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姚池已经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着他,眼睛里有藏不住的情欲,下一秒他的脑袋就被摁回去,龟头直接戳进无法闭合的嘴巴里,一下子顶到最深处。
“不要看我,对不住,陆老师,我忍不了……”
陆锦程被他撞得鼻子一酸,眼冒金星,气都没喘匀过来,那玩意儿在他嘴巴里又搥又捣,像失控的机器,他恶心得要干吐,却被姚池用手钳住下巴,动弹不得。
他已经很久没有替人口交时被折磨到这么难受了,他呜咽了几声以示不满,得到的回应也只是姚池小声绵软的对不起,动作力度丝毫没有减缓。
姚池就像初次品尝美味而毫无节制的饕餮食客一般,要将陆锦程每一寸都压榨干净。
这个场景背离了林铖的初衷。
他幻想看到漂亮干净的男孩被油腻大叔猥亵,惊恐害怕,而不是反过来要插爆这大叔的嘴巴——但是他要收回自己的话,高寒的眼光也不赖。
同时姚池同样颠覆了陆锦程的认知,再可爱的男孩于性事之中,也是头凶猛恶狼。陆锦程当然有能力反抗,任由姚池成为别人的盘中餐,但他选择了接纳。
高寒出现的时候,姚池摁着陆锦程的脑袋全部射进他的嘴巴里。放弃挣扎的男人终于被松开,气管呛到疯狂咳嗽,他喘着粗气低下头,牙关和腮帮完全僵硬,任由白腥的精液从嘴角渗出,流到下颚,刚要伸手擦掉,一道黑影从眼前掠过。
姚池猝不及防被踹倒在地,高寒看也没看他一眼,脸色阴冷地盯着林铖说:“陆锦程是我的人,你不知道吗。”
这么紧张陆锦程。
林铖内心升起一丝疑惑,不就是个玩物?他发硬鸡巴因高寒的怒气而软了下去,表面还是装作不在意地说:“陆先生自愿的。”
面对高寒冷得要杀死人的目光,陆锦程脑袋慢了一拍,最后发现自己确实连辩解的理由都说不出口,想到高寒总有百般理由来刁难,便一声不吭站起来,低垂着头立在他身旁。
“管好自己的人,再有一次,我剁掉你那没用的玩意儿。”
高寒搁下狠话,拉着陆锦程走后,林铖后知后觉发现整个背门都湿了。高寒素来也只是待人冷了点,礼数是周全的,他断然没想过这样的话也会从高寒嘴里说出来——为了一个他以为是个无足轻重的家伙。他看着跟在高寒身后脑袋低垂、乍看上去没有存在感的男人,心想有点意思。
一场闹剧下来,要弄姚池的心思也没有了,看了眼坐在地上的漂亮男孩,他问了句“爽到了吗”,没等姚池回答他就往外走去。
自然是爽到的,姚池压根没想过陆锦程是高寒的人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回味着陆锦程跪下来为他服务的画面,想到不久前在网上看过的帖子。
得知耽改剧的剧组开机以后,网上有不少书粉进行评价,红黑大战,姚池的经纪人早就叮嘱过他不要理会那些人的评价,避免影响自己的拍摄状态。
姚池是个听劝的,把公众平台的账号都交给公司打理。
守住了外部防线,也耐不住内部讨论,在不知道多少次听见片场的工作人员私下八卦什么西皮同人攻受等字眼时,他终于忍不住好奇,深夜在房间里搜了搜关键词。
无一例外全是世家小公子被邪教头领操得死去活来的描述,他气得脑袋冒烟,还不如不看,正想关掉页面,底部一句话吸引了他的全部关注:
看了路透照片疯狂心动,有人嗑冷硬沉峻的正道策老爹和正雅小公子吗?
他眸子一亮,警铃大响,沉住气往下拉,脑袋自动屏蔽邪教头领后,还真看到有几位性癖特殊的粉丝响应,写起了父子小片段,他读完以后臊得脸红耳赤,都是储令策训斥儿子以后,不是策老爹操儿子就是被儿子操,他代入陆锦程严肃沉静的模样,嗓子发痒,好像有什么从心底破土而出。
他继续往下看:
“爹,雅儿好热,好痛苦。”
储令策心疼地看着在地上苦苦哀求的独子,冷肃的脸庞有了一丝松动:“为父早跟你说过,不可与邪门歪道深交,你为何不听?”
“孩儿知错了,爹,求你帮帮孩儿。”
“你可知中的什么毒?”储令策神色担忧地蹲下身子去扶起他,暗香从储正雅的身体飘出,老父亲神色一变:“竟是情醉香,阿四,去给公子安排一名女侍。”
储令策回头吩咐之时,储正雅竟不顾父子之礼,一把抓住他的襟领往上凑,嗅着父亲的安稳气息,醉倒般叹道:“爹,你好香啊……”
见他如登徒子般轻薄,老父亲脸色一沉,发怒道:“滚开!”
储正雅被他一唬,委屈地放开襟领,却再也不肯退开一步,紧攥住他的衣袖,眼泛泪意。
在策爹受和雅儿受之间摇摆不定,请下一位姑娘继续接龙。
片段戛然而止,姚池好不生气,他刚想继续下拉,有人敲了敲房门,他心下发虚,关掉网页去开门,是经纪人。
“这是新接综艺的脚本,你明天看看……怎么还在看电脑,再熬夜打游戏就没收电脑。”
“好好好……”姚池笑着应答,把人推出门外。
他再次打开网页,页面竟然因为两位主角的粉丝吵起来了而被封掉,他叹了口气,脑子乱作一团,要记的台词,新接的综艺,最后想着储令策昏然入睡。
他没想到,粉丝的臆想竟然无比真实地发现在现实当中。
高寒踹的那脚看似迅猛,却没有对他的身体作出实质性伤害——与那身寒气相比,高寒的武力值低得可怜。不难想象以陆锦程的个性,隔天还会给他送上温温柔柔的关怀,他享受着老演员对后辈的特殊照顾。
陆锦程走到门口,他的经纪人梁正铭站在外边,等来到身边才开口说:“要帮人,先掂掂自己的斤两,不是每次都能救到你。”
“多谢提醒。”陆锦程向他点点头,接过他手中已经点燃的烟,深吸了一口。浓重的烟草味将口中的腥膻掩盖住,浊烟顺着咽喉灌进肺部,反倒让他憋了整晚的难受给纾解开来。但他毕竟是少碰烟,无可避免被呛了几下。
陆锦程不是傻子,姚池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察觉到气氛不对,倘若梁正铭没有及时通知高寒,怕是他俩不被折磨个透顶,都没法走出这个正门。
为了缓解气氛,梁正铭状作随意地跟他聊上工作:“你上一个戏开始宣传了,过两天上个节目。”
“十八线配角也需要参与?以前也不用呀。”
“你不是以前的陆锦程了。”
“金子终于要发光……”
“别给自己贴金。”
他们正打着哈哈,高寒的车已经稳稳停在旁边。“不要抢别人口中的烟。”梁正铭啧了一声,将陆锦程叼着的烟屁股夺回来。
“改天还你。”陆锦程投去感激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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