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生要脱陈瑞的裤子时,气氛有些凝重,他感觉到自己边上的“东西”怨气不小,陈死盯着医生的手,感觉下一秒就要剁掉,医生用手指抬了几下反光的眼镜,他的表情让他气质上显得更专业,看陈二不放心的样子他特地解释道:“陈先生,对吧,我是专业的医生,不会对患者产生什么非分之想,请您放心,如果您再这么盯着我,大可以现在就带陈先生回家,病情恶化的话,不能怪我没有提醒您。”
陈二听到解释反倒觉得自己有点小人之心了,他看向浑身肤色发红的人,默默低下自己的头,慌乱之余他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说出病因:“是……因为我们两个昨天做了!”
医生的手停住,眼神意味深长,然后慢慢褪下陈瑞的内裤,没做什么,观察有两分钟,能看出有轻微的撕裂,别的没有太大问题,就是发炎,陈二用自己的学术语言模糊地向陈母解释病因,寒暄几句之后叫到一辆出租把陈母送回家。
医生带着陈二去到取药处拿着专门治疗的药膏,去找护士为陈瑞打点滴,之后留着陈二在病房里照顾,陈二拿着药,但是他不知道怎么用,现在用可能会让陈瑞感到不舒服,打算等他醒过来,然后他把陈瑞往自己的相反方向抱过去一段距离,差不多够一个人侧躺着,他的身高紧顶着床边,为了舒服些便蜷起身子依偎在陈瑞边上,倚着他的肩头,原来他已经成长到可以和陈瑞做一切想做的事,这一切来的都不真实。
他翻来覆去想起一件事,关于文景他有印象,他知道文景的存在,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他就知道,文景是个懦夫,陈瑞生气有大概率就是文景做的破事儿,他暗暗咬着大拇指的指甲,想不出对付文景的方式,不过转念想来,文景是个好欺负的,应该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他放下自己沾着唾液的手,把头慢慢贴近陈瑞,对着他的耳朵轻声诉着:“陈瑞,Youaremyonlysun”
鸟儿阵阵的清啼唤醒了床上熟睡的情侣,陈瑞睁开眼还一时间缓不过神,鼻子闻到丝丝消毒水的味道,他看见陈二的脸时,第一反应是要捶死他,他想翻过身却被腰间不可忽视的痛觉折磨的不敢动弹,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是睡在医院,特别是因为难以启齿的原因,他很庆幸自己当时在病着,没有听见医生说什么,要是听到估计要当场去世,他轻敲地把陈二的胳膊拿到一边,挥舞起自己的拳头重重砸在陈儿的胸口,不要觉得奇怪,只是他气还没消,以前看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就变得没脾气,现在只觉得心里烦透了,陈二被一拳的冲击力推到地上,嘴里发出一声痛呼,他揉着胸口不敢抬头,第一反应是自己又做错了,但具体是什么他想不通:“陈瑞~我错了~好疼的~”
“你少给我撒娇,我不想听。”
“陈老二,我总感觉我好像现在才了解你,你就仗着我关心你呵护你,一直找着机会蹬鼻子上脸,就你坏水儿多。”
陈二没有半分紧张,反而释然地笑,顺着他摸着床边坐过去,贴着陈瑞的后背用手环抱住他,张嘴就是讨好:“嗯~陈瑞~你好肤浅,你怎么只知道这些。”
陈瑞抬手薅起陈二的头发往后拽:“你说话别挨我太近,好好说”
“哎~好疼,陈瑞我好好说还不行嘛”
“我知道自己是多余的,我出现的时候也同时知道文景的存在,不过是他不愿意出来,我没有想和他抢,但是后来你救了我,我看见你的时候算是对你产生了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依恋,所以我那时突然想和他争夺,这本不属于我的身体,我们虽然共用一个身体,但是我想让你爱的是‘我’,而不是那个你印象中的我,不过你知道吗?他可能是受到我的影响,在离开你的时候他本能地会向我求救,把自己藏起来。”
陈瑞听的心里五味杂陈,用自己的拇指摩擦着陈二的手心,之前的一切矛盾都在此刻化为泡影,他意识到自己对‘他们’的爱……早已经深入骨髓,想起之前文景说的话他再细想,扭过头便亲了陈二的侧脸:“哈哈~其实你们都在害怕吧?被抛弃,被伤害。”
这话刚撂下,陈瑞感觉自己后面顶的慌,他不想理会,在医院里做这种事情太丢人,他能感觉到背后的温度和不老实上下抚摸的手,暧昧的气息充斥在一个角落里,他用胳膊肘挡过陈二的亲吻,我总觉得自己承受了中年不该承受的“压力”
“小屁孩儿,练练定力吧,别等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别人亲一口你就精虫上脑,我还没好呢,你去厕所解决一下?”
陈瑞故作风骚撩起自己的病号服,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吻痕,吹起一个非常不正经的口哨挑逗陈二,他知道陈二肯定不敢做什么,就算敢做也是自己一句话的事儿,不让他进去肯定憋坏了也不会进去。
“陈瑞,你变坏了,却让我更加迷恋你。”
陈瑞知道这个小鬼头就是在装,嘴上一句话也不饶人,但仔细看过去又什么都不敢做,玩笑开到这里也差不多了,视线从他白里透红的脸颊移到跨间,那里顶起很大一个弧度,像是下一秒要把人嚼的骨头都不剩,陈瑞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下床走到窗边的花束旁,身体像弯弓一样展开,此时太阳照射进来的温度正好温暖。
他之前对情爱或者是做爱都没什么太大兴趣,因为也没有偷听的癖好,不过陈二的声音像是长在他身体里,做什么都忽视不掉,丝丝绵绵的低沉的荷尔蒙气息让他喝水呛了一大口,他放下杯子后传来敲门声,正是自己这间病房,兴许是昨天陈二怕人进来就锁了门才能拖一段时间,陈瑞凑过去在玻璃窗口看见来的是自己的爸妈,更加镇定不下来,他故意拔高音量让门内外的人都能听见,意思是让陈二动作快一点:“哦~爸妈!你们等会儿啊!我还没穿好裤子呐!刚才去厕所啦!”
说着他就拧开洗手间的门,匆匆溜进去,表情阴一块晴一块,洗手间是个不透风的地方,加上身体刺激产生的薄汗,刚刚睡醒还到处乱窜的头发沾着水汽黏在皮肤上,可能是天生长得含情脉脉,别人都是形容眼神,放到陈二身上是形容样貌,他眯着眼睛盯着陈瑞的锁骨,写满了隐忍和克制,他以为打飞机这种事情很简单,但自己做就是起不来要发泄的感觉,陈瑞还以为他是吓的会出怎么多汗,眼看着下面还硬着,声音放的特别低沉:“你是怎么做到看着虚实则实力超群的?”
陈二用稍微干净一些的手指撩起鬓角的发丝,嘴角下垂,表现的我见犹怜,很柔弱的语气乞求陈瑞帮自己:“我没做过这个,不太会,没有和你做舒服,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这事情说出来容易,但陈瑞半信半疑,他的身体告诉他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尺寸太大,而且年轻,和会不会做这个,差不了太多。
“求你啦~爸爸,就一次”
陈瑞隔着太长日子从陈二嘴里听见这两个字眼,一下子出现爽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上过电似的,他走到陈二对面,跪在他双腿之间,用手抚弄着他的分身,学着a级片子里说一些动人心魄的话,但仔细听又像在哄小孩儿:“老公,你鸡巴可真大,每次顶到我最里面,爽死了,对着你我控制不住发骚呢~想死在床上,你要不要把我用铁链栓在家里,我什么都不穿,身上的吻痕只增不减,你吃饭想艹我,我就张开腿跨坐在老公的鸡巴上,啊~舒服得我自己晃着腰,你喜欢看我的胸肌,我捧着给你乳交好不好?”
这招果然奏效,陈瑞还想继续说下去,脸上却感到烫人的温度,那股精射了得有一分多钟,又浓又腥,精液糊在陈瑞的半边脸,另一半眼睛看的很清楚,他看见一只成熟的猛兽,赤红一片的眼睛,在太阳穴上勃起的血管,无不在诉说这些话带给陈二的刺激,在陈二的世界里这些话比看片子来的更刺激,就好像此时他们真的在做陈瑞口中那些色情的事,兴许是思绪太过深入,他眼前的陈瑞和被自己折磨过的陈瑞两个身影在眼前重合,在美梦里无法自拔,他刚想去低下头吻陈瑞,才发现陈瑞已经走去洗手台那边,动作很迅速,长时间的部队生活让他的举止都很利落,表情管理几乎是不会让人联想到他会说出那些污言秽语。
他恢复到稳重端庄的样子,眼神示意陈二去洗漱,他把毛巾在手上揉过几下之后搭在陈二的肩头,在眼角有一条细纹,让他更有岁月的味道,他转头注释几秒地上的残留,走出洗手间反手关上洗手间的门。
门锁哐铃哐铃响动着他为外面等候许久的父母打开门,二老一脸不信的样子质问道:“儿砸,你这裤子穿的时间会不会太长了,是不是身体没恢复好没力气啊,别怕我们担心,你哪儿难受要第一时间告诉医生。”
陈二从卫生间走出来,一股子大人样,笔直地站在二老身后:“爷爷奶奶你们放心,我可以照顾好爸爸,请你们放心”这种氛围像相恋很久的人到谈婚论嫁时去见家长那种感觉,如果真到那时,陈二一定表现的比现在还紧张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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