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命运的玩笑（正版在起点女生网，求起点收藏，求起点推荐票）

“代价？”长老没有马上伸手去接那瓶不似凡物的玻璃瓶，这个世界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他也不认为这个行事诡异的老妪，有兴趣当正义使者，或者无聊到拿少女的命来作为代价。

“呵呵！”布依玛笑道：“你还记得我是个生意人，不错，凡事都要代价。”

顿了一顿，布依玛双眼闪着亮光，道：“你开始提出的条件，举荐圣长老什么的，就不必了，但秘术共享，可以作为代价，我很有兴趣。”

看着目光灼灼的布依玛，长老凝眉，并非他吊高价码、故弄手段，“你若成为圣长老，永远留在苗疆，我愿意用我族秘法作为交换代价，双手奉上没有二话，但若你不愿意成为长老留下，恕苗疆秘法从不外传，绝不能由我之手将秘法流传到外世。”

少女焦急地脱口而出：“叔父！”

长老严厉地瞪了少女一眼，神态斩钉截铁。

布依玛伸手摸了摸鼻子，还是个可敬的老顽固啊！

“我如果向神起誓，秘术共享予我，止于我绝不外传呢？”布依玛试探道。

长老低声自嘲一笑：“当年我也向神起誓，苗疆秘法绝不外传……不是不信你，而是世事难料，不相信世界上没有绝对不破的誓言。”

意思是拒绝了！

布依玛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向蚩逤。

眼看着玻璃瓶在苦笑着的长老面前消失，少女茫然地瞪视着长老。

“你究竟是什么人？”长老忽然问道。

布依玛脚步一顿，半响过后，再次转身，走到长老身边，俯耳低语了一句话，缓缓起身静静凝视着长老。

长老呆滞片刻，抬头惊疑不定地打量着布依玛：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竟是万神集聚之地……

布依玛变回本体进入阿媬身体的一刹那，蚩逤见到，长老亦见到。

长老喃喃自语了几句，忽然恍然大悟，输得不冤！瞪着双目哈哈大笑，笑得眼泪直流。

“好好好！巫祝之术源于上古之神，源之于神，还之于神，的确，有何不可！哈哈哈哈——”

当初起誓，接受传承的秘法，不得外传于外世任何人，任何人，不是任何神！

长老俯头道：“请赐圣药！”

布依玛勾唇一笑，她没有骗他，她只说自己跨越千年，来自于世外昆仑，并未说自己是神，是长老自己当了她是神，或许他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她不过就给了他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已……

少女扶起饮了药液后已经恢复大半的长老，俯身朝布依玛一拜，招呼了一声纷纷从四面八方颤巍巍爬起来的几个弟子，率着众人转身就走，中间眼神都未曾飘向过伏在蚩逤背后的阿媬，更没有瞟过一眼一直呆立在一边的男子。

命运，总是开着各种各样的玩笑，在她胜券在握，以为阿媬这个眼中钉即将从此消失时，一直都在的布依玛却莫名其妙干预了，这是长老都没有算出来的变数，等于命运给了她希望，又生生的拿走，但她，没有认输，输了一盘棋，那就执棋再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