都不拉。
“那我和师父坐一起。”孟济民说道。
接着孟济民和朱良春坐老丈人的车,陈幼清和安东坐方言的车,行李也就都放到老丈人车后备箱了。
接着车往家里方向而去,路上的时候,陈幼清坐在副驾驶,看着前面的车,对着方言说道:
“你们整的够隆重的,开两辆车过来。”
方言心想还好没开四辆车过来,要不然更隆重。
“这不是害怕还有其他人一起来嘛,谁知道确实是有人一起,结果人家不用我们送。”方言笑着说道。
然后两人闲聊了几句后,方言对着陈幼清问道:
“对了,陈师兄知道不知道脑胶质瘤?”
陈幼清听到后微微一怔,说道:
“脑胶质瘤?好像听过!”
他顿了顿问道:
“是不是伴随昏迷和呕吐癫痫?”
方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和自己说的是一种病,不过还是点头:
“嗯,有这些特征。”
陈幼清问道:
“怎么?你是遇到这个病了?”
“嗯,有个熟人已经确诊这个病了,现在做了一些中医治疗,虽然醒过来了的,但是情况还是不太好,想找个办法根治。”
陈幼清回忆道:
“这病我确实没亲手治过,但前几年跟着师父去上海会诊时,碰见过一例类似的。”
“记得那是个中学老师,一开始总说头晕,后来突然抽风倒地,当地医院查出来说是脑子里长了东西,西医说位置太深没法切,家里人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的师父。”
他侧头看向方言,眼里带着些不确定:
“我那会儿就记得师父看完片子,又摸了脉,说这病是‘痰瘀互结,毒陷脑窍’,跟普通的头痛不一样,是浊气裹着痰火往脑子里钻,光用平肝潜阳的药压不住。”
方言往前凑了凑:“那朱老当时用了什么法子?”
“具体方子记不太清了,”陈幼清皱着眉回想,“但我印象特别深,师父开的药里有好几味虫类药,什么蜈蚣、全蝎、地龙,都是磨成粉入药的。他说这些虫子能‘穿筋透骨’,寻常草木药到不了那么深的地方,得靠它们带着药性往脑窍里钻。”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一味药我记得清楚,是‘蛇六谷’,也就是魔芋的块茎,这东西有毒,一般大夫不敢用,但师父说对付这种恶疾就得用点‘猛药’,能化痰散结,就是煎药时得用砂锅,还得先煎三个时辰去毒性。”
方言在心里默默记下这些药名,又问:“那病人后来怎么样了?”
陈幼青有些尴尬的说道:
“这……我就记不住了,后面我没有继续跟进,或许待会儿你问下就知道了。”
方言点了点头,待会儿到了他就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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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还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