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影萧瑟,月色凉薄,远处的雪山在银辉的映照下像惨白的骨骼。
自从下午在西厢房看见那对朱雀离火雕塑,铠的心情就低落下去,脑海里那红眸的狙击手久久无法消散。这凤府后院是妻眷子嗣所在,没有其他娱乐,下人也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有的只有夫人的虚名和无形的束缚。曾经的辉煌战绩似乎也随着青龙战神身败名裂离开东域而烟消云散了。在小院里的温泉中浸泡着,水珠顺着长发滚落,铠恹恹靠在池侧。
思索间,木扉轻响被人推开。来人霜雪似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神明般淡漠的金瞳看向自己。鲜红宫绦系在腰间,在清高中显出几分冶艳来。正是他三茶六礼伺候过的丈夫。
李白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一直上扬成一个愉悦的弧度,倒是冲淡了些不近人情的淡漠。看见慵慵懒懒泡在池中的青龙,笑意又扩大了几分。
“夫人好兴致,深更半夜不在房中休息,却在院中沐浴,是在特意等着为夫吗?”说着脚步加快了几分,竟有些迫不及待了。
“李少君。”铠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只微微偏头撇了一眼来人,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听闻这冷淡的问好,李白嘴角回落了些,脚步也恢复成漫不经心的节奏,一步一踱向池水走去。看着懒洋洋靠在池壁的青龙,澄澈的雪山温泉堪堪漫延到其胸前,乳头上红紫咬痕还未消去,印照在泉水里是双倍的色情,有力的腰身在水中若影若现。莹青的发丝上挂着将落未落的水珠,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望着月亮,那双英气的眸子懒懒撇了自己一眼,又转回了天穹,思绪明显不在这方小院。
面上冷淡地拒人千里之外,身子又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这番模样让李白想起了上次家宴时一位颇为风流的堂叔的经验之谈。许是喝大了,又或是想在小辈们面前过足长辈的瘾,那位堂叔侃侃而谈起驭妻之道来。说娇养的老婆要是在行房前冷着脸一副不想理你的样子,却又衣衫不整,从胳膊肘大腿根脚指头处处散发勾引之意,那多半是你有什么诉求没有满足她,让她拿着乔告诉你不满足就不给碰。
想到这里,年轻的凤凰试探着问了一句:“夫人可有什么话要说?”
听到问话,铠终于把思绪收了回来,靛青的眸子也不再看着月亮,直直看向凤凰:
“正好有事要跟少君交代,今儿看见西厢库房门口挂的风铃精巧漂亮,想着小妹从没见识过北国风光,作为兄长便想向主人讨个巧将风铃送与小妹。”顿了顿,青龙继续开口,声音带了几分难以发觉的艰涩:“不巧少君当时正在会客,生怕打扰少君的兴致,在下就先斩后奏了,还望谅解。”
风铃?哦,杂物室的那个。的确不是什么名贵东西,大概是府里统一采买来的饰品。刚准备回答“无妨”将此事一带而过时,李白转念一想,单单一个风铃可不值得那条坚韧的青龙摆出这副模样,重点不在风铃。心思电转间,英明的凤族少主终于抓到了自以为的重点。
会客!自己今天会的客只有白龙少主韩信,铠这么说是在不满自己接待韩信,冷落了他。哼,真是一条善妒的青龙,看着漠不关心,实则争风吃醋。这等心性,一点没有大妇风范,就这么想占据自己的满心满眼吗?诶,不过谁让他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呢,罢了,只能日后靠自己慢慢调教了。
李白心里虽然这么想着,脸上却几乎控制不住笑容,嘴都要咧到耳朵根,还要强装镇定。
看着凤凰脸上扭曲的笑容,铠打了个寒颤。他并不知道面前人在想什么,生怕自己顺走的风铃里沉睡着什么珍贵的上古器灵。犹豫着要不要跪下赔罪时,李白终于平静下来,恢复了以往的清高模样,拿捏着腔调敲打道:
“罢了,风铃夫人喜欢便拿去好了。今日之事过去就过去了,白龙与我不过兄弟而已。只是神君现在是凤族少夫人,霸道的性子还是收一收吧。”
说着便解开衣袍,踏入池水中,心想澄清也澄清了,承诺也承诺了,这下总该给碰了吧。
铠听得一头雾水,只以为“霸道的性子”指自己随便拿东西,可那风铃是下人也可随意摆弄的,心里不免有些委屈,低垂着头退开一步,丰满的乳肉在水面荡开一圈波纹。
看见自己都示弱解释了,青龙还一副不识抬举的样子在那拿乔卖娇,凤凰不禁开始生气,也不顾堂叔的经验之谈了,直接伸手扣住铠劲窄的腰身将人按在石壁上。
身下的小穴还是那么紧致湿热,谄媚地纠缠着手指,不时有温热的泉水顺着手指的抽插涌入穴道,激起身下人一阵战栗。待到时候差不多了,李白就着温热的水流,把早已兴奋膨胀的性器塞进了温顺的小穴。
“不、塞子在……啊……里面……呜……”
想到那个白玉塞子还牢牢楔在生殖腔口,铠慌乱挣扎起来,还没来得及爬出一点距离,就被凤凰狠狠撞在臀肉,肉棒狠狠擦过玉塞,抵到结肠深处。
“呜……呜咕……”
猛烈的快感让铠浑身无力,烂泥似的趴在岸边。还未等他适应,李白就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肠道裹挟着温热的水流缠绕性器的感觉太好,加上深处玉塞的摩擦加剧了刺激,爽得李白恨不得把囊袋也一起塞进去。
铠就没这么舒坦了,身下性器的抽动间不断顶动体内的玉塞,肠道和生殖腔同时被攻击的感觉仿佛过电,过量快感在腔口敏感的神经感受下几乎变成了痛感,巨大的力度几乎要把玉塞整个顶入狭窄的腔道。
实在受不住直窜天灵盖的快感,铠只能夹紧屁股希望延缓猛烈的攻势,趁着喘息的间隙求饶道:“求少君……呜……塞子、拔出来……”
身后的凤凰充耳不闻,只抓着青龙的长发死死按在地面,身下狠力冲刺,享受着骤然紧绷的快感。
“不拔……呜……出来……哈……没法……怀孕的……呜嗯……”
铠噙着眼泪,语无伦次地求饶,好在还记得交易内容,希望用这一点动摇凶残的凤凰。
“呵。”李白轻笑一声,凑到铠耳边,语气温柔,内容却让人胆寒:
“生不出崽,要你何用?不如砍断四肢,塞进皮套做我的鸡巴套子好了,只用琢磨怎么伺候好我的鸡巴,省的天天嫉妒这个嫉妒那个的!”
被捧着长大的凤少君还在计较刚被落了面子的一幕。铠却以为明悟了,哦,凤凰这么愤怒,原来是以为自己嫉妒。嫉妒谁呢?想到神仙眷侣般在湖心亭饮酒作诗的潇洒身影,铠心里苦涩起来。
嫉妒?自己哪里配呢。
咽下刚刚想喊出口求饶的“夫君”一词,这时喊了只怕李白会对自己这个强占了少夫人位置的人更加生气。铠咬紧嘴唇,再忍受不住也只是浅浅闷哼一声,只余下小穴尽职尽责地伺候着肉棒。
让凤凰把怒气发泄完就好了吧,这样想着,在仿佛没有尽头的抽插间,疲惫的青龙失去了意识。
偏僻的小院里,水声阵阵,翻搅了大半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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