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啊？你是不是还想和你女朋友结婚啊？”沈司乔贴了过来，我被他逼到墙上，我想伸出手推开他，可是我根本就不敢碰他光裸的胳膊，“你，你别这样......”

“你都把我摸成这样了，想和别的女人结婚啊？”他贴过来了，扭成一条蛇一样，他的脑袋钻在我的下巴下面仰视着我，像一条会左右移动脑袋的美女蛇，“这就是你把我摸得，你都把我摸成这样了。”

“什么啊！”我甩开他的手，那两团起眼也不起眼的软肉我差一点点就要碰上了，那两颗随着沈司乔的呼吸起伏着的乳头就像一对古老的眼睛一样，凝视着我的罪恶——我的脸腾一下的红了，呼吸开始变得困难——

“这就是你给我摸得！你把我摸大了！”沈司乔又开始疯了一样拽着我的手去摸，我跟他又扭打起来，几下他又被我甩了出去，我弯起腰防护自己，“你，你——你说什么，不是我摸得！”

“哦，敢情跟你没关系是吧？别人摸的？”

“你，你别瞎说——”

“沈霈！都是你！都他妈是你！”他几步走上前来，一把把我推到墙上，“你不是还摸我下面了吗？你不是成天摸吗？”他说：“你不是还把门锁起来偷偷摸吗？我的逼不是被你摸大的吗？”

我痛呼了一声，绝对不愿意想起的回忆刹那间涌入脑海，我扭开脸，一瞬间又被沈司乔掰回去，喀嚓一声，我对上沈司乔狼一样愤怒的双眼。那双眼睛那么大，那么洁白，那么黑，他说：“沈霈，你他妈就是一个恋童癖，你还敢跟女人结婚。”

我倒在了地上，应该是，总之我模糊中听见了沈司乔的嘲笑声，意思是我是一个虚伪的懦弱的小丑。我没有想过会再想起来，也没有想过沈司乔会说出来，我跪倒在他的脚底下像一个犯人，我好像看见那年少年宫空空荡荡的舞室里，沈司乔把我拉了进去，锁上了门，脱掉裤子羞涩地对我笑着说：“哥哥，你要不要看一下。”

我应该拒绝的，真的。

童年时代猥亵了沈司乔三年的回忆全部涌了进来，我奋力抵抗，努力地撑着地板站起来，道：“我......我没有......”

“怎么？大少爷？你是想说是我让你摸的是吗？”他噗哧地耻笑了一下，“那么多女朋友，连什么是女人的逼都不懂？你十五那年，你不是在我的逼上射了吗？你还说你不懂？”

沉默。惩罚的闪电已经击中了我。我曾经以为我已经逃脱。

沈司乔捡起了上衣，冷笑着穿上，我哆嗦着说不出话。他又走过来，对我说：“大少爷，我没怀上你的种还真是不容易，我要是怀上了，是不是都进不去你家的门儿？”

他又掐住了我的下巴，“反正你把我的逼摸大了，你得负责，啊不是，你得——”

他斟酌了一下，对我说：“反正你得听我的。你别以为我还对你有什么，你就是个恋童癖......你别以为我对你有什么......”

话音落了，沉默。我不停地往上喘着少得可怜的气，想为我自己辩解什么，可是看着沈司乔的脸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让我提起以前太痛苦了——我努力，努力让否认的宣言涌到我自己嘴边，我和他只差了一岁，准确的说是一年零两天，我们都是二月份的双鱼座，双鱼座是最懦弱的，我怎么也不可能是一个恋童癖——

“你敢不听我的，我就告诉你女朋友。”他说：“黄思语是吧？你以为我想拆散你们啊，我稀得？”他说：“跟你这个变态恋童癖在一起，她最好小心点自己的女儿吧。”

我悲鸣了一声，他又狠狠扭着我的下颌掐我，我挣扎，想离开，眼泪好像疼得涌了出来，他嗤笑了一声，我把全身的力气放在忍下眼泪上。

他说：“要不要我告诉你女朋友？”

“......不要。”

“哼哼，要哭了呢。”

他冷漠的声音像弯刀一样，我得再努力一百万倍才能不哭出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沈霈，你好好听我的，我现在就不告诉黄思语。”他沉默了一阵子，按着我的脑袋让我跪在他脚前。

“你好好舔的话，我就等你们结婚的时候再告诉她。”

一下，我被按在了一个虚妄的所在，两层，三层？湿湿的，厚厚的，塑料，棉。我的脸顶在沈司乔的真丝裤子上，他说：“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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