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在旁边的桌上吃。”“长官，对不起，我们也会站在旁边。”那个上士着傅怀真，耸了耸鼻子，“长官，这么说吧，您就是和女朋友上床，我们也会站在床边。我们只能保证不您在干什么就是了。”

傅怀真了反光镜，果然又有一辆吉普车开出了国防部大门。

柳秋月一听到这句话，顿时羞红一张脸。在戏里，潘少春是杨排风的夫婿。她这时只得把头低下去，假装没听懂。

“听，放出来我听一下。”

上士宪兵认真地说：“长官，这个情况，会一直持续到后天下午四点钟以后，就不再跟着您了。对不起，这是命令。”

“是，这是命令。”

这个时候，关心左少卿去了哪儿的，还有一个人，就是左少卿的妹妹右少卿。

“好，太好了，你们就跟着我吧。”

“我不信，这不可能。”杜自远摇摇头，“这件事，不是可以猜测出来的。”

傅怀真出了国防部大楼，去车队要了一辆吉普车，发动起来就往大门外面开。那个上士宪兵眼疾手快，一步跨上踏板，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哦，是这样。”叶公瑾喝了一口茶，慢慢地说：“我知道，张雅兰是张乃仁的女儿。而这个张乃仁据我所知，可能和军火有关，是这样吗？所以我猜想，这笔钱也可能和军火有关。对吗？你替我做的生意里，最不便于提起的，可能就是军火生意了，是这样吗？”

“呀，”这个傅怀真翘起了兰指，捏起小生嗓子，“我就是那俊郎多才的，潘少春呀。”

傅怀真却没有什么顾忌，哈哈地大笑起来。

叶公瑾接过信封，翻来覆去一，这是一个白信封，上面一个字也没有，却封着口。他用指甲挑开封口，竟从信封里抽出一张支票来。他一金额，心颇为吃惊，那是一个很大的数字。

“傅先生，您请坐一会儿吧，”柳秋月微微地笑着，“我们少主出去了，可能要过一会儿才回来。”

这样，柳秋月见傅怀真时，也见了他身后的三个宪兵。她真的有一点惊讶。不过，能见傅怀真，还是让她很高兴。她动了一点小心眼，想把这个酸秀才留在办公室里多呆一会儿。

“我们就站在厕所外面，也许会有一个弟兄站在厕所里面。”

那个监听员就抬起头说：“右少，还真有一个，是十分钟前的，你要听吗？”

但叶公瑾并不想善罢甘休。他把支票放进信封里，很随意地说：“张雅兰？”

叶公瑾轻声问：“是哪一笔生意？”

另外两个宪兵把脸扭到一边，竭力忍住笑。

右少卿听到的，正是廖凤山打给左少卿的电话。这就让她有一点失望，廖凤山这个老滑头，他要是个共党，那才是个笑话呢。

右少卿回到办公室里，想了想，还是给门卫室打了一个电话，问左少卿是什么时候出去的。门卫室告诉她时间。她心里一算时间，左少卿几乎是一接到电话，立刻就出去了。这个情况让她有点意外。她把眼睛转了又转，凭感觉，这是有问题的。想到这里，她立刻出了办公室，去车队要了一辆车，开车去了旋转门。

“我上厕所呢？”

他一进入菊间，就见满脸笑容的杜自远。叶公瑾不动声色，默默地打量着他，说：“杜先生，你给我带来了什么东西？”

“你说，是刚收到的。我还是有点好奇，是谁交给你的呢？”

“叶处长，”杜自远点点头，“你真是太厉害了。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这个张雅兰，有时为我和她父亲之间，传递一些消息。今天她和我约好了，要把这个东西带给我。没想到，什么都被你出来了。叶处长，请你千万不要查这个事。你一查，这笔钱就没有了，我也少挣不少钱。”

叶公瑾不动声色地盯着杜自远，“杜先生，你怎么会掺到这个事里。”

杜自远笑了笑，“叶处长，这么大的生意，没有银行运作资金，可不行呀。我只负责转移资金，然后抽成。这个生意，我也挣了一小笔。”

叶公瑾点点头。出于职业习惯，他对杜自远的话并不敢全信。杜自远这一套说词，让他解除对张雅兰的怀疑也是不可能的。他心里想的是，这个杜自远究竟是个什么人，在他下一步的计划实施过程，就可以出来了。他觉得黄枫林说的对，杜自远分别和张伯为和张雅兰有关系，未免太巧了。他心里想的是，我会注意你。

但他嘴里却轻声说：“杜先生，谨慎一些吧，不要在这个事上惹出麻烦来。”

叶公瑾和杜自远说完话，一起出了菊间。却在大厅里见了左少卿。叶公瑾一眼就出来，左少卿是一副惹了什么麻烦的样子。叶公瑾因此疑心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