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瓦林顺从地跪在他面前脱掉修身的马甲,慢慢解开扣子,白衬衫紧贴在肌肤上,随着他的动作逐渐勾勒出少年紧致的腰身和隐约的腹肌,最后被决绝地用力扯下丢到一旁,光裸着的上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微不可见地颤抖。
“老师……”他哀求地看着面前的金发青年,维塔斯正低头检查着手上的这条牛皮长鞭,闻声头也不抬地说:“继续。”
查瓦林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看,仿佛这半个月来他所有的温柔和宽容都是幻梦一场,维塔斯终于向他剥开仁慈的假象,露出自己最狰狞的一面来。
他不敢违抗命令,竭力缓慢地拉下柔顺的布料,衣物细微的摩擦声在静室里拉扯得极为暧昧,然后重新跪好,布料随着重力自然滑落,在大理石地板上溅起冗长的叹息。
查瓦林闭上眼睛,现在他终于身无寸缕了。
即将坠下的夕阳把半边天空染上紫金色,流丽的薄暮落在他白皙的肌肤上,似乎也在无声赞叹这副漂亮的身体,简直足以堪称神明最心爱的造物。
“啊!”
维塔斯一鞭子抽上了他光洁的后背。
查瓦林的眼泪登时就盈满了眼眶,这一鞭子抽得他整个背部都痛麻了,白到发光的肌肤上陡然浮现出一道红色的鞭痕,火辣辣的疼痛令他猛然往前一扑,双臂支撑住身体,泪水还未完全落下,下一鞭就毫不留情地下来了。
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严重超出预期的疼痛,猝然转身抱住维塔斯的大腿,仰起头哭哭啼啼的:“老师,太疼了……我受不了了……”
维塔斯说:“查瓦林,你不能每次都做完再后悔。”
他脸上依然一派清冷,对着腿边哭得梨花带雨的绝色尤物视若无睹,态度冷硬到令许多刽子手都要自叹弗如。
查瓦林隔着眼泪看清了这个青年平静到妖异的脸,心一横,站起来攀上他的身体,见维塔斯神情平静,不知哪来的勇气让他把人轻轻一推,推倒在静室休息小憩的长沙发上,长腿一跨,直接坐在了维塔斯的小腹上。
在他做完这一切之后,维塔斯依然还是毫无波动地注视着他。
我就不信你真的是个圣人!
查瓦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凑上去贴上维塔斯花瓣般的嘴唇,他冒犯得小心翼翼,因为紧张下意识地抿了一下,在维塔斯清澈的眼眸里看见了自己放大的脸。
他保持这个姿势停了三秒,维塔斯眨了一下眼睛,长而卷曲的睫毛轻轻蹭了一下他额前的碎发,查瓦林猛然惊醒过来,刚要撤回去就被一只手牢牢地按在脑后,整个人连带着扑到了维塔斯的胸膛上,对方如同要将他整个人都吞下去似的,舌头撬开他的齿关长驱直入,狠狠地扫荡而过,缠着他的舌尖死咬不放,吮得他嘴巴发麻连吞咽都没有机会。
“唔……嗯啊……老师……”
查瓦林眼尾垂泪,面如桃花,看上去无比动情,实际却在心里冷笑维塔斯也不过如此。
但一个粗糙又冰凉的东西不动声色地贴上了他赤裸的胸口。
那条鞭子!
查瓦林心脏一缩,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只是稍稍一动,那遍布花纹的鞭身就狠狠擦过他的乳头,一寸寸难耐地磨过去,刺激得他蓦然绷紧小腹,感到一股陌生的痛苦与快感冲上大脑。
许久,维塔斯终于放过他,轻轻抿掉双唇间带出的黏连丝线,圆润的指甲在那个小巧的肉粒上轻轻碾了一下,查瓦林浑身一颤,耳边传来一道轻微的破空声,那条精致柔韧的鞭子又快又准地打在了他的乳头上。
剧痛如一阵飓风瞬间吹散了所有思维,查瓦林腰部酸软,不停地打着颤,泪水直下:“不!老师!请别这样……”
“哭什么呢?这是老师对乖孩子的奖励。”
维塔斯揉了揉他的脸,扶着他的腰让他在自己身上坐好,手腕一转,密密麻麻的鞭影落雨般接踵而至,两边的乳头都遭遇飞来横祸,被鞭子肆虐得从浅粉色变得充血肿胀,如熟透了的樱桃一掐就能掐出汁水出来,白皙平坦的胸口上更是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
查瓦林已经痛到眼神涣散,张着嘴涎水直流,鲜红的眼眸被泪水浸泡得泛着温润的光,他哭泣着哀求:“请住手!老师!我错了!我再也不会犯了!”
维塔斯轻叹一声,上手捻动着那胀大了几倍的乳头,直揉得查瓦林哀哀直叫,但他接下来却做了一个查瓦林意想不到的动作,他含住了弟子的乳头,用湿润的舌头舔弄了几下,查瓦林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修长曲起的双腿在维塔斯的侧腰上猛然一夹,毫无预兆的快感击倒了他,生平第一次,他射了出来。
维塔斯的津液似乎有治愈的功能,刚才还在持续疼痛的乳头被一阵舒适的清凉包裹着,他因自己弄脏了老师而羞愧地低下了头,维塔斯却微微一笑,用力把少年柔软纤细的腰肢按下贴在自己的腹部,在他挺翘圆润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记。
刹那间雪白的臀肉翻涌起来,既圣洁又色情,查瓦林突然产生了不妙的感觉,他的预感非常准确,于是在下一刻,那条熟悉的鞭子斜斜地抽在了那两座白腻的丘峦上,一道浅红色的鞭痕横跨两瓣臀肉鲜明地印刻在了少年的屁股上,随着山峦起伏而颤动着。
比起敏感的乳头,臀部的痛感没有那么强烈,而习惯了这种疼痛之后,查瓦林便马上感受到了一直以来隐藏在痛感之下的隐约快感。
每一道鞭痕落下都会伴随着小腹的痉挛,筋软骨酥,小腿绷紧到极致,圆润的脚趾却死命的蜷缩着,汗水淌满了后背,查瓦林的一通算计全被快感冲到了不知何方,大半个胸膛都染上浅粉色,刚射完的性器又不知不觉地挺立颤抖。
“亲爱的,凡事皆有代价。”维塔斯咬着他尖尖的耳朵轻声低语,握着鞭子的手始终平稳如一,此刻也平稳地移到了那个禁闭的穴口,把冰凉的梢柄抵在臀缝上,缓缓往下移动。
意识到维塔斯接下来即将要做的事后,查瓦林猛然挣扎起来:“不可以!老师!你难道忘记你是什么身份了吗?这是渎神!”
维塔斯冷静地说:“操你,是神明赋予我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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