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回应是无法接通。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快要十二点了。

点击拨号。

最后，她又拿起手机，拨了一串座机号码。

一遍又一遍，最后回她的都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在一阵‘嘟’音后，她听到了语音提示‘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叶清澄强颜欢笑，用一向来和外婆说话的语气跟她聊天，“今天是元旦啊，哪能那么早睡觉。”

她好想嚎啕大哭，可她知道那样没有用。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是通了。

父母都没办法联系上，她要怎么办？

“是哦，你妈妈昨天出发去了被边防部队，到现在也没给到来个电话。”老人家宠溺的责备道，“你妈妈还不如你呢，你还知道给我这老太婆打个电话。”

“喂，是谁啊？”

于是她反复的重播，希望手机铃声能够吵醒爸爸。

出门在外，做长辈的总是惦记着孩子在外面是不是吃不好，是不是穿不暖，又或者会不会太累。

电话那边，外婆听到她的声音既兴奋又心疼，“澄澄啊，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觉？”

今天她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个提示了。

叶清澄用调皮的语气说道：“外婆元旦快乐，不打扰你了，我也要睡觉了。”

她把手机放到桌子上，往对面一推。

齐元开拿起手机，对叶清澄疑惑的挑着眉。

表情似笑非笑。

“你联系的结果……？”

哼，明知故问，叶清澄在心里冷哼一声，用平淡的语气回道：“如你所见。”

“那么……”齐元开刚开口想说什么，审讯室的门忽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