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与这青年相处得越久,看着这青年眼睛里愈发闪着些光的神色,于真越觉出几分难言的尴尬来。
…原不想这样的。
好容易出了那个魔窟,却仍然要在男子身下扭动呻吟,被男人的阴茎插得血脉沸腾,浑身发软…
想到这种事,于真低低叹了口气。
他又还能怎么样呢?
但不管怎么说,做完这么一次,于真整个人情绪都平稳了下来。黎涯便又坐回桌边,从包裹里翻出不离身的笔记本子。
“你要觉得能说,就和我接着说说。”黎涯认真地看着床边垂眼坐着的青年。“这事一个人憋着只能憋出毛病来,你也知道。”
于真也知道黎涯指的是哪件事——他原是寻了个打杂的工作帮这位年轻医修搬药材,没想到,被人踢碎了的肋骨骨茬未曾长好,用力过度,竟当场疼得他眼前一黑,将这小医修购置的药材洒了满地。
原以为该受顿呵斥,谁想这青年目瞪口呆,痛骂一声“断了三根肋骨还强撑,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便不顾他拼命婉拒,和个小名叫石头的小仆拖着他进了客店,又按上了床。
再然后……他那时还在死撑,撑得夜不能寐,脑子浑噩,抓心挠肝,竟忍不住偷了那孩子日常捣药的药杵,深夜里塞进自己谷道。本来只想偷偷抚慰一下自己渴透了的身子,谁想,几天没尝到甜头的穴肉痒得发疯,他竟越捅越不足,越捅越畅快,被那十几岁的小孩听到声音,一把掀了被子……
若不是黎涯赶过来,正色相告小仆石头掀人棉被窥人隐私不对,又反复与他说这也算病症,不该为病症惭愧,于真几乎当时就想寻把刀捅进自己喉咙。
后来……莫名其妙,他和黎涯的关系就变成了这样。
被黎涯猜出来历也不奇怪。锁骨下方“红绡宫奴犬”几个刺字深入肌理,他虽用灯烛烧毁了一片,谁知黎涯给他用的烧伤药太好,痊愈之后,竟隐隐约约还看得出个模糊字形。再说,一身鞭痕烙痕,加上乳头与性器的穿孔,这是没法藏的。
于真沉默一会,叹了口气。——红绡宫里将人化魔的事不能随意外传。容昭将知情的宫众杀光一个不留,也是为了这个。那丧心病狂又无本万利的生意,若知晓的人多了,当真不知有多少人心思活动,暗中作孽。
但这被生生调出的性瘾…若黎涯当真能寻个治疗之法,能帮上旁人,也是好事。
“我上回说到哪里……”于真半闭上眼睛,尽量让声音不带感情,慢慢地回想。
“对,说到我们出了那个熬鹰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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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熬鹰的院子里被拖入红绡宫的奴犬院,并不代表他们的日子开始变得好过。只是说明,被折断了反抗的骨头,他们可以开始学别的了。
四肢灵息尽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虽总说只要活着就有希望,然而,跪在魔修的胯下舔着男人的阳物摇尾乞怜,也算活着么?
只是,当“寻死”已经不是一个选择的时候,也就没有人再能去想了。
总之,就这么活下去吧,活到转机到来——也许红绡宫某一天会被正道玄门屠了,这也算是个微薄的希望。要么,就活到死的那天,反正人皆有一死,死了总归是解脱。
岳秋和另个女弟子在第二天清晨便被拖去了另一间宫室。爱玩男人的下手狠,这片场院里满是刑具鞭架,也总弄得鲜血淋漓一片混乱。而女子总娇贵难得些,既然肯听话了,便放去另一处好好养着,有几个妓院的老鸨慢慢调教接客的本事。
眼见着岳秋赤身裸体被几个男人夹在中间一边上下其手地乱摸一边扯到了自己视线之外,于真愣愣地看着她的身影越去越远,竟不知道自己是该难过,还是该觉得什么别的。
做妓女……可能还比当狗好些?
他被按得趴跪在地上。连面目都没有看见的男人掰开他的屁股,插了进去,前后摇着腰。
“刚来的?”几个魔修交谈着。
“对,和那个美人一起的。”有人指了指容昭。
“怪不得,还没训出淫性来,屁股不骚。”男人拍着他的屁股,啪啪地顶着。
“急什么,咱们这院里的狗,呆久了的,有哪个离得开男人操的。”魔修嬉笑着。“就这里训狗的手段,就算出去了也得天天半夜去卖身,你信不信……”
耳边嘈杂的语调说着混乱的话,几个新来的犬奴都被男人拖了去。于真的脸被按在男人胯下,嘴被硬邦邦的腥臭东西塞满了,余光看见几个男人推推搡搡,为谁先上容昭打成一团。
容昭的声音有些哑,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排个大小,谁最小就先上,免得把奴撑松了…”
这句话给他换来了两个耳光,容昭被抽倒在地上,几个原本还在推搡的男人反而礼让起来,谁也不肯第一个插他。容昭软倒在地上,抖着身子笑。
……都疯了。于真浑浑噩噩地想。这个地方所有人都疯了,容师兄也疯了。
一整天混乱的奸淫,从一个男人胯下被扯到另一个男人胯下。时至午夜,人群散去,奴犬被简单清洗,喂食,戴上口枷禁止交谈。而这竟不是一天的完结。
如那几个魔修交谈所言,他们开始被调教。
厚厚的药物涂入后穴,以木棒深深填实,捣进手指触不到的深处。没过多久,几个新来的奴犬都扭着身子,发出颤抖的呜咽。
看着几个青年被药物逼得浑身潮红,痉挛着双腿扭动,管事的魔修才从盒中取出浸了解药的软木雕成的木势,塞入几人体内。
“好好含着,使劲夹,使劲挤,药力才能散出来,才能舒服。”
魔修嬉笑着,走到容昭身边,握住木势底端,画着圈戳弄他体内那一颗凸起的珍珠。被束着手,堵着嘴,俊秀的青年呜咽着仰着颈子,被恶意地戳弄得绞夹双腿发出泣音。
“使劲浪。”另个魔修哈哈笑着,按住于真,将他腿间插的木势来来回回如性交般地顶。“慢慢的就习惯了,屁股里不夹东西浑身难受,不用药也难受……不用多久,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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