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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还债的不归路,P股里都糊满了

刺眼的阳光晃得人眼睛发疼,李岩刚准备嚎几嗓子,跟往常一样从床上蹦起来,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嗓子干哑得厉害,然后便是腰酸背疼,就连屁股都莫名酸疼得厉害,一个姿势躺久了,小腿肌肉一下绞在一起,男人连忙揉按着小腿缓解疼痛,嘴里哎哦连天。

眼睛瞅到旁边的位置,空无一人却堆满了绝大部分被子,男人夜里受了风寒,这时连连打了几个喷嚏,鼻子堵塞难受得很,痉挛的小腿一时缓不过来也隐隐作痛,总共就一床被子,绯月那小子忒不是东西,把被子全自己盖了,让他昨晚一点儿没盖到,抓错重点的男人气得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向来只有他抢别人被子盖的,陡然一下被人抢了,一下有了心里落差,将旁边温热的粟米粥喝了个精光。

绯月听到帐篷内叮叮哐哐的响声,犹豫了片刻,掀开帐篷拿着草药走进来的一刹那,一个石碗直扑面门而来,幸好他身形一偏躲闪得快,要不然脑袋少不得要被砸个大包,回头一看,路过的一只灰老鼠被砸了个正着,嘴角吐出血沫子,四肢挣动几下直接咽了气,祭司美目微睨,脸上隐隐有了怒意,吼道,‘’你一大早发什么疯,‘’男人本就是个火药包的性子,错将石头拿成石碗刚准备道歉,一被吼了瞬间梗着脖子更大声地吼了回去,‘’砸死你算了,混蛋。‘’

绯月冷着脸没吭声,拿着草药抹了一些在男人肿胀的小腿上,看样子应该是男人昨晚睡着的时候踢床柱子上了,上面青紫一片看上去还挺唬人,手下推揉着那绞紧的肌肉,男人难忍疼痛,一脚踹在了他手臂上,绯月紧紧扼住那条腿,眼里折射出逼视的光,‘’别动,不推开瘀血,你以后就当个小瘸子吧,‘’男人痛得直抽抽,倒是停了踢的动作,嘴里不依不饶道,‘’还不是你昨晚害的。‘’

将手上推揉的力度加重了一点,自知理亏的绯月专注着处理伤腿,耳根微微发红,‘’抢走仅剩的一床被子,害得我冻了一夜,自私的混蛋,‘’男人深恶痛绝地控诉,俨然将祭司抢被子的事件定性为极其恶劣,知道的是他抢了被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抢了男人老婆,绯月神色怪异,深深地看了一眼男人,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却又莫名地觉得有些堵。

绯月处理完伤势后,将一罐雪莲药膏丢给了男人,换好衣服便准备去神殿处理一些事务,李岩下意识地接了过来,打开盖子一闻有股清甜的香气,肚子饿了的男人食欲大开,嘴里嘟囔着,‘’什么东西,吃的?‘’祭司深刻地感觉男人已经无可救药,像看个傻瓜一样看着男人,叮嘱了一句,‘’外服,治疗伤口撕裂的药膏,‘’李岩难耐地舔了舔唇,被那股香气勾得馋虫都跑了出来,‘’吃了会死吗?‘’

看着李岩直勾勾盯着药膏的样子,绯月暗自扶额一脸无语,幸好男人不会怀孕,要不然两人造出个孩子,像自己还好像男人这辈子就完了,‘’说话啊,到底会不会死,看上去不像是能毒死人的样子,‘’李岩咽了咽口水,想尝一尝味道,‘’吃吧,吃下去不到一个小时就毒发身亡,‘’祭司一把掀开帐篷走了出去,男人见不能吃便将药膏随意丢到了一边,翻了个身将被子抱进了自己怀里,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囔囔着,‘’小气吧啦的男人可不能要。‘’

李岩赖在床上不起,到大中午了便拿个碗又去两个死党家蹭饭,族里本来分配给了蛇幽和阳炎新的大帐篷,结果两人大的不爱住偏偏要住以往的小帐篷,大的帐篷就归了李岩,但自从欠账跟祭司同居后,那大帐篷没人住就自动冲公,被重新分配给了一家三口。

绕过一段泥泞小路,李岩不请自来地掀开了两人的帐篷,阳炎和蛇幽回头看着一屁股坐下敲着碗的男人,不情不愿地拿出了前几天捕到的一头小野猪,一罐蜂蜜,还有美酒,‘’好兄弟,为美好的生活干杯,‘’男人拿着石碗与两人碰杯,撕扯着外皮酥脆可口的烤猪肉,碗里堆满了装着两个死党给他分好的肉块,李岩吃得很开心很满足,吃到最后肚子都撑得微鼓了起来。

男人霸占了整张兽皮大床,他两个死党对生活品质要求都高,毯子毛光水滑,太阳晒过后他躺在上面就更舒服了,两床被子都垫在脑袋下,男人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惬意地翘着二郎腿,一扫之前鼻子堵塞的阴霾,睡了个高品质的午觉,下午三人一起打猎的时候,两个死党注意到男人嘴巴肿得厉害,男人却说是大花蚊子咬的。

这时一只抖擞着羽毛的大鸟从大石头后面钻了出来,爪子扒拉着粗糙的沙子,仔细翻找着沙砾里的昆虫吃,三人隐在草丛里,绕到大石头后方准备偷拿拳头大小的鸟蛋,几秒的功夫三人便一人抱了一个蛋,李岩跟在后面,忽然脖子上面有些痒,回头正好对上大狮子布灵布灵明亮的一双大眼睛,瞬间将怀中的一颗蛋扔向后方的雄狮,大叫一声给前方的死党预警,三人几下便各自窜上了一颗树。

狮子咬破蛋壳像吃果冻一样,咕哝咕哝的吸走了腥甜的蛋液,中途又拿大鸟打了个牙祭,眼睛紧盯着树上的三人,爪子将树皮都刨开来,半个小时过去了,雄狮依旧徘徊在树下不走,拿着小树练铁砂掌,将树摇得嘎吱作响,这时远方一头漂亮的雌狮走了过来,看着地面残余的蛋壳,一掌拍在了雄狮的屁股上,这下雄狮跑了树下换成了雌狮,对方显然也觊觎着他们手里硕大的鸟蛋。

雌狮比雄狮体重轻了不是一点,爪子抓着树皮便想要爬上树来,‘’谁丢一个蛋给它,把它引走,‘’李岩抱着仅余的一颗蛋,冲着两个死党大喊,结果每个人都死死抱着蛋不撒手,这段时间里雌狮顺利往上爬了一小段,眼见着快要到了树中央,男人满脸不舍得将手中的鸟蛋扔下树去,雌狮转头下了树吃掉了磕在石头上的鸟蛋,吃完后又故技重施地去爬蛇幽所在的那棵树,心满意足地吃到了第二个鸟蛋,直到将三人手中的鸟蛋都吃完了,才甩甩尾巴走开。

白忙活一场的三人,回去的路上都在相互埋怨,幸好两个死党家里还有余粮,下午回去的时候李岩又在死党这里蹭了一顿饭,吃饱喝足的同时还给绯月外带了一份香喷喷的烤兔肉,拿走了一床兽皮毯子,慢悠悠地走回帐篷,典型的吃了还要揣着走的男人,恨不得把死党家里看得上眼的东西全搬自己帐篷里去。

绯月晚上回来的时候,瞧见床上突然多了一床毯子,好奇地问了一句,哪里来的,正在销账解绳结的男人,得意地说着‘’从蛇幽那里抢来的,‘’祭司吃着桌上鲜美多汁的兔肉,兔肉表面表皮刷了一层蜂蜜,更加焦香肥美,不用问肯定也是男人从死党那里抢回来的,精达细算只东西往家里拿,这样想男人倒是个适合过日子的人。

李岩瞎掰着指头算了算,一连解了七个绳结,接着解下一个绳结的同时,手却被按住了,总共就几百个照男人这样解,不出两个月就还清了,绯月将地上解开的八个绳结又挽了六个回去,顺口提了一嘴,‘’今天没有带回来猎物,只能解两个,本来按照当初两人说好的绳结规则,做饭两个,一头野猪算半个绳结,男人解开的绳结数量显然不太合适。

’妈的,将老子吃干抹净后,就想不认账了,‘’李岩提起了昨晚混乱的一夜,酒醉到后面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只是困得要死感触并不深刻,早上醒来一感受到从屁股传来的强烈痛感,混沌的意识都被彻底冲得清醒过来,‘’六个,仔细算起来我还吃亏了,‘’男人竖着六根手指定好了自己的身价,绯月愣了愣刚想说些什么,便被男人抬手打断了,‘’这么大个祭司,还价就太掉价了啊,再说便宜可没好货,来一次就这个价,玩些其他的花样就要另算,‘’李岩又加了三根手指,嘴里嘀嘀咕咕,顺嘴说了一句祭司活不好。

"你试过其他的?"男人表现得过于熟练平常,算盘珠子都差没崩他一脸,绯月难免心中起了怀疑,语气里带上了质问,"你还跟其他人交易过,阳炎,蛇幽,还是鹤山?,"李岩嚼了几片清洁的树叶,就着碗吞了一大口水,哇哇哇冲洗牙齿后,"呸"地一声,吐在外边的枯草上,爱干净总不见得是件坏事。

"我又不欠他们账,交易什么,再说能直接抢还交易,傻子才那样干,"李岩用手推了推挡路的祭司,没推动手还被对方捉得死紧,也就没好气地说了几句,勾着身子从旁边绕了过去,一头钻进了抢来的厚被子里,闭眼准备睡觉,忽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睁开眼看着还站在帐篷中间的祭司,随口问道,"祭司大人今晚还来不?不来的话我就要睡觉了。"

"来,"绯月咬紧了牙齿,一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将男人的双手捉住压在脑袋上方,将碍事的兽裙扯在一边,便准备要提枪上阵,"六个,不能少给,"男人扭了扭腰往上抬了抬屁股,这种事情提前说好后面才不会出现赖账,双方交易主打的就是一个诚信,"知道了,"绯月用手挖了一大团脂膏,糊在微肿得肛口用作润滑,抬高男人的一条长腿,让其靠在自己肩膀上,手扶着肿胀硕大的阳物便挤进了男人湿热的屁眼里。

"等一下,先别动,我腿抽筋了,"李岩皱紧了眉头,一手撑在背后坐起身,按揉着小腿肌肉,绯月刚要开始挺身抽插,男人便说自己腿拉伤了要缓一下,嘴里说着麻烦的同时又下了床,拿过早上的雪莲药膏抹在腿上,替男人推揉了几把,好了便将男人推在床上,拉高男人的长腿,便将肥硕硬挺的大鸡巴狠狠怼进男人的屁眼里,一下下地凿开干涩的肠肉,费劲找到前列腺凸起的位置,便重重碾磨过去,肠肉推挤着缠了过来,裹得性器十分舒爽。

"慢点,太胀了,"被干到舒服的位置,尾椎一阵发麻,男人难耐地哼了几声,手圈着身前的肉茎撸动着,享受着前后双重加倍的快感,感受到男人的双腿无意识地圈着自己的腰,显然被干得很舒爽,绯月这时才稍微有了点成就感,不枉费自己专门找了书学了几个小时,浑圆狰狞的大屌一个劲地捅着男人觉得舒服的位置,将干涩的肠肉一点一点慢慢捅开,咕叽咕叽冒出了水。

男人蜜色厚实的胸肌像奶子一样抖了起来,两个肥奶头色情地高高挺立,绯月牙齿磨着那娇嫩处,舌尖一下下地刺着微张的乳孔,同时将男人紧紧压在身下凶猛地来回贯穿,将紧实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沉甸甸的精囊更是一下下地砸在肛口上,发出湿懦巨大的声响,"干得你爽吗,是不是干到你骚点了,叫出来,"绯月埋在男人胸前舔得渍渍作响,清俊的面孔因为情欲微微狰狞,整个人倒不像清冷淡漠的祭司,反倒像是色中饿鬼,摆动着公狗腰趴在强壮的男人身上重重操干,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肠液都被打成了白沫糊在收缩着的肛口处。

"叫床是另外的价钱,"长腿都快压到了自己脑袋上,男人舒爽地发出吼声,脑子里的算盘却毫不延误地打了起来,屁股被干得又酸又麻,快感堆叠在一起螺旋着往上冲到大脑,几个小时不见的功夫,绯月床上的技术倒是提高了不少,像是专门抽时间学过,想着祭司在庄严的神殿里,板着脸偷看小黄书的样子,李岩就笑得眯起了眼。

"好,叫大声点,"绯月不怒反笑,将男人的两只腿都压至脑袋两侧,半蹲着手扶着大屌,一下下地往下猛凿,布满青筋的大鸡巴像条火龙一样在湿滑的肠道内钻进钻出,骚红的肉洞被完全撑开,红艳的肠肉随着凶猛的肏干被微微带出又被重重捅了进去。

"祭司大人,好大好硬...啊啊啊,顶到了,屁眼被干得好胀,好舒服,"收钱办事的男人,一改方才懒散的面孔,放浪形骸地大声喊着,低沉的嗓音刻意拖着长长的尾音,像是被送上了高潮,"唔...好胀...骚点都被大鸡巴磨到了...操我...绯月..操我...哈啊...骚逼好爽,"湿滑的肠肉交缠着推挤火热的柱身,男人的淫叫更是在欲火上泼了一捧滚油,绯月眸光愈加幽暗,重重咽了口唾沫,抓着男人的双腿像条公狗一样把人往死里操,骚死了,肥奶子骚,骚屁股也欠抽,那叫着的嘴巴都应该时刻被鸡巴插着。

肠道被大屌一下下地摩擦起了火,酸麻火热的快感交叠着犹如大浪,一波一波向男人打来,"哈啊...好爽...骚屁股都快被捅穿了...被祭司大人肏得好舒服...,"男人尽心尽力地叫了半个小时,中途偶尔也偷个懒,低声呜咽着受不了了,在绯月掰着他的腿一下下全根没入冲锋的时候,又连忙大声浪叫,喊着"射进来,射在屁眼里,啊啊啊啊...骚狗想要祭司大人的精液...,"男人用手掰开屁股,两人交合在一起的下体完全在祭司面前展露出来,红润的肛口死死缠着大屌允吸,周边骚水淋淋,咕叽咕叽的水声强烈刺激着旁人的感官。

才摆脱处男之身不久的年轻祭司,听见男人的浪叫像吃了强劲春药一样,手指被男人含在嘴里,舔着,咬着,说不出的情色,泡在男人屁眼里刚射精的微微软掉的大屌,没几秒钟就被男人叫得硬了起来,双手把着男人的屁股,挺腰摆胯重重地来回抽插,将股股肠液插得到处乱溅,恨不得将男人一鸡巴操死在身下,一刻不停地给男人灌精,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直到双方身体乏力了才停了下来,年轻的祭司将男人的屁股里灌满了自己的精液。

事后绯月将男人抱在怀里,吻着男人汗湿的头发,男人却推开了他的手臂,想要起身,绯月抓住男人不放,"干什么去?"李岩笑了笑,回了两个字,"消账,"绯月看着男人下了床,一下连着解开了十五个绳结,以往男人捕一周的猎物也才消三个,不由得揶揄了一句,"你可真不便宜,"李岩眉毛微微上挑,拉开被子利索地钻了进去,湿热的舌尖缓缓舔过绯月的嘴角,"贵自然有贵的道理,我的祭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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