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把手上礼物送出去,回头瞧见温絮时有点惊讶。
“诶,小絮。”
边池突然又明白了点什么。
他就说汲镜山怎么美国的合同都不去签了,跟着自己一块来给秦开霁祝寿来了,明明汲家跟秦家早些年一直都不太对付,这些年更是完全没什么交集,对方压根没必要跑这一趟。
“池哥。”
温絮也不知道今天能见到他,面上有些尴尬,但边池往日里一直待他不错,好些次都是他帮着解围,才没让自己下不来台。
他打心底是挺喜欢边池的。
“小絮,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镜哥这次可是急坏了,是不是他又欺负你,你心底有什么委屈?你要是怕跟镜哥开口,就跟我说说,我到时候跟镜哥好好聊聊,一定让他改改这臭脾气,什么事儿都得沟通,你不能憋在心里,离家出走要把人都吓坏了!”
边池还不知道事情的起因经过,他只当是温絮在汲镜山那里受了什么委屈,闹小孩子脾气离家出走呢,没忍住帮着劝了几句。
身为汲镜山的好友,边池其实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两人关系就是不对等的,汲镜山又一向都是那个脾气,在外头呼风唤雨惯了,有时候教训人也不避着外人,温絮平时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心底肯定还是委屈的。
但边池也看得出来,其实说是包养关系,但汲镜山待温絮是不一样的。
“会跟他讲清楚的。”
“待会两个人好好说。”
温絮还没反应过来“待会”是什么意思,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哦?小絮要怎么跟我讲清楚。”
温絮变得有点僵硬,他那一瞬间甚至没敢回头,汲镜山已经站在了他身前。
男人比温絮高半个脑袋,眼神自上而下是明显的俯视,左手自然的搭在了温絮肩上,瞧着手上的力道不大,但其实是一种毋庸置疑的姿态。
宴会厅在顶楼,楼下全是房间,温絮被汲镜山推进了一个套房,他路上挣扎得有些过,男人贴着他耳朵半威胁着说了一句。
“如果想在这儿被我教训,那你就继续跟我倔。”
大厅内其实好些人看了过来,汲镜山要是疯起来,做出这样的事也不意外。
秦家幼子被汲家家主在秦老爷子的寿辰上按着抽,要是传出去温絮这辈子可能会被人笑到入土为止。
从前他就是汲镜山身边养着的一只金丝雀,要打要骂自然是他这个金主说了算。
但温絮今天顶着秦家小少爷的头衔,要是从前这些事被扯了出来,秦介江估计得扒了他一层皮。
温絮被压在床上的时候,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完全没料到汲镜山今天会出现在这里。
汲镜山将西装随手丢到了沙发上,眉眼间的戾气再也掩不住,这些天发出去的消息犹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一条回复。
他这段时间没休息好,怀中少了个人,这觉似乎怎么睡都不踏实。
他知道温絮订了张飞美国的票,原想着在机场就把人截回来,哪知道这人半夜换了趟飞澳大利亚的航班,害的汲镜山扑了个空。
反应过来时温絮已经在飞机上了。
知道这人是回了秦家,汲镜山稍微放心了些,公司的事情他实在抽不开身,大半个月过去才等来今天这个捉人的好机会。
汲镜山每每想到温絮跑了这事就牙痒痒,恨不能当晚就把人捉回去好好收拾一顿。
“跑?往哪儿跑。”
汲镜山将人压在身下,心下总算是实了点,拽着人裤子就往下拉,温絮不知怎得闷哼了一声,似乎带着点隐忍。
尽管声音很小,但汲镜山还是注意到了,他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就放轻了些,底裤根本遮不住温絮身后的伤,边缘处还泛着些红肿,汲镜山瞬间皱起了眉头。
“谁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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