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呛了一声。旋即涨红了脸，恼羞成怒道：“凌念，一大早给我打电话就为了问这种事，你害不害臊？”

半夏想要应聘的工作是影视编剧一类的，很小的时候她就喜欢这工作，大学学的也是这个专业，曾用笔名发表过几本小说，销量还不错，只是对于当时的她来说，并不算很多钱，仅仅是为了兴趣而已。

却在此时，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不是跟你说了他要出差么？”

……

“半夏，你说莫少他是不是不太行啊？”

她扑哧笑了一声，吃完早餐就踩着高跟鞋出去面试了。

挂了电话，半夏耳边还不断回放凌念最后那句话，跟魔音似的，赶也赶不走。

“不过这位叶小姐到底是什么人，应聘这么个低阶职位，却能劳动莫氏那边的高层吩咐下来……难道是老板的小情人？”

小张挂了电话，立刻看向一旁的经理，“经理，我这样说可以吗？”

漂亮的眼睛眨了两下，露出一丝丝迷茫。

可是连着好几家，要不就是不缺人，要不就是嫌她没经验，都直接拒绝了她。

半夏当即应下，“没问题。”

“什么干什么，我当然是来关心你啊！”凌念整个人都显得兴冲冲的，“快跟我说说，昨晚那个短信之后，你去找片子看了没有？后来呢，莫少他怎么样？”

每天都是一个新的希望，也许明天，寒烟就会醒来。

经理赞许地点点头，“不错，小张啊，你好好干，有前途。”

华灿这两年也出过几部好电影，虽然近半年来没什么声音，不过听说是内部整顿，应该也无伤大雅。

华灿人事部。

看着手里剩下的几家公司地址，她皱了皱眉，选了个最近的准备过去试试。

昨天投出的简历也如石沉大海。

那边静默了一下。

陌生号码。

“您也知道，这种工作面不面试只是个形式而已，并不需要检验您的交涉能力。了解您的文笔与曾经的写作经历，就已经足够我们做下这样的决定。何况我们还会进行新人培训。”

半夏想起昨天晚饭的时候莫辰衍就跟她说要出差，应该是在公司的时候就知道了。

“恩，我是。哪位？”

华灿在半年前被莫氏收购，这件事没多少人知道。最近半年的时间大多用来调整人员和未来规划了，所以一直没什么动静。最近刚开始有了点风吹草动，上面就突然空降一个人过来，虽然只是影视编剧那边的最低职位，却也不免让人心生遐想啊。

“别胡说八道！”经理立刻呵斥一声。

“刚夸你两句就嘚瑟了是不是？这种话也是能乱说的？要是你还想在人事这行干下去，就闭紧你的嘴，不该打听的事情别乱打听，不该你管的事情也别乱说话，听清楚没有？”

小张立刻像个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对不起经理，我知道错了。”

经理叹了口气，“这件事绝对不能跟人说起，严守口风，知道吗？”

“是，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