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觉得，如果她爱那个男人，很爱很爱，哪怕她的腿断了永远不好，她也不会放手。何况现在他对这个女人已经不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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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扑哧一声笑出来，“把别人弄哭了，我自己舔什么伤口？”

……

“因为我不想把事情弄得那么难看。”

“康年华，我不管他过去喜欢的人是谁，可是现在，你确定他还喜欢你吗？”

看着康年华自信满满的神情，叶寒烟心底那根弦绷得越来越紧。

可惜啊，人家偏偏就是有这样的自信，而她偏偏就是没有这样的底气。

叶寒烟说了很多，到最后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

“不……这件事，等我的腿彻底好起来，我才会问他。而现在，我只需要你离开他，以后都别靠近他，我会好好的一直陪着他，不会让他一个人的。”

秦笙在她脑袋上打了一下，“你像是把人弄哭了之后再自己回去舔伤口的人。”

“……”

“看你有没有哭过的痕迹。”

“他答应过娶你么？”

可是偷了太久，她已经把那一切都当做是她的了，怎么办？要她怎么还？

叶寒烟好笑，“这些话你去跟他说啊。”

真是谜之自信。

除非对方觉得她是负担，那她可以承受被甩的结果，就当是她爱错了人。可要是对方没有这么想，她也不会因为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就放弃自己心爱的男人。

康年华全程都是眸色淡淡的看着她，轻声细语，说着最为刺伤人的话语，“寒烟……我知道你喜欢他，喜欢很久很久了，所以我不想伤害你。可是你知道吗，你喜欢他的时间一定不会比我更久——从我们还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一直认定，我长大了会嫁给他。”

“等到你的腿好起来的那一天……呵，康年华，那要是你的腿永远不能好起来，你就打算一辈子什么都不说，就这么半死不活的吊着他？”

叶寒烟好笑地捶了他一下，“怎么这么看着？”

秦笙看着她若无其事的样子，似乎见的不是康年华，而只是一个普通人，也不知是安心了还是愈发不安了，静静地看着她，带着些许打量的深意。

强颜欢笑，强装淡定，然后一个人躲起来疗伤。

秦笙勾着她的脖子，“走，滑雪去！”

“不！”叶寒烟一脚踹开他，抡起车顶的雪朝他砸了过去，“这么冷的天，我要回家睡觉！”

“你是回去哭吧？”

“你才哭呢！”

严寒的冰天雪地中，那一阵闹腾的欢笑声被人用相机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