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看到了她!良久的沉寂过后,竟是叶寒烟轻笑出声,“是啊,那孩子是我跟靳少的,只不过不小心出了点意外,所以没有了。”察觉到男人身躯明显的一震,她若无其事的握住他的手,语气更像是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笑容如风显得有些缥缈,“还有什么其他问题吗?”
康年华一边按捺着体内的洪荒之力,一边还要拉住她,明明只是站了一会儿,她却像是站了几个小时,双腿僵硬,全身都僵硬了,有股冰冷的感觉从脚底直窜脑门。
郁一帆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如此倔强的站在这里,难道离开不是最好的选择吗?难道这种时候不是应该眼不见为净吗?为什么非得继续在这里受这份煎熬?
眼看着她就要离开,竟又有人不死心的想要挖点内幕,“叶小姐,冒昧问一句,既然您和靳少感情这么好,不知道打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呢?”
大概走出了众人的视线,叶寒烟才听到耳边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问道:“看我心情么?”
一时间,现场的氛围变得死寂一片,没有人再敢出声。
他隐隐有种预感,这个饭碗真的保不住了……
叶寒烟眨了眨眼,“不啊,我是它姐姐。”
靳湛北倒是听过很多人喜欢把宠物当儿子的,所以他尽量克制着没有表现出自己对于突然变成了狗爸爸这件事的不满,侧目扫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你是它妈妈?”
叶寒烟拉着男人的手,在她的视线里越来越远,一直没有放开,靳湛北自然也不可能放。
……
记者又问:“靳少,虽然您这么说了,可是这么多年,叶小姐和您的关系一直都显得扑朔迷离。为什么昨天那段录音中会提到叶小姐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是您和叶……”
郁一帆原本打算拉康年华离开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此时此刻,她竟然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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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脸色蓦地沉了下去。
话筒里无限放大的声音在靳湛北近乎沉冷的一眼中,蓦然顿住。
“婚礼啊……”
那个孩子,就连他也很少敢在她面前提及,这些自以为是的八卦娱记凭什么?
那个男人,始终没有看她一眼。
黑色的世爵驶入别墅,佣人已经齐刷刷站成两排,在门口等着他们回来。
叶寒烟抱着怀里的狗狗正准备下车,那可怜的金毛却蓦地被男人抢走,往最前面那佣人怀里一塞,薄唇冷冷吐出四个字,“带去喂饭。”
叶寒烟,“……”
被男人拉着往里边儿走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眉毛一拧,“我也可以给它喂饭!”
“不行,你要洗澡。”
“我为什么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