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衍吻得她面红耳赤,半夏却只好气喘吁吁地瞪着他,恼羞成怒地开口:“我觉得根本就是你自己思想不干净,所以才会觉得我做什么都是在勾/引你吧?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吗,以我观物,万物皆着我之色彩!”……
……
大约是她这么不给面子的行为惹恼了他,叶瀚渊眉目一凛,沉着声音不悦地训斥道:“半夏,你明知道我有意道歉,何必这么得理不饶人?怎么说我也是你父亲,在你丈夫面前这样跟你父亲说话,就不怕让他见笑吗?”
半夏闻言微微怔了一下,脑子迟钝钝地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你说的对。”
男人的指腹摩擦着她的被吻得饱满肿胀的红唇,勾唇低笑,“现在只要你在我眼前晃两圈,我都会觉得你是在勾/引我,时时刻刻想对你这样,那样……”
“所以叶先生现在是放下面子来跟我求和,还是来要求参加我的婚礼?”
车里有第三个人,半夏不好意思把当时的话复述出来,手心撑着真皮软椅挪到他身旁更近些的地方,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我说我有老公了呀,我还告诉他我是莫太太……”
其实说真的,她是真不太明白,寒烟好歹也是他的亲生女儿,就算再不喜欢,他又是怎么做到全然置之不理的?
“叶先生,她当初有家不能回、还为了叶寒烟的手术费在夜色卖酒的时候你不觉得让人见笑,她向自己父亲借钱失败最后只能跟一个陌生人结婚的时候你也不觉得她让人见笑,现在这种程度……呵,我真的不觉得有什么可笑的。”
他知道今天已经不可能好好谈了。
说完就抱着她直接往前越了过去。
叶瀚渊情绪瞬间激动起来,“外人”这两个字生生刺痛了他的耳膜,气得他口不择言,“就算我们之间有什么争吵,我也是她父亲!你娶了我女儿还这样跟我讲话,就算你是莫家人又怎么样,就可以这么不顾三纲五常这样跟长辈说话吗?你凭什么?”
叶瀚渊还想开口叫住他们说点别的什么,只是最后却终是没有开口。
有那么一瞬间,叶瀚渊觉得自己的人生很失败。
她皱了皱眉。
他一边说,一边亲身演示着究竟想对她哪样。
“就凭我是莫家人,凭我就可以让你们那个破公司朝存夕毁!”
“你怎么还惦记着?”
“我怎么会是外人?”
覆着薄茧的手掌在她娇软的身体上抚过,或重或轻地揉/捏,“叶半夏,你说该怎么办?”
半夏拼命深呼吸也抵制不了他挑逗带时来的颤栗,“这还不简单?”她微微咬着牙,媚眼如丝地瞪他,“以后我都不在你眼前晃了,离你远远的就好,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
“不。”
他轻飘飘地扔下一个字,低头深深地吻住她,“有时候我又很喜欢被你勾/引的感觉。”
“……”
恶趣味又纠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