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没出声。

流云容华抬起手放在她的头上，“为什么要告诉我？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该知道什么都不告诉我，才是对你最好的选择。”

“但那对你不好。”苏小小抓住他的手，她突然觉得眼睛有些湿润，“你在我心中是很重要的人，我不能骗你。”

她不能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法子，将流云容华蒙在鼓里。

她不能一边喜欢流云倾城，一边让流云容华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能在他们之间左右逢源。

流云容华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她的朋友，是她在这个世界重要的人，她不能骗他。

苏小小看着流云容华，黑夜中，她努力看着他的眼睛，“你这么温柔，这么好，我不能欺骗你的感情。”

……

流云容华沉默了很久，很久。

“其实，最温柔的人是你。”

苏小小神情一顿。

怎么回事？

她竟然从流云容华的语气里听出了哽咽的声音。

流云容华，他哭了吗？

为什么？

“我一点都不温柔。”流云容华突然大笑着将苏小小的头揉乱。

“你干什么啊，真是的。”苏小小将他作为怪的手打开。

她快跑了几步，插在营地边熊熊燃烧的烈火照亮了她明媚的脸庞，也让她看清他的脸。

他，俊美依旧，脸上还挂着笑容。

哽咽什么……应该是她的错觉。

苏小小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