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卿回到办公室里,心隐隐不安。【】她望着外,细细思索杜自远可能会干什么。落凤岭几年,她深知杜自远是个不达目的决不罢手的人。他极有可能,极有可能再采取一次行动。左少卿心里考虑的是,杜自远再采取一次行动会有什么后果,产生什么影响,对“槐树”是否有利。
有一点她想明白了,杜自远的行动不能成功。杜自远一成功,叶公瑾颜面扫地,他一定会发疯。他再干出什么事来,就很难说了。
她把柳秋月叫到身边,“秋月,现在是十一点,离下午四点还有五个小时。我感觉,怀真仍然有危险。”
柳秋月顿时张开了嘴,“那,怎么办呀?”
左少卿小声说:“这几个小时怎么办,处长没有安排。但我们得小心一点。这样吧,你现在到国防部去,守在怀真的身边。陪着他聊天,吃饭什么的,不要离开。最重要的一点,你要多注意周围的情况,警醒着点儿,有什么异常情况。如果有,感觉不好,就给我打电话。明白吗?”
柳秋月急忙站起来,“那,我是不是要……”
左少卿一摇头,“不必。穿军装,带武器就行。”
左少卿的意思,是叫她不要化妆打扮。但这是去见她心爱的男朋友呀,她还是在镜子前面照了又照,把头发整了又整,这才告别左少卿走了。
有一点毫疑问,叶公瑾立刻想到,柳秋月去国防部,一定是左少卿的安排。那么,左少卿想干什么呢?他脑子转了又转,却没有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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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翻找东西的人一所获,从汽车里缩出头,也大声喊叫,招呼他的同伴。阻击的人回头向卡车跑过去。卡车已经开始加速,车后的两个人飞奔几步,一手攀住车帮,吊在车外,另一只手还持枪回头射击。
下午三点四十五分,左少卿跟着前面两辆车,直接开进机场里。她回头了,跟在后面的车停在机场大门的外面。
傅怀真喃喃地说:“结束了,总算是结束了。”
柳秋月的紧张不是凭空来的。这个时候,郭重木正站在自己办公室的前,着楼下的汽车。在楼房的另一头,郑介民也站在办公室里的前,着楼下的汽车。黄枫林则一动不动地站在警卫室前着。
右少卿跳起来,摘下耳机就往外跑。
柳秋月到了国防部这件事,立刻就被黄枫林的手下见了,并向他做了报告。黄枫林很疑惑,就给叶公瑾打了电话,“叶处长,柳秋月到了国防部,进了傅怀真的办公室。是你安排的吗?”
下午两点半,一个宪兵进了傅怀真的办公室,说:“长官,时间到了,汽车已经准备好,你该走了。”
左少卿扭回头,正见右少卿的汽车冲过来。她很快地向汽车挥着手,指指前面的路口,示意去追赶。右少卿的车飞快地冲过去,去追赶卡车。
叶公瑾对这个情况有些意外,说:“我没有安排。”
第一辆车开出去很远才停下。此时,两个宪兵从车上跳下来,飞快地往回跑。
这时,她才惊讶地到,两个宪兵正把傅怀真从汽车里拖出来。他的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一样,不断地颤抖着。妈的,他居然尿了裤子。好在,他的手里还提着他的皮包。他被两个宪兵架上了飞机。
“枫林兄,你仔细观察,有什么情况,尽快给我打电话。”
左少卿并不多说话,只是挥了一下手。她手下的两个弟兄跑过来,一左一右架住他的胳膊,向汽车上拖去。
左少卿放下电话,静静地思考着。她相信柳秋月的感觉。当特工的,经常要靠感觉活着。有感觉了,就要“动”起来,怎么“动”倒是次要的。她现在就要“动”,她感觉若是自己“动”起来,对“槐树”有好处。
左少卿在电话里说:“你在那里等着,注意观察周围的情况,等我回来再说。”
两个宪兵上了车,也向司机喊:“快开车!”
左少卿注意到,跟在他们后面的汽车停在机场门外。有人下了车,隔着机场大门向里面张望。
她去了程云发的办公室。但程云发不在办公室里,右少卿也不在。她想了一下,出门往前走,隔两个门,是一组的监听室。她一开门,就见右少卿头上戴着耳机,正在听录音。右少卿抬起头,有些惊异地着姐姐。
几辆汽车一直开到飞机旁才停下。左少卿也下了车,向四处着。周围很空旷,来机场里还比较安全。
过了华门,就算出了南京城。但城外并非就是田野。这里仍有高楼建筑、商店和大片的民房,只是不如城里繁华和热闹,街上的行人也少一些。
公室的女军官最后将公放进一只大信封里,封了口,又贴了封条,盖了封印,这才交给傅怀真。在这个过程,柳秋月一直跟在傅怀真的身后,着他东奔西跑地忙碌。各个办公室的男女军官们,也都对这个漂亮的女军官指指点点。
司机驱动汽车,绕过第二辆车,加速穿过路口,向前冲去。
几分钟后,两个宪兵再把他架下飞机时,他手里的皮包已经没有了。
左少卿乘车向大门口疾驶。北大门的守卫急忙打开门。汽车吼叫着冲出去。
下午一上班,傅怀真就开始忙了起来。按照毛局长的计划,国防部的公已报经委员长“批准”,返回来了。傅怀真拿着这个“批件”,开始编号,定密级,送打字室打印,在发簿上登记,最后是盖上国防部的大印。公太重要,所有这一切具体事情,都是傅怀真亲自去做。
柳秋月高兴得脸都红了。这个小白脸酸男人,让她好喜欢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