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潼的老爹已经喝糊涂到他穿着明显不是自己的衣服回家都没反应的程度,躺在沙发上醉醺醺招呼了一声,就咂摸着桔皮水醒酒。花潼懒得理他,直接通知他打算去朋友家住几天,家里每晚都有酒友喧闹,他反倒不如去海棠那里躲清净,应付期末的考试。
他倒不是多热爱学习,只是脑子不笨,付出努力就有成果的事他一向不吝付出,何况成绩够好以后才有离开家越走越远的底气,他可不想成年之后还跟这个酒鬼有瓜葛。
收拾好几件换洗衣服,花潼轻车熟路进了书房去找现金。跟妓女交易用电子支付难免落把柄,这还是父亲教的,他很小的时候就目睹过父亲在家里书房召妓,匆忙结束后拉开抽屉抓一把现金塞进对方胸衣的丑态。第一个抽屉现金不多,他想了想又去开第二个,厚厚一沓现金下居然压着张泛黄的证件,他便顺手掏了出来。
是孕检证明,父亲的名字赫然在列,这不奇怪,令他惊心的是母亲的名字:花解语。
很巧很巧,海棠住院时他拿了对方的证件去代办手续,上面的姓名也是花解语。他当时还在想,妓女一般做生意不肯透露真名,不过海棠又名解语花,想联系起来也并不困难。
如果仅仅是同名同姓他还可以欺骗自己这是纯粹的巧合,遗憾的是他对了身份证件,尤其是出生年月日那一部分,和海棠也是一模一样。以前只言片语的零碎信息涌入脑海,桩桩件件都对了起来。不难猜测,父亲当年厌弃了母亲,抑或就是见利忘义,为了讨好对方将母亲拱手相让,事后再倒打一耙,与母亲离婚,并夺走了自己的抚养权,两头欺骗,对母亲谎称自己死了,对自己则谎称母亲死了。他也明白了第一次看到海棠,与他肌肤相亲时那股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海棠又为什么只会在他的抚爱下发情出奶——那是曾经孕育他生命的身体,他只是重新回到生他养他的地方,汲取母亲迟来的养分。
花潼站在书桌前冷静了一会儿,他已经不是孩子了,过了十八岁的生日,就应该为自己负责,这件事无疑不能泄露出去,就连海棠那边也不能说。眼下最可行的路就是当做一切都没发生,和海棠断了,他的未来光明,不该被一个做妓的母亲毁掉,然而闭上眼,想起之前彼此赤裸相对,交合欢爱的夜晚,仿佛成瘾般刻入骨髓的情欲,海棠是他生母的事实非但没有熄灭这股欲火,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他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世界上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呢?
海棠虽然年长,但身体依旧充满诱惑力,在他身下融合了母亲的慈爱与妓女的放浪,花潼简直想不到有哪个人能代替这种顶级的伴侣。何况他已经成年,一旦经济独立,他完全可以让海棠金盆洗手,在家里做个贤妻。
——不急,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需要这个名义上的父亲给他铺路。花潼下定决心把这件事隐瞒到底,把东西归位,现金收好,安静地离开家。
海棠隐约感觉到了他态度的变化。以前来到家里,看见他背对着自己做什么事,就难免要偷袭,从背后把他按住扒了裤子后入,或者粗暴地把手伸进衣服里揉捏他的乳房,玩到胸衣内裤都掉在地上,花潼自己就若无其事地放开,命令他去找润滑剂。这次看到他在阳台晒衣服,仅仅是从背后抱住了他,轻嗅他耳边的头发。海棠以为他又要在这里把自己扒光,小声请求他回屋,这里会被外面的人看见。花潼一开始温柔的拥抱就在他无意的挑逗下变了味道,也不管外面有没有人,手直接插进胸衣的罩杯里,“这么想挨肏?”
“别在这里做,被人看到了不好……”
“这里谁不知道你是婊子?”
“但是,也会看到你的脸——”
花潼被他这个理由说服了,当然,他私心也觉得床上更能放得开,边脱衣服边磕磕绊绊到了卧室,海棠已经只剩内裤,这个婊子熟练地躺在床上,自己掰开腿根等待他的宠幸,能看出来内裤裆部已经浸湿了一小片。花潼不急着脱下来,而是从侧边扒开,让拧成一股绳的布料把阴唇勒出饱满的淫肉,浅浅隔着阴唇把玩女穴。海棠被玩得喘息不止,不由得伸手到胸前去掐自己的奶缓解饥渴,花潼要他把手拿下来:“自己用手玩屄给我看。”
他的手也学花潼,隔着阴唇玩了几下,就欲求不满地扒开捅进去,两根手指填入阴埠才得到些许缓解,低低地呻吟着自慰。另一只手也迫不及待摸到阴蒂,中指的指腹按住肉珠揉搓,花潼看到他玩自己玩得起兴,有种微妙的不爽,把内裤又往旁边扒了扒,露出大半臀肉,肛口湿漉漉的已经等着他进去。海棠已经加快了手淫的速度,脚趾绷紧了预备着高潮的到来,花潼突然捣进后穴,青筋暴起的阳具重重碾过肠壁,双重快感下,他用力按住阴蒂,感觉到潮喷的水洒满手背。迷蒙着侧过头,床头的小镜子里,自己双腿大张,阴道里插着手指,屁眼被男人的鸡巴操成圆洞,突如其来的羞耻感让他心头一梗,乳腺居然有了酸胀的感觉,又开始溢奶。
“怎么又出奶了?”花潼明知故问,“挨肏这么爽?”
“不知道,以前都没有的……”
“我是不是占了大便宜?”花潼俯身,把性器一寸寸顶到最深处,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你孩子都没吃过你的奶,轮到我吃了。”
“别胡说,他吃过的,那几个月都是我在喂——别咬奶头……”
花潼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开口叫花解语母亲,但他还是忍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抱紧这具久别重逢的身体,寻找到嘴唇的位置吻了下去。
没有人会亲吻妓女,花解语的吻技很一般,他甚至没料到这个吻,慌慌张张地闭上眼睛,任凭花潼把舌头伸进去捣弄,他这个时候的嘴甚至不如给花潼口交的时候灵活。但是花潼很满意,甚至是惊喜的,这个杂糅了母亲与妓女双重身份的花解语,在接吻这件事上还没有被开发,慷慨地留待他来调教。
他们拥抱在一起时难以避免地相互磨蹭胸口,海棠的乳肉蹭在他胸前,被他欺身压上来的重量榨出滴滴答答的乳汁,粘稠得仿佛要把二人融合为一,海棠张开的腿搂住他的腰,两只脚勾在一起难耐地绷紧,雪白的脚背青紫血管凸出,隐约感觉到激情的热血在体内灼烧。交合处已经拖拽出一小截肠肉,每次鸡巴插回去都有些勉强,来不及复位,堆叠在穴口,抽身出去的时候又被鸡巴带着拉扯出来。海棠的性器抵在花潼小腹,漏出尿水混合的体液,把两人的身体都染成水色。身下人唔唔嗯嗯地叫了两回,肠道抽搐着绞紧,花潼克制住没有内射,在海棠第二次高潮时拔出性器,对着他的脸出了精。
海棠还保持着张开腿的淫浪模样,嘴角流出不受控制的涎水,后穴绽开一朵鲜艳的血肉之花,排出透明的肠液,许久才缓缓缩回身体里,还有一小部分留在体外,簇拥着幽深的洞口。阴道被淫水泡成几乎不成型的肉泥,性器耷拉着漏水,整个人下半身都成了漏水的龙头。感觉到花潼拿来纸巾给他擦拭脸上的精液,他才回神,小声说了句谢谢。
“还能做吗?”
“后面,后面感觉坏了,回不去……”
海棠也不想给别人扒开看自己难以启齿的地方,但是他知道如果不承认自己不舒服,花潼就会不管不顾玩到他求饶为止,他只能豁出面子先示弱。好在这次花潼没有为难也没有嘲笑他,只是让他翻过身撅起屁股,扒开臀瓣给自己看后面,手指帮他把肠肉推回后穴的甬道。他疏于保养,后面已经松弛,复位了几次都被他一放松又推了出去,花潼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但眼下也没别的办法,只好找了个肛塞堵住。肛塞的尺寸不大,但是里面的一截正好能抵住腺点,海棠稍稍动一动就被刺激到,下面就要漏尿。花潼只得又给他的性器系上束缚带,海棠想要泄欲却找不到出口,难耐地蹬着床单。
花潼本来也不想再折腾他,看他这么饥渴,反而觉得自己太心慈手软了:“你是不是没有男人上就活不下去?”
“那个东西,抵着里面,难受——”
“你怀孕的时候也这样吗,生孩子的时候也爽得喷水吗?”
“怀孕的时候,宝宝也顶到这里了。”海棠大概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这种事,眼神躲闪,“每天都好想要,但是老公骂我,说我是骚货管不住下面,让我自己用道具插……”
花潼暗骂老爹一句废物,面上还是毫无波澜,“他不怕你没轻没重把孩子弄到了?”
“他、他不管我的,我查出来到生孩子都是一个人,他说他忙……”
“给这种人生孩子你图什么?”
海棠已经顾不上回答这个问题,迫不及待把手放到腿间,两条腿用力夹紧,按着阴蒂自慰,快到了的时候就插两根手指进去,浅浅地进了两个指节,他却一下子得到了满足,嗯嗯啊啊地喷了水。花潼见不得他自己玩得那么爽,把他的手绑到床头,“我给你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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