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西扭头看向品梵。

品梵挺直背，心里直点头：可以可以……可是我说了不算。

盛西西撑着下巴，对他眨眨眼：“大画家的意思呢？”

“我……都行。”品梵说。

盛西西笑眯眯地看向经纪人。

经纪人黑着脸：“除非你给我们品梵当一年助理！”以盛大小姐的资源和人脉，画肯定卖得特别快，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盛西西一愣，看向品梵：“助理？”你这条路玩得有点溜啊。

品梵也呆了。他什么时候需要助理了？他从来不要助理！

“免费。”经纪人说，“你跟着品梵能学到很多东西，这对你也有好处。”

盛西西不解：“那这样一来，我又受惠了啊！你们……没算错账吧？”

“没有。”经纪人看着她，“品梵一直需要一个助理，只是不敢随便聘用人，女的怕她勾引品梵，男的……说实话也怕。”

盛西西目瞪口呆：虾米东西？！

“喂——”品梵大吼，“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是直的！”

“好吧，是怕人偷你的画。”经纪人忍笑。

品梵这才松口气，眼巴巴地看着盛西西。

“但是你不会。”经纪人对盛西西说。

盛西西问：“何以见得？”

“因为你的身份，你应该是不屑的。再来，你不走创作道路，不需要。”

“好吧，成交。”盛西西笑眯眯地说，看向品梵。

品梵脑海里叮地一声，明白过来了：助理不是……可以无理由地天天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