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李铿一看着站在床边,已经脱光衣服的妻子,眼睛里终于流露出柔情,“玉红,跟你说句实话吧,有时我也会想女人,甚至非常想。可是,我的情况太特殊了,我不敢冒任何风险。我从来没找过任何女人,这是实话。”
“你……你连一个女人都没找过?”钱玉红怔怔地看着他。她的一双好看的大眼睛里,有一种难以说清的悲情在波动着。
“没有。可能你不相信,但我确实没找。”李铿一向她露出微笑,也看着她雪白的仍然那么美好的身体。他斜靠在床上,再次向她伸出手。
“可是,你要是……特别想呢,就想……和女人那样……一下呢?”她继续问。
李铿一笑出了声,“我就忍一忍呗,忍一忍就过去了。你快过来呀,我想你,已经想了许多年了。快过来吧。”
但是,钱玉红却是那样的犹豫不决,甚至恐慌不安。此时,她已经解下了胸罩,却拿在手里,甚至还用它遮在胸前,似乎不想让铿一看见她已经全光了的身体。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里有了一点哭腔,是非常无奈,又非常懊悔的声音。
她羞愧地说:“铿一,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这些年,我有过别的男人。”
钱玉红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她痛苦地闭着眼睛,很长时间缓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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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玉红看着他的眼睛。正是因为他平静的语气,她感觉他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一阵恐惧的风,在她的身体里盘旋而起。她只看见他的眼睛里有冰一样的光。
钱玉红用双手捂着嘴,竭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在皮带的抽打下翻来滚去,不时从嗓子里发出短促的惨叫声。
钱玉红捂着嘴,唔唔地说:“铿一,铿一,我不想骗你呀,我不想骗你呀!”
这个时候,这个简陋房间里的情况就有些怪异而灰暗了。原来弥漫在空气中的喜悦与兴奋,那些粉红色的情绪与欲念的气息,都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甚至变得像石头一样冰凉,让这两个光着身体的男女怎么也鼓不起他们的欲念。
李铿一的声音已经变了,“你到底有多少男人呀!什么叫‘许多男人’!你到底找了多少男人呀!”
他盯着钱玉红的眼睛如寒冬里的枯井,深不可测。他的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却在瑟瑟的抖着。他心里有两个他,一个爱,一个恨,正在剧烈地搏斗着,挣扎着。
李铿一终于扔下皮带。他喘息着瞪着她。他痛苦并且痛惜地蹲下去,再次把她抱在怀里,上上下下抚摸她的身体。他咬着牙齿,仿佛要吃人一般地用着力。他低低的声音里藏着一股抑止不住的狠劲。
这样子过了很长时间,李铿一才慢慢地坐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绵软的东西,然后拿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
钱玉红痛苦地咧着嘴,竭力露出笑容,向他点着头,小声说:“我知道。铿一,我知道。我等着你,等你来找我。”
李铿一的脸色已经有些发青了,愤怒在他脸上燃烧着。他很突然地抓住她的头发向怀里一拉,照着她的肚子就猛击一拳。
李铿一把她抱在怀里,抚摸她的身体。他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
钱玉红摇着头,哭泣地说:“我不知道,我记不清了,我不想骗你,确实有许多。我就是一个贱女人!铿一,你接着打,你一定要把心里的气发出来,不然我死了都不甘心。你打呀,接着打我这个贱女人呀!”
李铿一蹲下去,抱住她的身体,摇着她的脸,低沉地说:“张嘴,呼吸,快呼吸!”
这个时候,她看见这个男人的眼睛虽然平静,却一动不动地盯在她的脸上。
李铿一脸色更加青白。他低沉地喊了一声,“为什么是许多呀!他妈的为什么!”
钱玉红终于喘出长长的一口气,哭泣着说:“铿一,我该打,我该打,我就是一个贱女人!我就是一个贱货!你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