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秦介江被夺舍了。
汲镜山坐在车子上,神情变得有些麻木,他抬头看了眼秦家老宅的二楼,温絮大概率就在那个房间里面。
但秦介江的态度很强硬,绝对不让自己跟温絮再见面。
“汲总,要回磐安吗,那边还等着您开会,而且刚刚老爷又打电话过来了,说是让你别...别惹事。”
司机给秦家开车好些年了,他实在太了解汲镜山这少爷脾气了。
方才亲眼瞧见人被秦家给轰了出来,现在还死死盯着人家的二楼不肯走,他生怕这祖宗待会干出些什么疯事情来。
毕竟这祖宗小时候在院儿里可是出了名的顽劣,砸玻璃扎轮胎撒野尿的事儿可是一件没少干,汲川峰跟在他屁股后头都收拾不过来那些烂摊子。
还是后头上了初中才收敛了好些。
温絮迷迷糊糊又要睡着,结果就被玻璃炸裂声给惊醒了。
那巨响似乎就在他耳边,温絮吓得猛地坐了起来,心脏扑通扑通快要跳了出来,窗户被什么东西砸出一个大洞,在地上碎着乱七八糟的残渣。
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在地上滚了几圈定住了,那上头还拿红绳坠着一封信。
温絮下床避开了玻璃碎片,他站在窗户边一眼就瞧见了始作俑者。
他们好长时间没见面了,隔着距离温絮都能看出他的憔悴。
汲镜山还是穿着正装,瞧着却没有往日那般意气风发,扣子似乎有些歪,头发也没打理好,长了都没修理,这几年汲镜山的头发都是他给剪的。
他审美在线,手上动作也麻利,汲镜山已经习惯了让他剪。
现在脸色也颇有些憔悴,整个人瞧着瘦了一圈,两颊都微微凹陷下去,眼下布着青色,温絮差点没认出来他。
一时谁都没有说话。
汲镜山率先收回视线,他坐上了车,“走吧。”
那司机看傻了眼,愣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这,这...”
这可是秦家。
到时候告状告到老头子那去,汲镜山说不定又得挨收拾。
秦和深跟秦介江都听见声儿上来了,“怎么回事。”
温絮将那封信往床下踢了踢,“不知道,好像有人扔了颗石头进来。”
秦和深瞧这一地碎片皱起了眉头,他招呼人上来把地板给打扫了,“你瞧见是谁砸的了吗。”
“没有。”温絮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秦和深狐疑,“真没瞧见?”
“真的没看见,我起来人就跑了,估计是山上哪家调皮的小孩儿吧。”
倒是秦介江闻言冷笑了一声,“是吗,也保不准是哪家的大龄巨婴。”
温絮被噎了一下,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内涵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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