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离将身子盖上去,他一把将钟晏玄扯到自己身下。
身下的钟晏玄猛然睁开眼,厌恶地抵着昭离,警示性地向后退。
“小皇帝。”昭离浑厚的声音有种不好的寓意。他的手触上钟晏玄的额角,另一只手捡起地上的药膏。
他将冰凉的药膏挤出来,抹在手指上,想要去涂钟晏玄的额角。却被人一偏躲开。
“滚。”钟晏玄一把推开他。
昭离冷笑,“不要试图惹怒我。”
说完,昭离丢下药膏,将手指上的药膏也用丝布擦拭干净。随后,他兀自脱去一件外衣,只剩得一身中衣,屋内早有人自觉生火,如今已是暖烘烘的。
“滚!”钟晏玄厌恶地开口,声音带着颤抖。
昭离不顾他,挂住衣服后,一把关上了钟晏玄身后的窗。寒风呼呼地打到窗外,钟晏玄缩在角落,宛如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他自小病弱,常年来都被人叫为病秧子,身体也又瘦又小,其中一个缘故便是真的岁数不大。和昭离这般对比,便是更加明显。
他的母亲是四国顶顶的美人,故而他生的也像女儿家的肤若凝脂,通体雪白,两条浓厚的眉毛虽是英气却在病患下添了丝瘦弱。钟晏玄常年都养着身子,也都是由人伺候着衣食,什么都养得好,唯独这般,是一直拖着治不好的。
昭离大掌一伸揽过钟晏玄的身子,趁人之危将人抱起来。
“放开孤!滚!”钟晏玄如同案板上的鱼,被伙夫抓着,得不到逃脱的秘诀。
昭离不耐烦地将人"哐"地一声摔在床上,钟晏玄捂着腿和手臂就要起身跳下床。他从来没被人如此粗暴地对待,今日便有了两回。
床上却是极其柔和软绵,钟晏玄踩得歪歪倒倒,到了床榻边便要跳下去,被昭离反手推了回去,一屁股跌进被子里。
下午的伤被反复触及,钟晏玄脸上有了难忍之色。
“你想干什么!”钟晏玄看着昭离褪去中衣,肌肤隐隐露了出来,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心里已经从厌恨变成了惊慌。
昭离笑他明知故问,重重地咬着字,道:“要干什么,你不是早就应该知道么?”
“你敢,你敢!”钟晏玄荒谬地喊了两声,便再次起身逃离,却还是被昭离直接摁住。
昭离力气大得惊人,而钟晏玄因为身弱从未习武,他被昭离扼制得死死的,就这样直白地躺在床上。
昭离凑近钟晏玄,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他伸手抚摸钟晏玄的两条眉毛,和那双惊起波荡的双眼,昭离呼出的热气越来越密集,直直地对着钟晏玄扑面而来。
“你敢!”钟晏玄去拨昭离的手,惊恐地挣扎不停,大喊道:“昭离,你罔顾人伦,必遭天谴!”
“那我倒要看看,这天,倒底有多厉害。”昭离扯动钟晏玄的衣裳,露出他雪白的脖颈。
昭离像把玩一件瓷瓶,扼着身下的人,把玩着脆弱的脖颈,他的手指在雪白上打了一圈又一圈,引起身下的人不适颤抖。
“你敢把孤怎么样,孤一定让你不得好死。”钟晏玄紧咬牙关,眼里满满当当装着最后的坚毅和反抗。
“只有内心害怕的人,才会习惯威胁人。”
这样的模样真让人动容,像只垂死挣扎的小鹿,昭离喜欢,像猎物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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