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成绩很快下来了,林逾静迅速降到第一百名,而梁卿执的成绩仍稳居榜首。
光荣榜上挂着一张梁卿执的照片,男生的校服穿戴整齐,漆黑的双眸显得沉寂幽深,像锁定了猎物般,危险至极。
眉高骨深,嫣红的薄唇看起来就很好亲。有人迅速用手机拍下照片,放大后喜滋滋地对着照片亲,得意洋洋的说:“我男友就是好看,怎么那么帅?”
很沙雕又智障的话。
女生说这句话时还是喜笑颜开,但她很快对上一双平静如水的眼睛,很清澈,像天上的繁星。
默默的噤声。
明明对方什么也没做,甚至察觉不到一丝表情,但能让她的后脊背瑟瑟发抖。
等男生走之后,女生转过身去问旁边的朋友,“我怎么感觉他对我抱有敌意?刚才那个眼神看得我好不舒服。”
朋友震惊:“你是说林逾静吗?你可别在他面前说梁卿执是你男朋友之类的话,上次就有一个当着他面说,他只是轻轻的皱了个眉头,梁卿执的脸色变得可恐怖了,把那女的吓跑了。”
“两人什么关系啊?这占有欲也太强了吧!”
“不知道,但大家都怀疑他们的关系非同寻常。”
……
夜色正浓。
学校的大礼堂后面,地上散落着一些凌乱的衣服,林逾静被梁卿执抵在墙上,他熟透的脸蛋对着墙面,裤子被人刮下,赤裸裸的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腿根间淅淅沥沥的淫水从糜红透亮的穴口滴落。
林逾静脆弱修长的脖子被一只冷白色的手给掐住,嘴唇被咬破了皮,渗出了小血粒。
梁卿执喉咙干燥,双目猩红,直勾勾的看着沟壑里溢出来的汩汩蜜汁,将两团软软的臀肉捏在手心揉搓挤压,张嘴往林逾静后颈上的一块软肉咬了上去,尖牙刺破他的皮肤,像饥不择食的饿狼。
“唔……别咬那儿……”林逾静抖着声线。
他温热的指腹沿着少年紧实的腰线滑动下移,随后握住了那根粉嫩比他小一圈的器官,用力的一捏,让林逾静叫出了声:“啊嗯!你坏死了!我这儿要被你捏坏了……”
“打开腿,让老公肏进去。”
梁卿执的嗓音带着情欲,蛊惑人心。
林逾静睇了他一眼,嘟囔道:“我这儿还没好全呢,你就往我这儿插,我还是未成年!”
他今年才十六。
梁卿执比他大两岁,已经十八了。小时候经常诱哄他叫自己哥哥,可后来林逾静觉得哥哥太别扭,就干脆叫梁卿执叫梁苟苟,因为梁卿执曾说过要一辈子做他的狗,是他一个人的小狗。
掌心很快浸了汗,滑腻腻的。
又硬又粗的龟头毫不温柔地直捣进那紧致狭窄的屄口里,娇嫩柔软的阴壁被狠狠操开,炙热的温度沿着那处秣红的腔口贯穿,往里开疆拓土似的,粉色的肉茎凿进那最深处,一下又一下猛烈撞击。
“唔啊……!你慢点……梁苟苟,我要死了,我里面好热……要被你操死了!”
“你快停下!我快不行了。”
“放开我!”
操红了眼的梁卿执把巨大的龟头粗暴蛮横的往那子宫腔里钻,全身的火热像打桩机一刻也不停歇,腔壁变得温热滚烫,不断有大量的淫水从缝隙里流出,梁卿执的巴掌打在了那柔软的臀部上。
“好好夹紧,要不然老公干死你。”梁卿执低哑的声音如同魔咒一样萦绕在耳边,他哭得越厉害,后面的男人操得就越凶,挺送的凶器把娇嫩的肠壁扩大,像是要把里面的肠肉拖拽出来。
撕裂的痛楚让林逾静快要喘不上气,他哭得梨花带雨,朦胧的眼眸空洞无神,视线慢慢模糊,他干咳着嘴里的腥甜,大口大口咳嗽。
滚烫的肉棒顶开了最深处的宫腔口,像抖筛糠似的把林逾静撞得支离破碎,苍白瘦削的腰腹勾勒出漂亮的弧度,轻轻一折就要折断一样,让人很难忍住内心的欲望去好好疼惜他。
“我是谁?”梁卿执含着人通红的耳垂,用力的裹吸舔舐,一遍一遍的重复:“我是谁?嗯?”
“你是梁苟苟……唔,我男朋友!”
梁卿执的眼眸漆黑,告诉他答案:“我是你老公!快,叫我一声老公。”
“唔……啊!”
“快,叫我一声老公!”
男生操得很凶,不听到答案誓不罢休,百来次疯狂的操干让林逾静瞳孔紧缩,双腿快要站不住,他凭着最后一点理智,“老,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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