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灵位碎掉已有两日。
本就在操办丧事,又被人又狠又不留情地弄了整整一夜,两天了,温恕也没休息得好,眼下浅浅黑了一圈,面色越发霜白.
穿着一身白色丧服远远走来,更有种弱不胜衣的憔悴美感,似乎在不断提醒:此人夫婿已死,此刻孑然一身,可供人采摘,肆意攀折。
今夜是第三夜。
温恕独自在房内寝下,只穿了一层薄薄的里衣。
因他身子自早年遇上那件事后,便格外敏感,因此平日里贴身的衣物都由丝绸制成。
大宁丝绸工艺一绝,丝绸不仅柔软顺滑,手感上佳,还因其轻薄而颇有盛名。
有外国商人来此间,见了一人明明穿了四五层,胸前大痣却仍一览无余,颇为惊奇。
可见大宁丝绸之薄如蝉翼。
温恕正闭眼假寐,半梦不醒间察觉周围有一阵风,随后便有人在自己身旁躺下。
他迷糊间以为是丈夫,便含糊了句:“夫君。”
来人动作却一滞,俯在他上方,明知他意思,却故意扭曲,阴阳怪气道:“崔夫人好雅兴,刚做了寡妇,便耐不住寂寞,又叫我夫君。
“看在崔夫人这寡妇还算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收了崔夫人,让崔夫人留在崔府,为我暖床,记得唤我一声夫君,便是知恩图报了。”
温恕缓缓睁眼,眼神逐渐清明,看向来人。
来人正是他先夫的亲子,他的继子,名叫崔英锐,年方十八,是个武夫,前阵子在外地办事,亲父死了,这才赶回。
温恕不语。
崔英锐见他不语,便俯身压得更近,问:“怎么不说话?”
却冷不防,看见他脖颈间可疑的红痕。
崔英锐狐疑地伸手一抹。
夜间昏暗,因此崔英锐适才没觉察,现下凑近,便看得清清楚楚。
虽无通房丫鬟,他却早在温恕身上身经百战,熟知人事,如何不晓得这红痕是什么!
登时便大怒,冷笑道:“我原想这几日先不碰你,没成想你竟浪得趁我父亲尸骨未寒就与人厮混!
“这般寂寞,与其便宜了外人,倒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
说罢便下床离开,不多时便折返,手上也多了些物件。
温恕被这动静一惊,刚想离开,却被抓住。
他先是文士,后是人妻,何况又足足比崔英锐大了八九岁,体力自是比不过,这会哪里逃得掉!
崔英锐轻松将他摁在床上,抽出带回来的软绳将他四肢分绑在床上四角,令他动弹不得。
温恕心中难堪,脸都气红,震怒道:“我是你爹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再如何不愿,我也是你名义上的继母!
“从前你不懂事,碍于你爹,我没法揭穿;如今你爹尸骨未寒,你竟如此亟不可待对我下手!”
崔英锐冷笑,不屑道:“既自称我继母,总该履行母职,喂儿子吃奶!”
说罢便俯身,直就着那轻透里衣,吃下他胸前的茱萸。
温恕自从经历早年那件事,乳头渐渐发育得比寻常男子要大,足有一粒黑豆大小,乳晕也有食指和拇指圈起来那块地方大小。
除了胸部不鼓胀,整个乳头看起来与女子没有什么不同。
此刻崔英锐隔着里衣,一口将那乳头一含,舌尖在乳尖打着圈圈,拨弄两下,温恕便敏感得身子直发抖。
他低头看向自己胸膛前被唾液暧昧打湿一圈的里衣,面色臊红,心跳加速,身子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便不经意地将乳头往崔英锐嘴里一送。
崔英锐与他厮磨惯了,知他身子如名器,极其容易情动,却有心整治他,嘴上只是慢悠悠地拉长每个动作,引他更欲求不满地动情。
终于,温恕喘个不停,整个人如缺水的鱼,在床上扭动得更厉害,本能地弓起身子,竭力向崔英锐靠近。
他为这种本能羞愧不已,却耐不住身体深处传来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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