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在最后一刻（正版在起点女生网，求起点收藏，求起点推荐票）

那四个黑精灵从一开始，到最后一刻都没有催动灵力让她们陷入疯狂，她们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到最后一刻，已经来不及了。

“是的，为什么呢？”布依玛喃喃自语，像是代替她们问出心底的疑问。

“因为觅食，是生物的天性，只是刚好它们的食物，是人类情绪中的废物。”

“能力也是天赋，这种天赋的能力，对于它们来说，也只在极饿、在为了生存的生死攸关的状况下，它们才觉有有必要通过这种能力，吸取人类带着邪恶意念中的灵魂部分。”

布依玛一顿，“可是，人类的阴暗情绪，人类的负能量，一直是源源不息的，恐怕永远不会有干涸的一天。它们从来不认为、不担心，自己会处于饥饿到极饿的饥荒状态。它们不断迁徙，跟着负能量最浓的风向转。它们亲近人类，又躲避人类……”

“在和你们对战一开始，它们的天性不认为有必要使用这种净化的能力，在最后一刻，它们还是觉得没有必要令你们陷入疯狂，因为对于它们来说，没有意义。”

布依玛像自言自语般，叹息着缓缓说来，三个小女巫都怔了怔。

“它们也一直不想与人类为敌，共存，是它们所期盼的生存方式。”

闭着眼睛的布依玛，侧着头，像在聆听，又像在感应，她不像在表达着自己的想法，更像是代言，在转述。

“这样的答案，你们可还满意？”布依玛睁开双眼，静静地看着三个小女巫。

三个小女巫，在布依玛不带任何感情的注视下，又再瑟缩了一下。

“所以，为什么杀死它们呢？”布依玛再一次问道。

最先开口说话的那个小女巫，张了张口，没有发出声音。

世界安静得，只听得到树叶在风中轻摇，发出唰——唰——的轻响，似在催促，又似在悲鸣。

另一个小女巫，轻颤着道：“我们……只是想抓住它们……它们一直是精灵界的稀有品种……我们只是想抓住它们当我们的使仆……”

“它们愿意吗？”布依玛问。

那小女巫怔怔地摇了摇头。

“它们不愿意啊——”布依玛拖长着语音，“你们这代人，有很多人在压迫下为奴为仆，或者你们一直不认为你们是平等的，那些奴仆也有选择说不愿意的权利。”

“但是它们不是人类，它们的存在是大自然的恩赐，它们生而自由，它们绝对有权利对你们人类说不。精灵愿不愿意依附女巫，为你们女巫效劳，是它们自由的选择。在人类世界，你们有权利压迫奴隶成为奴隶。但这是大自然界，有着不同的生存法则，你们没有权利逼迫精灵非自愿地成为你们的使仆。听清楚我说的话！”布依玛的语气依旧平淡。

但这种平淡，带着彻骨的冰寒，刺激着三个小女巫的心脏。

她们预感到眼前这个老妪，不会放过她们的了。但是她们错了吗？有什么错！只是捕杀了几个黑精灵！什么众生平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