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烟哼了一声,似乎连她自己都觉得很无奈,“谁让我喜欢你呢,是我活该倒霉。”男人额角的青筋跳了两下,“我吃的是白粥,你吃这种东西,你说谁是资本主义?”
她弯腰下去趁机亲了他一下,在男人阴沉的视线中,笑得愈发灿烂明媚,“你要是再这样,我怕自己会忍不住拿手机偷拍你,所以你乖乖的别闹脾气了,好吗?”
“你敢!”
靳湛北冷冷笑了一声,所以他说的没有错,不管是谁,她喜欢的只是那个救她的人而已。
叶寒烟理挑了挑眉,所当然的反驳了他,低着脑袋吃了三个小笼,耳鬓的碎发从脑后垂下来,她往后顺了一下,窗外流泻的夕阳像是为她镀上了一层浅淡晕染的光芒,美艳生动。
叶寒烟被他一瞬不瞬的目光盯得发憷,皱了皱眉,“可这种事哪儿来的如果?你正好就是出现了,我喜欢的正好就是你,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所以你想甩也甩不掉。”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难交流?”
叶寒烟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真是没救了,快张嘴,啊——”
叶寒烟哼了一声,不爽的去摸他的身体,动作小心翼翼,“问你就好好说话,非得让我想方设法自己找答案?”她的手指轻轻在他身上滑动,听到男人闷哼一声,才停下动作,看着他紧蹙的眉心,“伤肩上了?那你以后做什么事儿会不会不方便,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她哪儿有每天这么多话,已经好几天没来找他了好不好?
叶寒烟忍不住笑出来,“亲爱的,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子有多可爱吗?”
“如果是这样,你会移情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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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我的立场可是很坚定的,所以你别动那种歪脑筋!”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是别人,一个不像他这么油盐不进的,或者能被她美色所惑的男人。
她信誓旦旦的保证,然后拿勺子舀了一勺粥去喂他,靳湛北皱了皱眉,“我手没断。”
靳湛北看着她,直到她搁下筷子抬头的瞬间,他才不动声色的别开视线。
这个答案似乎无足轻重,可最近却总在他的脑子里频频出现,“叶寒烟,如果那天出现的不是我是别人,你是不是也会像这样喜欢他?”
靳湛北垂下眸,俊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的痕迹,双眉紧紧拧起来,也不知是在跟谁生气。
靳湛北没吭声,表情很不自在,在那勺子塞到他嘴边的时候,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靳湛北冷冷盯着她,她却毫不忌惮,又是一勺喂到他嘴边,“快吃,我手都酸了。”
就这样似哄似骗的折腾了半天,叶寒烟手里的碗终于见了底。
她心满意足的倒在他身边,长吁了口气,蔫蔫儿的道:“靳少爷,您的面子可真是大到天边去了,我这辈子还没这么伺候过人呢……”
床很大,两个人躺在上面完全不会显得拥挤。
叶寒烟闭着双眼,柔软卷曲的黑发铺散在雪白的床上,强烈的对比反差色,脸蛋美丽明艳,十八岁的年纪明媚似骄阳,漂亮的不可思议。
靳湛北看着她,脑子里不由自主出现的竟是她那日不着寸缕躺在他身下的样子。
呼吸不经意间粗重,男人双眉紧锁,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只是叶寒烟单手横在脑袋上遮住了眼睛,看不见身旁的男人正垂眸看着她,胶结的目光复杂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