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骆一飞身体一僵,眼前一阵发黑,晕死的心都有了,自己似乎又要悲剧了。
“老天,你这是要玩死我的节奏!”骆一飞哆嗦了一下,想到钟茗的可怕,顿时觉得人生黯淡无光,世界也失去了爱。
在极度的慌乱之下,他竟做起了鸵鸟,头颅埋在双臂间,暗暗念叨,“佛祖保佑,她并没有发现我,只是随便喊了一句,想要在诈我出去,一定是这样,一定要是这样的…”
嗯?
眼见骆一飞躲在暗处,迟迟没有出去,钟茗眉头一挑,轻哼一声道:“我数到三,如果再不出来,那就不用出来了。”
一!
钟茗开始数数。
“不是的,不是我,是许言,是许言干的!”见钟茗声色俱厉,一副暴怒的样子,骆一飞也是被罚怕了,此时哪里敢隐瞒,也顾不得什么义气不义气了,直接把许言给捅了出来,好兄弟嘛,不就是关键时刻两肋插刀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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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的解释,钟茗眸光闪烁一下,露出几分思忖之色,之前在气头上,又见骆一飞在旁边偷看,便先入为主的以为是他干的,现在听到他的解释,又见他双手确实很不灵便,不由的便相信了。
骆一飞闻言,哪里敢怠慢,慌忙蹲在车屁股后,苦着一张脸,张开鸡爪般的手指,吭哧吭哧的往外掏。
“你好大胆子,居然敢塞我的排气筒。”钟茗凝视着骆一飞,咬牙切齿的声音自牙关中挤出,带着森然的气势,朝着骆一飞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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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骆一飞迟疑一下,不知道要不要说出许言。
这一下骆一飞躲不住了,也无法再自欺欺人了,他苦着脸从原地站起,在钟茗锐利的目光下注视下,一步步的朝着她挪去。
骆一飞哆嗦了一下,眼见钟茗怒气勃发,他连忙摆摆手解释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只是路过而已…”
她心情不好,看向骆一飞的目光,顿时也就不善了起来,阴测测道:“那真是太遗憾了,既然无法证明是他干的,而我又抓到了你,那就只好委屈你了,你是抓一晚上碗呢,还是想蹲在这里玩一晚上泥土呢?”
钟茗点点头,一样是心有戚戚焉,许言的无耻与毒舌,她可是领教过的,若非有人亲眼所见,只怕还真会如骆一飞所言,未必能够指控得了许言!
“不是你还有谁?”钟茗反问。
钟茗察言观色,立时便看出其心思,柳眉一竖,厉喝道:“说不出来了吧,因为就是你塞的,我惩罚了你,你怀恨在心,趁着我不注意,塞了我的排气筒,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