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没多大的兴趣，但皇甫啸愿意说，他自然愿意听。他知道她心里抗拒帝无痕，怪帝无痕，所以刚刚后面的话，他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

张凌天心里微微诧异，想到他脑海里的封印，那个还真的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皇甫啸一头的雾水。

五年前，他们没能好好在一起。

“那我就洗耳恭听你的秘密。”张凌天笑呵呵的返回桌边坐下，然后朝窗外看了一眼。

皇甫啸听着这话，心里更好奇了，“为什么会徒增悲伤？”

除了这个解释，他再想不到其它。

皇甫啸见他真的要走，立刻拉住他，犹豫了一会，他开口说道，“好，我先说。”

张凌天清了清嗓子，一脸正色道，“皇甫老头啊，我劝你不要对五年前的事感兴趣，知道后，只会徒增悲伤。”

剩下的五年，为什么不好好把握。

张凌天听着这话，脸色微微变，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和震惊，随即鄙视道，“皇甫老头，你在编故事吗？”

毕竟他也没有想到，五年前帝无痕竟然没有死成。

龙族多尊贵啊，怎么会来下等大陆。

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院长会说帝无痕是爱她的。

既然爱她，当初为什么又要伤害她。

帝无痕，你当初到底隐瞒了什么？

为什么不告诉我？

北冥舞心里狠狠沉了沉，很是愤怒，她讨厌这种被隐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