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卫公子说,“他和池少结婚了。”
秦奚就嘲讽地笑:“结婚又怎么样?我都改变不了,难道谢少就能改变?”
卫公子扭头将这件事分享给了舒行风。
舒行风觉得秦奚不太清楚谢少和池少的绝美爱情,他一怒之下让卫公子要到了秦奚的微信,噼里啪啦向秦奚描述了一番当时极光之下雪山崩塌,池少为爱赴死谢少舍命相救的全过程。
然后意犹未尽地将该消息分享给了谢相涯。
此时此刻,国内的卧房里只点着一盏暖黄色的小台灯,谢相涯回复了舒行风一句:「你不睡觉吗?」
而国外的房间里关紧了窗户,外面的光一点也透不进来,秦奚躺在床上,正被旅店老板掰开双腿进出着灌满了精液的后穴。
他已经腐烂了。
也不配得到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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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肆在地下酒吧因为犯了错被拔掉两颗牙齿的那天,舒行风正和谢相涯在别墅里玩国王游戏。
作为逢赌必输谢相涯的天才,舒行风被国王指使着深吻了两次自己的手机,跳了一次毫无美感的脱衣舞,以及打了四次电话给自己的助理告白,得到了六次无情地拒绝。
池月及就坐在旁边,时不时摘获谢相涯的一个吻。
舒行风对大着肚子的池少感觉十分微妙。
他看一眼,陆询就薅一次他头发,扯得他嗷嗷直叫。
又玩了几局,舒行风接到酒吧老板的电话,问他贺肆背后有没有什么背景。
舒行风问:“怎么回事?”
老板的声音在电话那边有些失真,但满口脏话清晰可闻:“他**的在外面说客人的坏话,直接被**的**的听到了,艹,真**倒霉,后来我问原来是因为他**的以前和这客人谈过恋爱,人现在幸福美满,他心里不平衡,艹!都是什么事儿!”
“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怎么得罪魏先生了,一听他犯了事儿,魏先生就说了句‘拔他两颗牙齿让他长长记性’。”
舒行风就说好。
挂了电话和谢相涯提了几句。
“他怎么得罪那姓魏的了?”舒行风纳闷。
谢相涯想了会儿说:“应该是魏溯小情人的那件事。”
说来秦奚和贺肆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段斐出国之后没过多久,魏溯就强行把人带了回来。
现在也许关在家里永远也不打算让人离开。
挺疯的。谢相涯想。那小情人得罪了人还有命在,着实是魏溯的真爱了。
新开的一轮游戏陆询做了国王。
他灵光一现,选择惩罚谢相涯。
在池月及警告的目光中,陆询硬着头皮道:“你是不是没给我兄弟好好求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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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相涯在孩子出生后的第三个月向池月及求了次婚。
没有见证者。只有摇篮里睡得香甜的孩子,还有一只谢相涯自己打磨的戒指。
池月及没有觉得这不够浪漫。
无论谢相涯给予他什么,他都把这当作恩赏。
他们二十多年的人生里见识过繁华奢靡、权杖王冠,轰轰烈烈地开始任何一个故事。
直到遇见彼此。
他们开始甘于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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