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前前世的回忆

“呃……”

云凡被安夏这突如其来的提问给呛住，视线游移：

“我们换个话题。”

“好吧。”

安夏薄唇轻抿，眼睛转了转：

“说起来，师傅，你之前教给白开心的那些手段，是从哪里学的？”

“从哪里学的？”

“你知道pua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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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还是靠自己的努力吧。”

李善笑眯眯地：

“不会是给我介绍对象吧？你可得了吧，你认识的女的你哪个没上过手，要给我推荐你的旧情人吗？

“……是神、是恶魔，反正不是人。”

顿了顿，他又说道：

“我会的所有东西都已经交给你了，等你哪天你在科研的路上走得累了，看中了哪个妹子，就大胆的上吧，如果实在搞不定，你可以给我发个消息，老朋友的忙，我一定帮的。”

安夏点了点下巴：

“呃……是你啊。”

“老云，你听说了吗？李善自杀了。”

“不过，老兄，有件事我有点好奇。”

“今天我给你好好讲讲……”

虽然随着时代的变化，天涯论坛逐渐有往粪坑转化的迹象，但粪坑里淘金，偶尔也能学到一些猎奇的知识，比如枪械制作材料的数据等。

“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我学的，而不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

“可以啊。”

云凡百无聊赖地在天涯论坛闲逛。

李善深吸了一口气：

“有吗？”

“但你越真诚，我发现我越是看不透你，因为你好像对什么都有些漠不关心……你是个没有信仰的人，你知道没有信仰的人是什么吗？”

“能啊。为什么不能？那些喜欢动漫的肥宅，他们整天抱着蕾姆睡觉，和二次元角色结婚，难道那些不是真正的爱情吗？这样的爱情，比在所谓的女神脚下做舔狗不是好得多？”

不过，虽说在心里有些不置可否，但对李善在大学三年凭着其貌不扬的外貌、贫寒的家底，交了无数女友，还是有几分好奇的。

“不过，你的观察力还是很敏锐的，这些确实不是我创造的手段，而是我的一位朋友教我的。”

“是什么？”

说起来，这人也是个传奇人物，虽然其貌不扬、家境贫寒，但偏偏这么普通的人，在这大学三年交过的女友，上至学校的教师，下至新入学的学妹，竟不计其数。

关于信仰的思考，令云凡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茫然，

“我的天，老云，你的情商比我想象的还要低。”

李善拍了拍云凡的肩膀，阔气地说道。

一进门，李善就抖出了一个劲爆的消息。

李善叹了一口气：

……

“我上过他的qq打lol，发现了他和那个女人的聊天记录，前段时间他不是要结婚了吗？那个女人不是善茬，用pua骗了李善一大笔钱，然后在结婚前几天悔婚，转脸就和另一个男的好上了，这会估计又快结婚了。”

李善笑着说道。

“我记得你刚才教我的技巧中有种招数叫做冷读术，所以你现在是在pua我么？”

“……如果说我是由普通人扭曲的人性化身而成的恶魔的话，那你就是天生的神性……你生来就是恶魔。”

安夏好奇地问。

“女人对你来说就像是一件物品一样，你用这种物化他人的方式获取女人的心，能得到真正的爱情吗？”

“呃，在她宿舍楼摆一地玫瑰，然后表白？”

又是孤身一人在宿舍的一天。

“我总觉得，这些手段和师傅的习惯有点不一样。”

还有放烟的，

“……”

“我宁可要一群低质量的女人做我的狗，也不想在一个女神脚下当狗，更何况我也未必不能让女神做我的狗，何乐而不为，不是吗？”

“一位朋友？是谁呀？”

云凡茫然望着放满了参考书、试题、教材的桌面，喃喃自语：

“不不，pua是针对人性的技巧，你没有人性的，我根本读不出你在想什么。”

云凡平淡地说道。

他翻阅了图书馆关于宗教、哲学一类的书籍，却始终寻找不到一个能为他解惑的答案。

一道揶揄的声音冷不丁出现，吓了云凡一跳。

“算我运气好，刚好遇到了一个质量高，又符合我预期的对象，所以就下手咯，现在感情已经培养得差不多了，婚期也定下了，到时候我的喜酒，你要不要来？”

场面十分壮观；

……

“不是吧，你居然会结婚？”

这是他日常的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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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抽了张椅子坐下，脸色充满自得：

李善眨了眨眼睛：

而在一段时间后，

“你先说来听听。”

李善笑得很邪恶，就像一个穷凶极恶的大反派正在展示着他的战利品：

李善嘿嘿一笑：

他的另一个舍友，给他带来了一个令他感到出乎意料的消息：

另一个舍友回答的答案令云凡有种荒诞的感觉：

云凡转过头去，望见来人，不由一愣。

李善朝云凡望了几眼，突然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