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生,有一句俗话,事不过三。她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我真的不希望你们再给她带来危险。”赵明贵回答:“她在电话里没说。但我想,我们应该派一部分人过去,在那个附近等待,随时准备支援。”
几个弟兄安静了一会儿。一个弟兄说:“少组长,没问题,我们听你的。”
“他们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关人。楼上的房间都关不住人,户上没有栏杆。右少要是被关在楼上,她打开户就可以跑出来。所以我猜,他们会把右少关在地下室里。”他脸上闪出一丝冷笑,似乎说,我你怎么办。
叶公瑾放下电话。他明白这是一通官话,是在敷衍他。“尽快查一下。”,一个星期内能查清楚就不错了。
“张先生,我们也是这么考虑的。我们希望她好好养伤,尽快恢复健康。我这次来,就是希望能告诉她,我们信任她。请让我们单独说几句话。”
所以,他下午先给左少卿打了一个电话,想暗示她一下。但办公室的人却说,少组长出去办事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接着,他又给右少卿打电话,也没有找到人。办公室里的人说,她出去执行公务,可能晚上回来。
张乃仁对他的到来很不高兴,“杜先生,你现在才来呀。你的同志遭了这么大的难,你就不来一。你是不是太……”
“你要明白,你每时每刻都在为党工作。你只要活着,就在为党工作。我们现在对你的要求就是,养好身体,这就是工作。”
杜自远感到不安,是因为他知道,这个于志道,是叶公瑾怀疑的两个对象之一。而他采取了一些行动,希望把叶公瑾的怀疑转移到于志道身上。这就有点巧了,这两个人共同参加一个会议,让他的心里总有一点不详的预兆。
杜自远很理解他的心情。说实话,他的心里也是很歉疚的。张雅兰被捕,被打成那个样子,是他安排的结果,尽管他是在万般奈下才那么安排的。但他确实感到歉疚。
“好,我去布置。”赵明贵急忙离开他的办公室。
杜自远笑了。他非常明白她的心情,一个人的价值,就体现在别人对她的需要上。她是一名党员,她的价值,就体现在党对她的需要上。
左少卿透过户,着招待所,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招待所里的情况并不复杂,但要救出妹妹,却并不容易。
“雅兰,我就是要告诉你,党组织非常信任你,你是最坚强的。”
“要我们和你一起去吗?”一个弟兄轻声问。
他问:“左少要求支援了吗?”
杜自远轻声说:“张先生,我很理解你的心情。请你也理解我们的感情。我们是在极端危险的情况下革命的,早就抱着掉脑袋的决心了。她是我们的同志,我们当然也关心她。你的女儿,虽然是一个娇弱的女性,但她的意志,比钢铁都坚强。你应该为她自豪。”
“少费话!你们只会碍我的事!我告诉你们,她是我妹,我比你们都关心她。所以,你们都不能乱动,按我的吩咐行事!”
张乃仁听了他的话,什么也没说,只是向女儿的卧室指了一下。
第一个感到不安的,是杜自远。
昨天傍晚,他再次去“清华池”洗澡,并在那里见到了郭重木。从他那里接到了一个更厚的纸包。
“然后呢?”
左少卿跟着那个弟兄进了里屋,很快给赵明贵打通了电话。她简要介绍了这里的情况。赵明贵听说右少卿被联勤总司令部的人扣留,也很惊讶。
左少卿对着电话说:“我准备等到晚上,第一,先拿下那个小院。第二,我准备进入军火库招待所,我要救出我妹。”
“好,很好。我问你们,电话装好了吗?”
叶公瑾听到这个情况也很惊异。这就是说,联勤总司令部的人实际上已经和他们保密局膘上劲了。他想了想,还是给联勤总司令部打了一个电话。
但在这个时候,她并不知道左少卿的真实身份。她只知道左少卿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狗特务,她和她的父亲一样,对左少卿恨之入骨。不久之后,她差一点杀死了左少卿。这也是左少卿要遇到的灾难之一。
杜自远告别张雅兰和她的父亲。他回到敬业银行时,已经是傍晚。但他仍然没有找到左少卿姐妹,论是她们的办公室,还是家里,都没有人接电话。
杜自远有些坐立不安,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在这个傍晚,左少卿带着一组的几个弟兄,正在为晚上的行动做准备。
他们仔细观察了那个小院,确定进去的路径,以及进去后应该怎样行动。
左少卿盯着他们说:“只准用刀,不准用枪!行动要快,绝不能给他们还手的机会。枪一响,我们的行动和我们的命,就全完蛋!”
那几个弟兄着她,都连连点头。他们现在才知道左少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二组的弟兄们为什么都那么敬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