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锁在山间百无聊赖,养狗人们除了把阴茎往肉洞里捅外,也找些别的方法打发时间。在不能反抗的狗身上练练鞭子;把狗按上布满毛刺的三角木马看狗仰着脖子嘶吼;或是拖两只狗来,让他们屁股对屁股含着粗长的双头阳具,看谁先被扭得射出来…有会哭会叫的活人肆意践踏,日子总好像能勉强过下去。
“爬,给老子爬!”
此刻,一个高大的男子啪啪地猛抽着长鞭,往前方瘫软在地上胡乱蠕动的躯体狠抽过去。鞭子如蛇一般在狗的股沟、腿心狠咬,狗弹动着身子,尖锐地喘叫扑腾。
何引盯着地上哭得眼泪鼻涕横流的狗看了一眼,忽然一激灵——那是个也曾站立执鞭的熟悉面孔。前些时日,来这山腹的路上,他车上丢了条狗,当即被暴怒的管事折了手脚,补了那狗的缺。此刻他双手双脚都畸形地扭曲着,爬都爬不得,连个寻常的狗都不如了。
这挥鞭的男人,何引也是识得的,都叫他贾三。此刻贾三还在一下接一下地狠狠挥鞭,他脸侧忽然火光一闪,将那狰狞得近乎疯癫的脸孔照亮了半边。
是一个面色俊美而阴沉的男子,在两个举着火把的从人陪伴下逡巡至此。
见了那人,何引哆哆嗦嗦地退了一步,把自己藏在了洞壁的阴影中——这人是山腹中诸人最怕的,都毕恭毕敬称他做“张先生”,不知是什么来头。
这张先生长得英俊端正,也总是穿着一身极考究的服饰,像是富贵惯了的。但这人每次看向养狗人与狗,都似乎在看着什么躲也躲不开的肮脏物事,神情甚是鄙夷厌恶。前些日子刚刚搬到山腹中,这人心情不好,将两个养狗人与一条狗活活一顿鞭子抽到了死。因此,没人敢轻易触他的霉头。
此刻,张先生与从人一路巡视石洞,旁人都屏息敛声,贾三却打得兴起,在脚下翻滚的奴犬身上劈劈啪啪抽个不住。这张先生在他身侧路过时,忽然停了停,冷冷笑了声,指了指贾三,吩咐道:“扯开衣服看看。”
身旁两个从人应了一声,便有一个上前来,把不明所以的贾三衣物扯了开,坦出一片生着黑毛的胸膛来。从人举着火把,凑在贾三胸口一看,说道:“果然有了。”
火把映衬中,贾三胸口,一片狰狞的紫色花纹已张牙舞爪地显了出来。
“都到这儿了,就省省事,不搞那些藏着掖着的了。手脚都敲了,塞那边笼子里去。”张先生语调冷淡地下了结论,眼睛看向了山壁后,一片黑漆漆的铁笼。
生出紫纹的狗,要由狗来剖的魔物,都是装笼堆在那边的。
贾三站在原地,脸上一片不敢置信的错愕神情。
两个从人踏到他面前,便要扯他手脚。贾三忽然不知哪儿来的力气,脸上一片刻骨的恨毒,暴吼一声,丢了鞭子,如疯虎般甩开那两个从人的手,扑向那面容俊美的张先生。
谁想,张先生只抬起手,轻飘飘地做了个手势。贾三惨烈嘶叫一声,忽然翻倒在地,双手紧紧抠抓喉咙,双眼爆突,发出不似人声的呜呜哭叫,在地上弹动翻滚。
“你们这些东西,进楼就埋符了,别以为还能还手。”
张先生无所谓地看着从人面无表情地将贾三手脚关节尽数敲碎,往那一墙铁笼拖去,又抬眼看向身旁几个面色惨白的养狗人。
“趁还能站着,想玩狗就好好玩吧。最后的一点好日子,别浪费了。”
说完这句话,这张先生又嗤了一声。“脏兮兮的,这种地方,连个干净女人都没有……”一边抱怨着,一边摇着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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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山腹中,胸膛上生出花纹的养狗人贾三被打断手脚、塞进铁笼后,几个平日里有主意的养狗人偷偷凑在一起,细细商议了许久。
何引这个人尽皆知的废物没有被叫在密谋的圈子之内。所以,一阵惊天动地、哭声震天的喧闹之后,张先生依旧每日阴沉着脸在洞中漫不经心地走走看看,而何引的手脚还好端端地连在躯干上,嘴里也还有舌头。
山腹中,养狗人少了一半,各个都被严严实实锁了灵息,无手无脚的狗却多了几十头。
打狗、喂狗的杂活总还需要人做。余下的养狗人每日老老实实辛劳工作之余,在狗身上将脾气发泄得愈发狠了——毕竟,连些灵息都没有,自然是全无反抗之力。除了这点近在咫尺的乐子,没有人再有任何念想了。
此刻,一个养狗人踹开脚边只能翻滚呜咽的躯体,往山壁侧边越走近便越觉恶臭扑鼻的窄洞门口拍了一巴掌,又大声吼道:“谁他妈占着茅坑!给老子滚出来!”
“我他妈拉屎呢,不信进来尝一口!”里面的人喊得恶声恶气。谁想门口这大汉一听声音,当即大怒探身进去,一把抓住里面人的头发,往外便薅。
“哎哎哎哎别薅别薅……”何引妹向来是挨人欺负惯的,跌跌撞撞地被人一把扯出来,光着屁股摔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喊疼。那大汉甩开他,稀里哗啦放水,一边又“咦”了一声,甩手大骂道:“头发里都是屎?什么玩意?”
何引妹见势不好,屁滚尿流地爬远了些,使劲甩了甩脑袋,把头发里沾的味道不对劲的秽土甩了甩,提上屁股上带破洞冒凉风的裤子,拽着长衣下摆罩了罩,往盛着庚十八的木箱去。
纵然山腹内已经乱成了一团糟,却还有一件事没变——狗是要杀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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