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它在向我打招呼呢。”温言眯起眼睛,扶住肉棒,玩笑般温柔地掂起它,让它在手掌上轻轻雀跃。沉甸甸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实实在在地拍打到温言手上。它略微向上翘起,龟头傲然挺立,仿佛在吹响冲锋的号角,誓要贯穿蜜穴,顶到上面那个隐蔽的、最能令男人愉悦的位置。
温言忍不住吞了口唾液。这个大小,这个形状,比刚才想象中要更加壮观。与它相比,温言的手掌实在是太过娇小,太过柔弱。温言放开肉棒,若有所思地盯着它,眼神迷离,饱含欲望。
神使鬼差般,他忽然将脸凑了上去。温言绯红的面颊紧紧贴在坚实的擎天柱上,肉贴着肉,若有似无地来回蹭弄,细密的香汗与分泌而出的湿气搅在一起,温言的肌肤几乎要被肉棒烫开。他的脸蛋看起来很嫩很软,香甜可口吹弹可破,轻轻一掐,似乎就能掐出水来。
白夜观察着温言陶醉的模样,呼吸越来越粗重。他向来独来独往,与周遭事物几乎都扯不上关系,仿佛活在透明的玻璃罩中,所以从没与人这般近距离接触过,更何况是位先生。
他总是波澜不惊,心外无物,任何遭遇都无法扰乱他的心神,因此亦没有这般心浮气躁过,几乎要忍不住大口喘气,比在烈日下慢跑几公里要更令人焦躁。他身体上的那根东西,也从来没摆出过这种姿态,甚至从未想过它会长成现在这副壮大的模样,那真是从自己身上长出来的东西吗?没来由的,他身上沁出了汗珠。这到底是怎么了?脑子里一片混乱,为什么温先生会男扮女装,他为什么要握住自己的下面?
白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中却莫名燃起了一团火。怪了,他明明是个即使身处炎夏,也依然如在寒冬的人。情不自禁地,白夜喉结一滚。他的喉咙前所未有的干渴,从未如此烧灼过。很想喝点什么。对水源的渴望,促使白夜盯紧温言的唇瓣,并将它无限放大。温言的樱桃小口粉嫩诱人,饱满水润,在灯光的照耀下,隐隐泛着光泽,尝起来应该甘甜湿润,让人忍不住想攫住它贪婪吮吸,无休止地索取。
察觉到视线,温言抬起头,旖旎地哼了声:“怎么?”他手捧肉棒,脸颊仍贴在上面轻轻蹭着,像蹭一只乖顺的宠物,贪恋地体味着凹凸不平的肉感,绵软炙热的温度和湿度。白夜对上温言的视线,又情不自禁偏过头去,让温言摸不清他内心的想法。这男人着实令人捉摸不透,既不抗拒,也不主动,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温言歪着脑袋观察他的下颌线,双手始终不忘轻柔地在肉棒上揉搓。结果肉棒又颤了两下,血管膨起,筋脉突兀,俨然已急不可待地想发挥光热,叫嚣着要攻城略地。见状,温言轻笑出声。看来无论他再怎么封闭内心,都已经被这根饥渴的肉棒出卖。
“急什么,我会让你舒服的。”温言这话是冲着肉棒说的。只见他小巧的鼻尖抵到肉棒上,闭上眼睛,深深地吸吮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这里的气味同白夜身上不同。肉棒被包裹在四角底裤中,阴暗,温热,带着些许潮湿,长年不见天日。上面既有白夜原本的男性体味,又混着香汗,还有从龟头中间渗出来的透明爱液。没有刺鼻的奇怪味道,只有一种近似于信息素的醇香。或许这就是男人的荷尔蒙吧?
温言的鼻尖由上往下,轻轻在肉棒上蹭过去,蹭到根部时,他忽然伸出丁香小舌,抵到肉棒之上,又从下往上舔了回去,还精心在龟头前段打了个转。“唔……”一股腾然而起的电流,从龟头贯穿白夜的肉棒,一路涌向他的小腹,直挺挺地淌过他的脊椎,涌向后背,涌向肩膀,涌向脑髓,在大脑皮层炸开一朵灿烂的烟花。把男人周身的阴影,映得恍若白昼。白夜情不自禁地挺起脊背,闭上眼睛,发出吟哦。
待到回过神来,他的手竟以放在温言的脑袋上,似乎正准备按下去,把自己的肉棒塞入他的嘴中,塞得满满当当,不愿再拿出来。白夜被这无意识的行为吓了一跳,触电般缩回手,不敢看温言的脸。“嗯?想让我招待它?”温言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肉棒。
温言的舌尖继续在肉棒上缠绕,舞蹈,画地为牢,时而舔舐龟头下面的敏感圈,时而在肉柱上落下轻吻,把它弄得整根都湿漉漉的,却偏偏不含住它。“我的嘴太小了,恐怕容纳不下,”温言舔舔嘴角,略带遗憾地说道,“都怪你,长这么大做什么?”
白夜咬着下唇,不知该作何回答。“不过没关系。”温言站起身,走到盥洗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一条胳膊撑到台上,另一手掀起半裙,露出浑圆高耸的肉臀,嬉笑着看向白夜:“我们可以把它塞进这里。”白夜拽着裤子,没太听懂温言的意思。哪里能装得下?屁股吗?截止目前,白夜对屁股的认知,只有“进行新陈代谢”这一项功能,那个小小的洞口真能装下这种庞然大物?白夜扫了眼粗长的肉棒,迟疑着没有动作。
“怎么还不过来?”温言扭着腰催促他,忽然反应过来什么,撅起嘴娇嗔道:“你难道不想试一试吗!”温言并紧双腿,光滑诱人的大腿肉来回挤压揉搓,把从腿缝中渗出来的蜜液蹭得到处都是。他将柔荑伸向菊穴,拇指和中指一撑,灵巧的食指娴熟地滑了进去,骚弄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它已经准备好了,还不快过来试试?”温言轻咬下唇,冲白夜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直抛进他心里。白夜喉结一动,低下头,乖乖走到温言面前,两条胳膊往盥洗台上一撑,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他把温言圈在盥洗台前,倾下身子,逐渐向他逼近,一张近乎完美的俊秀面孔正在他眼前无限放大。凑近看,白夜的睫毛不仅纤长浓密,还根根分明,像是渡鸦的黑羽;眉形是天生的,微微倒八,但在其他五官的衬托下,并不会显得咄咄逼人,反而透出一股执着的倔强。
未经修饰的双眼皮细长而宽阔,把他的眼神衬得略显忧郁,仿佛那种会满怀心事地在月下拉小提琴的蓝调青年。“你会乐器吗?”温言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会,钢琴还有口琴。”白夜抬起眼帘,第一次直视温言的眼睛。对视的瞬间,温言甚至忘了呼吸。白夜的瞳孔很深邃,像广袤无垠的明亮星空,又像不可见底的静谧深海,仿佛要把人吸进去,永远囚禁在海底一般。怪不得他从不跟人对视,这谁能顶得住?
温言红扑扑的脸颊,感受着白夜故作镇定的急躁鼻息,挠得他心里越发瘙痒,早晚得找个机会,在月光下的草坪上,让这男人用嘴吹奏他的蜜穴。想到这里,温言痒意渐浓,不禁把大腿夹得更紧。他被白夜逼到退无可退,后腰紧紧贴着盥洗台,上身忍不住后仰,几乎快倒在台上。白夜的肉棒已然钻进裙中,温热地抵住温言的大腿根,龟头在小腹上蹭来蹭去。“啊……”温言忍不住发出惊呼。
那根庞然大物还没进来,就已经让他切身体会到它的硬度,不知等会儿要破开怎样一片天地。“好厉害。”温言眼神迷离,沉醉其中,情不自禁扶住肉棒,把它往自己的两腿之间送。肉棒在蜜穴洞口来回摩挲,承接着从里面不断流淌而出的爱液,很快便湿漉漉一片,沾满粘腻液体,蹭起来毫无涩感。
不知不觉,温言开始扭起腰肢,加快了来回蹭坐的速度,肉棒在小穴的摩擦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嗯、嗯、哦……”温言抓住白夜的腰,把肉棒紧紧夹在大腿之间,把它顶到丰满的夹缝中去,屁股前前后后抬起蹭下。“啊啊……好棒的肉棒……好烫……”温言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腿肉越缩越用力,仿佛要跟男人的性器融为一体,难舍难分。好奇怪,明明没有进去,明明只是在外面蹭着,为什么却想要高潮了……
温言神魂颠倒,干脆揽住白夜宽阔的后背,扔掉假胸,露出小巧的乳头。“这里也要。”温言喃喃着,粉粉的乳头在男人胸前挤来挤去,望梅止渴般缓解着从乳首传来的痒意,像小鹿在树干上蹭它新生的角。但白夜上半身还穿着衣服,不管怎么贴合,都令人感到隔了层什么,总归是不够尽兴。“来、把衣服脱了。”温言腾出只手,胡乱地解着白夜的衣扣。他的衣服是设计师款,打眼一看,还看不出是什么结构。
温言皱着眉头,忽然体会到一个月前莫霖脱自己内衣时的困惑。这料子看起来很纤弱,干脆一把扯开得了。温言急不可耐地解着上面的搭扣。但转念一想,自己的月薪似乎还赔不起这种档次的衣服,只得灰溜溜放弃,继续尝试常规方法攻克。白夜看着温言笨拙的模样,默不作声垂下眼帘,轻轻拢住他解衣服的手,手指熟络地解开所有机关。衣服应声落地,如同黑夜脱下了它的帷幕,露出一轮皎洁的明月。
白夜的肤色很白,似乎平时并不怎么晒太阳。温言素手抚过他的肌肤,在微微隆起的肌肉上,用四根纤指无声弹奏。“你是这样弹钢琴的吗?”“还要更用力些。”白夜一手搂住温言的柳腰,一手搭在上他的乳头,五指灵巧地飞舞,在平坦但柔软的胸膛上演奏着乐章。
每奏响一个音符,男人的手指就陷进去一次;每跨越一个音阶,酥痒的刺激感就加重一分。白夜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温言只觉得自己被温热的指腹步步为营,一下接一下地烫过敏感带。那热度直挺挺地窜到锁骨,暖流淌过皮肤下的每一根血管,点燃每一寸欲火,温言快被这烧灼的爱欲焚了身。“不行……啊……这样下去会受不了的……”温言大口喘气,晶莹的液体顺着美腿一路滑下,滴到卫生间的地板上。
他浑身绵软无力,后腰瘫在白夜的胳膊上。要不是还有这胳膊撑着,只怕他整个人都会仰到盥洗台上。白夜没有吭声,手下的节奏却越来越快,弹奏出一声又一声娇柔呻吟,最终进入组曲的高潮,“啊啊啊……要去了~”温言两腿一软,跌进白夜怀里,被他紧紧环抱着。白夜看着臂弯里的人儿,低下头,下巴轻轻抵在他发间,低声说道:“喜欢这首曲子吗?是我专门为你写的。”嗯……?”温言伏在白夜胸前,大口喘着着粗气。
他确实没听清。白夜说话本就轻声细语,再加上抵在温言脑袋上说,声音被闷住大半,仔细听了半天,也只能听到什么“喜欢”、什么“你”的。等会儿,这几个字连起来可不得了啊!温言一个激灵,推开白夜站得笔直,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他俩眼睛瞪得溜儿圆。“没什么。”白夜忽然撇过脸去,淡淡回应。
温言还想继续追问,白夜却始终保持缄默,那张嘴仿佛从来没有张开过。温言不明就里地挠挠头,有点搞不懂白夜的变化。其实白夜也搞不懂自己。他平时不怎么发言,尤其不会说“专门为你谱曲”这种只会在影视作品中出现的台词。被温言单拎出来一反问,白夜越发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莫名其妙,越想越矫情,越思越做作,哪好意思再复述一遍。不让人贻笑大方就算万幸。
白夜不安地搓着手指,眼神不知该聚焦到何处,总之是不敢朝向眼前的男人。仔细想来,不单是台词,就连方才的行为也很奇怪。从出生到现在,白夜从未听说过,有谁会在男人的胸上“弹钢琴”。更何况那不是钢琴。
太羞耻了。他压根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好像一瞬间被什么人夺去了魂舍。可能是被白礼夺的,那张桃花脸最适合讲骚话,而且不论他说什么都不会让人感到厌恶。白夜不自在地撩了撩被汗浸湿的刘海,默默把锅甩给无关人员。见眼前男人一副忐忑模样,温言忽然察觉到什么,不禁歪起脑袋打量他。啧,手足无措的慌张美男,倒是别有一番风味,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他。
不过出于怜爱,他还是率先打破尴尬,了然于胸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哪里奇怪?是不是觉得,刚才的言行举止不是出自本意?”白夜:“?”心思被一针见血点破,男人的表情略显惊讶。“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驱使、仿佛体内有个声音一直在指挥你,”温言掰着指头列了几种情形,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不外乎就这几种感觉,对吧?”白夜:“……对。”这人好神奇,竟然能看透他内心的想法。
白夜正懵着,温言不经意踮起脚尖,安慰般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这是正常现象,在你前面已经有过好几个先例了。”“这……很正常?”白夜指向自己,迟疑地确认道。“当然。”温言一脸正气地用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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