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条很省布料的吊带裙中，一边乳房招摇过市，双手扶着谈衍翘着的大几把，说着过于自轻自贱的话。可他似乎并不觉得难过，相反，他双眼之中盛着欢喜，盛着期盼。

他用舌尖舔了舔谈衍的马眼。

然后把吃到口中的体液咽了下去。

“我其实，也没有那么脏的。”他为自己辩解，“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用自己的脸颊蹭蹭谈衍大几把上跃动的青筋，把脸深深地埋在那儿，仿佛在汲取赖以生存的力量。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谈衍小腹纵横的阴毛，扯了扯，又讨好地舔了好几下。他从谈衍胯下去看他，就像还没长大的少年去看自己无所不能的情人。

谈衍抚上他的脸，沉沉道：“我相信你。”

许错欢欣地笑起来。

“你最好啦！”

他用自己的脸亲昵地蹭了蹭谈衍下腹的阴毛，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羞耻的，恰恰相反，他实在太喜欢和谈衍这样亲密地接触，这让他觉得自己不再是无依无靠的浮萍。

他跪在地上，跪在谈衍面前，交叠起来的双腿之间藏着不停地流着水的穴。可他并不打算把谈衍在他眼前耀武扬威的大家伙填进自己空荡荡的身体，他得先解决自己口中的饥渴。

他含住谈衍的阴茎。

这滋味并不好受。

谈衍的东西实在太大了，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然顶得他眼角沁泪，更别说还有下面那又粗又长的柱身。龟头顶到了他的喉咙，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干呕，可他忍住了，他不仅忍住了自己的本能，还一点点地把谈衍的性器吞入自己口中。

他想这么做。

谈衍的手抚上他的后颈。

他想起来当年在酒店的落地上看到的许错。

他抬起眼，看到的只有灯火通明的京城。

“唔唔……”

许错捧着自己还没能全然吞入口中的东西，不顾不停地往外流的眼泪，用自己的舌头卖力地讨好高高在上地坐在沙发上的谈衍。他此刻的心情和过去截然不同，过去他是不得不那么做，至于面前的人是谁，那并不重要。可现在，他是想要这么做，他想让谈衍高兴，想让谈衍开心，想让谈衍知道他可以把全部的自己都给他。

他甚至逼自己吞得更深。

谈衍仰头靠在沙发上，长长地吸了口气。

巨大的快感汹涌袭来，他一时分不清那究竟是因为跪在他身前的这个人是许错，还是和许错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他放任自己陷在快感的漩涡中，手下意识地按住许错的头，想让他吞得更深。他享受着许错喉咙深处本能的排斥反应，就像凯旋的将军享受眼前堆成山的敌军头颅。

真热啊。

真舒服。

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扯开衬衫，露出沁着些微汗水的胸膛。

他的胸膛因为埋在他胯下的那个人不停起伏，快感占据了他的大脑，让他渐渐失去理智。他开始往上挺腰，要从那个人的口腔内攫取更多快乐。他听到了那个人遏制不住的呜咽声，但那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他按着许错不让他退开，又一下、一下毫无怜悯地把自己操得更深。

“呼……”

他终于射了。

许错眼角流出的泪已落至下巴。

他费力地把谈衍的东西吞了下去。

他咳嗽着，隔着泪水，抬头去看谈衍。

但谈衍没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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