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的话尚未说出口,喉间的痛觉重新袭来。
金司就着这个姿势把他从地上拖起来,摁在墙上日。
怎么说,南慕觉得他的后背要摩擦出火星来了。
他艰难发声:“停、停一下……金司!”
金司撤开手,吻上了那一道红痕。“求我。我想看你被操哭,否则就一直做下去。”
南慕的反骨又上来了,他展颜一笑,语气不屑。“那就一直做好了,看你先死还是我先死。我无所谓,只是个无名小卒而已,这种死法对金大老板来说比较丢人。”
“好,你说的。”
金司空闲的那只手往下探,插进了湿热的肠壁,强行撑开一片天地。早已胀满的下身横冲直撞地探路,他的手却没有伸出来,连同硬棒一起采蜜。
平时光吞他的性器就已经很吃力了,现在还加上了两根手指……太大了……南慕有些受不了了。
更难受的是他呼吸不上来,苦并快乐着。
终于在金司戳到他的G点时,他没忍住哼出一个音节,但立即被扼杀在摇篮里。唇上的伤口二次破裂,血线顺着下巴延长。
金司将粘稠的液体卷进口腔,牙尖染上了血色,犹如吃饱餍足的吸血鬼。“你觉得在做爱上浪叫出声是一件耻辱的事吗?”
“不是耻辱,”南慕纠正他的措辞。“是令人作呕。”
“欲望是人的本性,不违法犯罪就没必要刻意压制。还是说你其实有什么心理阴影?”金司眼底燃烧出疯狂,貌似只要南慕说出实话,他就会让阴影的罪魁祸首生不如死。
南慕低低地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有没有想过,我只是觉得跟你做很恶心。”
哦,罪魁祸首竟是我自己。
金司也笑了,不过这恰恰是山雨欲来的前兆。“那就好。就算你恶心到想吐又怎样?欠艹。”
如果说他刚才还残留一丝丝温柔,现在就完全只剩粗暴。
比如从两根手指增加到五根。比如窒息的时间越来越长、松手的时间越来越短。
人的阈值是会提高的,次数一多,南慕甚至开始习惯了这种高强度的折磨。他连脏话都不太能想出来了,更别提骂出口。
fuck。
脚边的套子随时间的推移增多,黑天爬上了白昼。
要不是秘书打电话来提醒上午有个重要会议,金司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热水能冲刷汗液,却带不走痕迹。南慕才发现原来不用叫出声,嗓子也能哑。
脖子痛到不想说话。下体也痛,动弹一下都要了老命。
他进浴室里待的这段时间,金司已经收拾得人模狗样,一丁点看不出纵欲一整晚。
南慕就比较惨了,全身大大小小的印记,显眼的不显眼的到处留,眼下还有点发青。
他自闭了,要是被人看见,有损他正人君子的形象。
金司抬腕看了眼手表,见他磨蹭这么久不出来,径自开门、拿浴巾裹住他、打横抱起一条龙,过程十分顺滑。
反正南慕不想动,干脆撒手人寰。
金司把他放到床上,仔细擦干身体。随后晃了晃手中的喷瓶,往他脖子上喷。
冰凉的刺痛感差点让南慕出手打飞喷瓶。
“消肿止痛的。”金司很有先见之明地提前移开手。
老子管你丫的什么!这玩意是谁发明出来的?!
上完药又缠了一圈绷带。再配上高领毛衣、长及脚踝的黑色裤子,总算遮了个七七八八。
但是,“为什么我一定要参加会议?”南慕质问。
“项目是你去接洽的,你需要写汇报方案。”金司理所当然地说。
艹,他完美地避开了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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