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重阳节的时候,李岩带着人蛇回了一趟老家,也不为别的,只是去给死了很久的老娘扫一回墓,顺便让他娘见一见她心心念念的漂亮儿媳妇。
车开到山脚下便再也开不上去了,剩下的山路只能靠脚走上去,山路崎岖不平野草横生,一人一蛇走了三个小时才到,矮矮的坟墓周边遍布人多高的杂草,上面刻着的‘’李清知‘’三个字早已褪色黯淡下去。
算来他娘也是那个年代少有的文化人,生得一副花容月貌,气质温婉娇弱令人怜惜,本就是书香、美玉浸润而成的美人,家境优渥成长环境单纯,性子天真的女孩自是不曾见过人心的险恶,带着‘’理想信念高于天‘’的豪情壮志下乡支教,要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失了清白,不幸落在了这山沟沟里,称上一句天上的月亮也不为过。
李岩从小便和母亲一样挨男人的打,衣服遮掩下的部分全是伤痕,他从来不把一个强奸犯当做自己的父亲,甚至从心底里厌恶流着相同血的自己,索性后来男人喝了太多酒一头栽进池塘里淹死了,李岩成年之后他们的日子渐渐好过了起来,可惜的是老娘没享几年清福便因病去世了,欠下的巨额医药费李岩这几年才终于还清。
李岩将人蛇支到旁边的大石头上坐着,自己从背包里拿了把镰刀开始除草,将黄纸、线香、白菊花齐整地摆在了坟前,人蛇抱着尾巴好奇地瞧了瞧坟墓上慈眉善目的妇人照片,一股熟悉的亲切感油然而生,微风拂过发丝倒像是有人在摸他的脑袋一样,不过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人蛇享受似地眯了眯眼沉浸在轻柔的抚摸里,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照片上的妇人对着他宠溺地笑了一下。
‘’老婆,照片上的阿姨对我笑了一下,‘’人蛇用尾巴尖勾着李岩的衣角示意男人往那边瞧,李岩忙着割草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回头一瞧照片压根没变化,囔道:
‘’你看花眼了吧,都进家门了还叫什么阿姨要改口叫娘,还有你是老子媳妇儿知不知道啊,一天天喊老婆喊上瘾儿了是吧。‘’
李岩转过身手脚麻利地又连着割了几把草,嘴里依旧唠唠叨叨个不停,‘’老子割草割半天,老娘要真笑那也是对老子笑,你美得冒泡了,想太多。‘’
‘’可你……就是我老婆呀,‘’人蛇不知从哪儿用尾巴尖勾了朵杜鹃花放在了墓碑前,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委屈,闷闷地将整个身子团成了一大团绕在旁边的小树枝上,等了许久男人还在弯着身子割草,屁股因为弯腰的动作高高翘起,看上去饱满而挺翘,揉上去的手感一定很好,人蛇静静看着心里一动,尾巴难耐地在粗糙的树干上缠绕绞紧。
人蛇的尾巴尖藏在野草里顺着男人敞开的牛仔裤脚慢慢钻了进去,绕着丰美滑腻的臀肉嵌入微热的股缝中间试探着往里钻,冰凉的鳞片一点一点染上了男人的温度,李岩注意到了也只是骂了一句‘’淫蛇‘’便随它而去,反正摸得到又吃不进嘴里,屁股反射性地狠狠夹了一下正干坏事的蛇尾巴尖。
‘’唔……岩,尾巴被夹得好舒服,娘刚才还摸我脑袋来着,手心热热的,岩,你说娘是不是也很喜欢我,‘’人蛇的呼吸禁不住乱了起来,
尾巴卡在臀缝上滑动胡乱戳弄微湿的小口将男人的牛仔裤撑得微微变形。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李岩望了望坟上老娘的照片,用手随意地弹了弹落在肩头的树叶子,声音变得很沉,‘’娘生前就喜欢漂亮东西,喜欢你这漂亮小蛇倒也不奇怪……‘’
半小时后,他总算是在丛丛杂草中割出了一大片空地,这年头扫墓的时候就是要格外注意,稍稍修整好坟头,李岩拿出打火机点燃了线香,将其分成三柱插在坟前的黄土里,成卷的黄纸随着飘渺升腾的火焰一点一点化为了灰烬,原本娇艳的杜鹃花迅速流失了水分变得枯萎黯淡,不复先前柔润光泽。
情绪说不上来缘由突然就变得低落下去,李岩久久地望着墓碑上模糊的照片,儿时的记忆倒豆子一般疯涌了出来,宰小的屋子里始终充斥着一股浓浓的酒臭,如墨染成的黑暗里传来压得极低的哭声,蜿蜒的鲜血不断涌出直至漫过了头顶……………………
‘’那纸都顶着头了,‘’人蛇游了过来摘掉男人头上的黄纸碎块,李岩这时才忽然回过神来拉着人蛇在坟前磕了三个头,确认所有火星都熄灭后便带着人蛇匆匆下了山。
黑乎乎的一片夜色里,湿冷的水汽透过大开着的窗户直接倒灌进了屋内,冷风、暴雨、台阶,潮湿冰凉的环境下最易引爆疯狂的情欲,眼神相交的一刹那,人蛇便被男人强硬地按在了台阶上,蜿蜒的蛇尾顺着湿滑的阶梯不断向下延伸。
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全是雨水,上身的衣服被雨淋湿紧紧贴在身上,饱满的胸肌、深褐色的乳晕全都透了出来,强壮而性感充满原始的肉欲,人蛇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处显然被迷住了,尾巴尖悄悄缠上了男人的小腿,‘’小变态,‘’李岩嗤笑一声,直接一把拖住人蛇的后脑勺,带着某种急切粗暴地吻了下去,舌头凶猛地缠着冰凉的蛇信舔允啃噬,大量的腺液、口水从两人贴合的嘴角溢了出来。
‘’着什么急,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拍开屁股上扒着的两只色爪子,屁股往上抬了抬让身下顶撞的两根大鸡巴扑了个空,李岩勾了勾唇俯身下去,带着热意的湿润气息呼在人蛇的白皙的脸颊上,将那处肌肤染得一片绯红,人蛇也不生气两人生活得久了自然而然地便熟知了对方的脾性,不给操吸奶也是一样,人蛇用脑袋亲昵地蹭了蹭男人的脖子,把头埋进男人湿透的衣服里,一脸幸福地贴着温暖厚实的大块胸肌上,冰凉的蛇信圈着两个肥奶头来回地大口允个不停。
奶头被卷进湿滑的口腔传来怪异的酥麻,‘’别吸了,又没奶给你吃,‘’男人闷哼几声脱掉湿乎乎的裤子随手扔在一边,直接双腿大开地骑在了滑腻人蛇粗壮的蛇尾巴上,湿热的臀缝与探出生殖腔的两根大鸡巴急速摩擦,股股骚液顺着男人的大腿根部淌了下来,身下冰凉的鳞片都渐渐泛起了异常的高热,被允得红肿的奶头色情地将几乎透明的衣服顶起两个尖角。
‘’再乱动,操死你,‘’拍开搭在腰间的两只爪子,双手狠狠地甩了蛇尾巴几个巴掌,男人粗壮有力的手臂直接撑在人蛇两侧,手臂肌肉线条明显,看上去充满了爆发力,‘’岩,好凶啊,‘’人蛇眼里没有丝毫的害怕,粗壮的蛇尾巴反而配合着撞了几下男人的屁股,将那藏在运动裤里的肥美臀肉撞得乱晃不已,探出生殖腔的两根大鸡巴轻车熟路地滑进湿热的臀缝里,一下下地凿着已然湿润的屁眼。
‘’现在倒是不哭了,嗯,‘’李岩用手按住想要起身的人蛇,男人娴熟地扩张着身后湿软的肠道,一回生二回熟,吃了这么多次异种的鸡巴,确定差不多之后男人便用手掰开屁股露出红润的肛口,微微抬高屁股身体慢慢沉下去将两根大鸡巴一点一点吃了下去,硕大的顶端将湿滑的肠肉磨得酸涩不已,异物感明显而强烈。
人蛇亮着眼睛呼吸急促,身下通红肿胀的柱身被湿软的肠道紧紧绞紧爽快不已,双手紧紧把住男人紧实的屁股蛋,挺腰猛地往上一撞直接‘’噗嗤‘’一声狠狠插到了底,深处娇弱的孕囊都被凶猛的力度直接挑了起来,肠道传来极度的胀痛,李岩重重呼了一口气,粗粝的眉眼绞成一团,大腿肌肉都瞬间绷紧了,看着身下一脸隐忍的人蛇,咬着牙大声喊道:
‘’操,没吃饱吗,只有这么点力气,用力操,用力往里捅,‘’李岩索性双手撑在台阶上,叉开双腿直接门户大开地重重骑着身下的两根大鸡巴,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红艳的肠肉被带了出来又被狠狠地捅了进去,湿润的屁眼都被一点一点捅开了往外咕咕冒水。
人蛇看着眼睛都直了双目发红,脑子里全是褐色的屁眼被两根大鸡巴捅开的场景,直接猛扑了上去压在男人身上,抬高男人的两条腿,扶着两根大鸡巴抵着张开的屁眼便直接尽根没入,啪啪啪地大力肏干起来,每一次抽插间都能清晰看到男人屁眼里的肠肉被捣得外翻,李岩咬住手臂止住那些痛呼,只觉得肠道都快被大鸡巴捅穿了,肠道里的骚点都被磨得着起了火。
‘’老婆的屁眼好热,里面好多水,裹得我好舒服,‘’人蛇脸颊绯红,喉结上下滚动,大鸡巴泡在湿乎乎的屁眼里完全舍不得抽出来,射了几泡精液后,又急急地将男人压在了冰凉的台阶上,从背后直接将两根大鸡巴斜上着插了进去,双手紧紧掐住握着男人的公狗腰,不断向着男人的屁眼深处挺进,股股白浆都被一下下凶猛的肏干捣了一些出来。
‘’操死我,啊啊啊,好爽,好爽,里面好痒,好想要,‘’李岩被操得口水直流,神情淫荡地大声叫着,健壮的双腿夹住人蛇的腰,屁眼一阵收绞又被两根大鸡巴重重捅开,白沫状的淫夜淅淅沥沥地糊在大腿根上,身前的鸡巴被肏得射了一股又一股,大块的胸肌像奶子一样抖了起来。
从肉体深处泛起的欲望,完全占据了大脑的控制中枢,李岩大口喘着气,胸膛猛烈起伏,脑子一片浆糊,身体浑身上下都燃起了情欲的大火,昏沉的意识被抛向了高空,转头又坠入无尽的深海里,吸进喉腔里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而炽热无比。
‘’老婆,全部都射你屁眼里好不好,‘’人蛇按住男人肌肉紧实的手臂,蛇尾死死地嵌入男人的臀缝中间,两根大鸡巴反复凶狠地捣弄着骚点,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深深捣进灌满了精液的孕囊里,粗糙的鳞片将股间磨得通红一片,‘’李岩吐出舌头,大脑完全空白一片,淫荡地大声叫着,‘’射进来,射进子宫里,啊啊啊,要死了。‘’
男人流着口水啊啊啊地大声叫着,嘴里喊着老公,抓着他的手放在肚子上,胡乱地说着想要在孕囊里种下蛇卵的淫声浪语,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人蛇双目暗红眼神彻底深沉下去,哑声道,‘’岩,你真的想好了吗,‘’密集的肏干一下停了下来,深陷欲望里的男人掰开自己的双腿,抬高了屁股想让人蛇继续凶猛地贯穿,红润的肛口疯狂绞缩着插入其中的巨屌,嘴里不停地说要,人蛇双眸幽暗无比,咬破舌尖将血液喂进男人嘴里,转而又一口咬上男人的脖子上往里注入高浓度的发情液。
轰隆一声,夹杂着电闪雷鸣的狂暴风雨将窗户撞得框框作响,耀眼的银光撕裂天际短暂地照亮黑暗的屋子,通体漆黑如墨的巨蛇紧紧盘踞在冰冷的台阶上,低哑的男声伴随着蛇类恐怖的‘’嘶嘶‘’声从大片阴影里泄了出来,仿佛夹杂着无限的痛苦与欢愉,一道道密集的闪电劈下,这时黑暗处隐藏着的一切才完全显露出来。
通体漆黑的巨蛇紧紧缠绕住蜜色健壮的男人,冰冷的竖瞳审视着周遭的一切,任何一点外来的刺激都会使得凶猛的巨蛇瞬间发狂,发动攻击,粗重的尾巴缠在男人身上四处游走,猩红分叉的蛇信频繁伸出,嗅到熟悉的气味才暂时压制住内心深处躁动的兽性,齐整分布的蛇鳞交叠着反复摩擦发出呲呲声响,大量的粘液自男人的双腿间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
满脸潮红意识模糊的男人几乎整个挂在了蛇身上,射入肠道深处的大量精液直接将男人的肚子撑得鼓了起来,唯一能给身体提供支撑的便是插入屁眼里巨大的两柄性器,湿软的肠道完全成为了异种生物的鸡巴套子,人类和巨蛇的下体严丝合缝地牢牢卡在了一起,无法挣脱不得逃离。
蛇身每一次的抽动都会让体内的脏器受到挤压,中间停顿的时间又很短,男人抱着仿若怀孕五个月的大肚子被撞得晃动不已,他张大了嘴巴却完全发不出声音,整个意识都被禁锢在蛇身围成的宰小空间里,闪电照亮了人和巨蛇恐怖的交尾画面一脚,湿懦的血液和着大量的粘液顺着男人的大腿往下淌,那蜿蜒的血迹沿着台阶顺势流动。
巨蛇就着交尾的姿势缠着男人往外游去,湿冷的杜鹃花香浸满了全身,男人的身体异常高热,寒雨落在身上冒起了热气,巨蛇的性器在肠道内进出的速度快到肉眼看不清的地步,男人的身体都被撞出了模糊的残影,巨蛇的蛇尾紧紧禁锢住男人开始射精,蛇身如掉帧了一样出现一节一节地卡顿,男人的肚子如吹满的气球一样看上去更鼓了。
以人类的躯体承载巨蛇的欲望还是太过勉强,蛇的鲜血所补充的生命力在超越常规的性爱中快速消耗殆尽,男人的身体就像一个破了口的袋子,巨蛇只能不停地用自己的鲜血去补全那流失的生命力。
意识昏沉中一人一蛇达成了通感,双方地视角不断进行转换,他的欲望,蛇的欲望相互重叠着交织在一起,在幽深的意识深海里不断浮现,双重加倍快感的炸药桶将所有的一切都炸了个干干净净,无需言语,无需触摸,视线相交的一刹那,彼此就已经成为对方永不枯萎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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