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头，你刚刚怎么收拾帝无痕了啊。”皇甫啸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凌天。“我知道。”张凌天不以为然道。

皇甫啸见他不愿意说，突然贼兮兮的笑了起来，“要不我们来交换个秘密。”

“五年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你是不是知道原因？不然之前为什么会说他还活着？”皇甫啸一口气问出心里的所有疑惑。

张凌天翻了翻白眼，想到舞舞已经成了他的徒弟，懒得跟他计较那么多

“不就是被他的家人救了嘛。”张凌天得意洋洋道，心里忍不住腹诽，这算什么秘密啊。

……

“你笨啊。”张凌天打趣他。

皇甫啸摇头如捣蒜，表示不是。

曾经他那样伤害了她，现在还要留在她身边追求她吗？

皇甫啸怒，咆哮道，“难道我就不能起疑？”

竟然想用这个跟他交换五年前的事。

“这个我哪里猜得到。”皇甫啸翻白眼。

更何况，他答应过帝无痕，不会让北冥舞知道。

“他真的恢复记忆了？”皇甫啸睁大眼睛问道。

就算北冥舞知道了又怎样，徒增痛苦罢了。

“哈哈哈，当然不止这样，我知道一个帝无痕的天大秘密。”皇甫啸神秘兮兮的说。

张凌天看着他的表情，微微眯起眼睛，看皇甫老头的模样，倒不像是在说假话。

他还知道什么秘密？

“什么天大秘密？你不要故意忽悠我。”张凌天故作一脸不相信。

“只要你告诉我，五年前的真相，我就告诉你。”皇甫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