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说，北冥舞和千琉璃都在他手里，但只有一个人可以活，问他选择谁。此时已经傍晚，寒风不断呼啸。

……

她们都不能死。

北冥舞猛地睁开眼睛，怔怔的望着帝无痕，然后大笑，笑着笑着她哭了。

四周到处都是纯白的落雪，白的如同仙境。

帝无痕看着手里的信，脸色沉了沉。

千琉璃微微扬唇，她就知道她一定会答应的。

但心里却是砰砰直跳。

……

帝无痕到达山峰顶，便看到北冥舞和千琉璃都被绑着，在她们的身后，站着一名带着面具的黑袍人。

想到这里，她缓缓闭上眼睛，心里痛苦不堪。

下面是万丈深渊。

“放了她们，我跟你走。”帝无痕看着黑袍人冷酷道。

他不会让北冥舞死，也不会让千琉璃死。

玉龙山最高的山峰顶。

千琉璃闻声，眼里并没有任何喜意，她只是淡淡的笑。

北冥舞和千琉璃都在悬崖边上，只要黑袍人一推，她们就会全部掉下去。

一个是他心爱的女人，一个是他的救命恩人。

原来他真的会选择千琉璃。

他为了千琉璃，竟然可以不顾她和孩子的生死。

“帝无痕，我当初真是眼瞎才会喜欢你，现在我恨死你了，也恨我自己。”北冥舞泪眼模糊的朝他大吼。

透过泪水，她看着远处那张模糊的容颜。

当初她被这张脸惊艳，现在也被这张脸伤透。

曾经在意识到自己喜欢他时，她犹如情窦初开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