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用身后人拖着按着逼谢易去操他的哥哥了,这个清秀的青年伏在容昭背上,呼哧呼哧地挺着腰,用自己的阳具去戳容昭身子里那颗圆滚滚的珠子。容昭跪在地上,把头埋得很低,短促地呻吟着,几乎将整张秀丽的脸藏在了乌黑的发丝后面。
魔修们新奇地聚拢过来,指指点点地笑。而谢易仿佛不肯错过这难得的机会,操得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交合的部位传来一阵阵拍打的清脆皮肉声与咕啾咕啾的水响。几个男人笑得捶胸顿足,忽然有人一把将谢易从容昭身后扯开,又将容昭从地上拖起来,把他的脸凑近了谢易挺立的阴茎。
“来,瞧你弟弟那么喜欢你,给他好好舔一舔……”
男人抓着容昭的头发,发出恶意的嬉笑。容昭抬起眼睛,短暂地与谢易闪着一丝狂喜光芒的眼神碰在一处,然后垂下了睫毛。
他把嘴唇触在谢易的下腹,一点点含了进去。——就像每天含吮不同男人的阴茎一样,不发一言地舔上去,含上去。
谢易的呼吸愈发粗重了些,痴痴地盯着容昭的发顶,眼底一片迷醉。
而在不远处被按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的于真茫然注视着这场混乱的闹剧,隐约觉得,容昭垂下的眼帘里,似乎藏了一抹很深的无奈和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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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时,于真虽觉得事情怪异,但其实也并不太过意外:毕竟在红绡宫这种不像人间的地方,谢易对一直护着他的师兄起了那种心思,也不算离奇。
在这种地方待久了,人总要疯的。这么个疯法,甚至不算过分。
容昭也并没有任何责怪谢易的意思。他只是不再有事没事拦在谢易身前,尽量能躲就躲。然而,同一个院子里的奴犬,他实际也躲不到哪里去。
况且,就算他刻意躲,谢易还是能贴上来。
从谢易开始对容昭心思不对劲之后,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他和容昭的关系都未免有些尴尬。只要寻到机会,谢易就去和容昭在一处,好像恨不得让人拿他们两个一道玩,若有机会让他往容昭身子里插一插,更是欢喜不尽。
而容昭既躲不开,能护着谢易的时候也照样护着,能拦的鞭子也依样拦一拦。只是平日里,面对谢易愈发炽热的目光,他的神情平淡里夹杂的苦涩却越来越浓郁。
谢易对容昭,像是一场漫长又无助的单恋。
谢易越是寻机会满眼狂热地在他身子里耸腰,拼命想用阳物抵着他敏感处的珠子逼出他的呻吟喘叫,容昭平日里看他的眼神就愈发显得疏离漠然。——那显然不是谢易想看的回应。
于是,事情就往更糟糕的方向滑了过去。
那时候,他们已经不知在红绡宫内沉沉浮浮了几年,度过了几个无止境的春秋。
并没有正道玄门来攻打这愈发嚣张的魔修联盟,而奴犬院子扩大了三倍,足有五六百条狗日夜呜咽。时不时,就有人身子上显出紫色的纹路,被人欢欣鼓舞地拖去另外一个院落。
开始意识到谢易已经完全不对的那一天,谢易和容昭被人背对背地绑在一起,身子里塞入了双头的木势,叫他们互相扭着,用屁股夹紧木势往后顶。
那个魔修开开心心地看了一会儿,时不时抽着鞭子叫他们扭得快些,叫得媚些。玩得正带劲,这人忽接了只符鸟,似有什么急事,咬牙切齿地跑了,就将这对捆紧的兄弟丢在了场院一角。
而那次,于真恰好也被锁在不远的木马上熬着。也便听见了容昭与谢易之间难得的交谈。
既没有人在旁边拎着鞭子,容昭便把头抵在了地上,喘息一声,轻声说:“小易,别动了。”
而谢易紧紧咬着牙关,狠狠地向后顶了一下。容昭身子里的珠子被坚硬的木头碾过去,他无法忍耐地喘了一声。
“师兄,我想操死你。这么操也行。”谢易从牙缝里迸出了这句话来,狠狠地摇着腰。
容昭把肩膀抵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如同崩溃般的叹息。
谢易不想停,他就只能被迫承受着体内坚硬木棒的冲撞。挣扎着挨了几下,容昭又低低喘息着说:“…小易,别这样。”
“别怎样?”谢易咬着牙笑,“师兄,你知不知道你被干的样子有多美,有多骚…”
他声音中又添了些痴迷。“我想看你被操得哭出声,可惜你从来没有真的哭…师兄,我想把你操哭,哭给我看,我想拿鞭子抽你,让你求饶…想把你操到死,让你死在我身子底下…”
他狠狠地扭着腰往后撞着,夹在两人身子里的木棒搅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容昭低低喘息着,被搅得双腿微微痉挛,跪在地上撑着不动。
“…小易。”容昭垂着头,摇了摇。
“活了这么久了…”容昭轻声说,“既然没死,不知道哪一天就有转机,不知道什么事情就是转机…小易,别疯。你看到了,疯得越快,化魔就越快…再撑一撑。”
“转机?”谢易呵呵地笑起来,“还有什么转机?化魔就化魔,我们迟早都一样…你还指望我哥来救你?呵,我哥那么个傻子,偷偷拿你的头发,想放什么香囊…什么缘结三生,他可能到死都不知道我是故意给他添乱…”
谢易的笑声越来越怨毒,又带着一抹难以自控的欢欣。
“我哥那个傻子早死了!说不定那天晚上就死了,说不定早就像个没头苍蝇一样扑过来,被楚晏一剑杀了!”
容昭把额头深深抵在地上,停了许久,才轻声说:“没见尸首…就是活着。”
“活着……呵呵,呵呵!”谢易的笑声像是从牙齿缝里迸出来的。“师兄,你还想见他?还想让他操你?”
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谢易一边狠狠地夹着木势往后顶着腰,让木势的顶端狠狠顶着撞着那颗红珠,容昭的喘息愈来愈急促。
“…你只有我!他没操过你,我操过!…就算我哥来了,你这副被人干烂的样子,他看了就会远远地跑,你信不信?师兄你信不信?”
容昭被他顶得不住呻吟,好容易才勉强吐出一句完整的句子:“…那就跑啊,我巴不得他跑远些…”
将额头抵在地上,容昭发出一串低低的,长长的笑声,无论谢易再怎样顶他,摇他,撞他,都不再说一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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