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些事情是迟早要发生的,那早一天和晚一天又有什么区别?至于叶半夏……他一定会找到她。
男人原本就很难看的脸色顿时更沉。
转身看着男人英俊的脸上带着罕见的阴沉,半夏不由多瞥了一眼那条河,这男人是在河里藏了什么宝藏怕她发现,用得着这么生气?
可是刚走了没两步,男人突然脸色一变,“叶半夏你别动!”
“这桥不是专业人士搭的,很久没修了。”他皱了皱眉,干净利落的大掌朝她伸出,逆光而立,穿着白色衬衫的修长身影愈发显得挺拔矜贵,“你现在过来,小心慢点走。”
“优然,你别总是胡思乱想。”
河水上方有一座木桥,半夏惊讶地发现上面还垂着一根鱼竿,只有一小部分露在上面,剩下的都在水里或是因为角度问题被桥挡着了。难怪她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到这鱼竿。
半夏大惊失色。
“不会。”
“真的?”叶优然微微咬着唇,抬头盯着男人英俊干练的五官,双眼睁得很大,像是随时会哭出来。
“叶半夏,你在那儿干什么!”
半夏抿了抿唇,没说话,只是微微垂下眼帘,作势就要走上来。
半夏怔了一下,便没有再去碰那鱼竿,半是茫然半是委屈地站起身,突然这么凶干什么?
莫辰衍紧紧将她护在怀里,水四溅。
莫辰衍眸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一边迈着长腿大步流星地朝她走过来,一边沉着声音又补充了一句,紧蹙的眉心彰显着他此刻内心的不虞。
有些人,天生不怒自威。
顿了一下,莫辰衍又问道:“会游泳吗?”
不过她也没跑远,只是出了门在别墅周围转了转。
……
她皱了一下眉,“你到底是让我上来还是不让我上来?”她也起了脾气,用手拂了一下眼前被风吹乱的发丝,“要是……”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在女人错愕的表情里尽数咽了回去。
可是这个想法才刚刚冒出来,那木桥突然发出“嘎吱”一声,像是毁灭前的最后预警。
半夏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在那晃晃悠悠的木桥上小心翼翼挪动着脚步,为什么她刚才过来的时候这桥没晃?如果当时就知道桥不行,她无论如何也不会上来。
周六的时候,半夏的脚基本好利索了。
她蹲下身,正准备把那鱼竿拾起来,可是远处却蓦地传来一道低沉绞着怒意的男音。
感受着那干燥温暖的触感微微僵硬,她的心底却是冷笑不止,怎么可能来得及?她叶优然的男人,怎么可以继续惦记着别的女人?而且对方还是她最讨厌的叶半夏!
半夏远远看到过几次,不过一直没走近,此刻兴致来了,便缓缓踱步朝着那厢走了过去。
等她的身子被男人托起在岸边时,已然浑身湿透,墨黑的发丝缠绕在白皙的脖颈中,锁骨上不断有水滴顺延下滑,珍珠白的雪纺上衣紧贴皮肤,里面的胸衣痕迹和玲珑曲线一览无余。
明明是如此狼狈的姿态,却又无端呈现着透彻的干净,干净地让人想要揉碎……
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漆黑如墨的眼眸微微眯起。
当半夏的嘴唇被那滚烫的薄唇覆上,她顿时瞪大了眼……
——
总觉得在水里吃肉的感觉很美好,不过半夏第一次,我还是手下留情先让她回房再被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