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容昭消息的那一天,于真正和几头没人牵去玩的奴犬一同被锁链拴在木柱上,隔得不远的地方,两个魔修正一人挥着一根鞭子,抽着挥动四条短腿在中间乱爬的常欢取乐。
“常堂主再爬快些!”一个矮胖魔修啪啪地挥着鞭子,嘿嘿地笑。“以前常堂主把我兄弟一寸寸活切了的时候可知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天呢。这小短腿儿,怎么和宫里娘娘养的哈巴狗儿一样?”
“可不是吗。宫里的狗大概也是阉了的?”另个高个魔修一脚把常欢踢倒在地上,伸脚踏上他胯下阴茎的断茬,靴底用力往下一碾。常欢一声惨叫,残臂痉挛地乱挥乱挣,却哪里挣得开。那被割去阴茎新愈合的肉茬敏感无比,没被踩几下,便痛得眼泪鼻涕齐流。
“这阉狗哭得可真难看。”那矮胖子啧啧地摇了摇头。“比兰宗主那头可差得远了。”
听到兰宗主三个字,于真心里猛地一震,竖起耳朵继续听了下去。
“说起来,那兰宗主可真会调狗,真不愧是合欢宗出来的。”那人又继续道。
“你见了?不是说兰宗主那狗是个宝贝,都放在自己密室里锁着,轻易不给人看?”高个子好奇地问。
“也是我运气好,才有幸见了一次!”那矮胖子嘿嘿地笑,满脸得意。“上次楚晏宫主设宴请了几个大人物聊生意——哎,我哪知道是什么大人物,就听说有姓白的,我远远听他们说什么魔核铸剑的事,倒也没听清,看着兰宗主竟牵了狗来,说是刚训成认了主的,才牵出来给人看看。我就只盯着那狗看了。”
“合欢宗调出来的狗什么模样?可好看么?”高个子一边继续一下一下碾着脚底下的常欢,一边继续追问。
“自然是好看,简直是绝色!”矮胖子说得口水几乎要滴下来,眼睛扫过奴院里锁着的满身伤痕的奴犬,又鄙夷地摇摇头。
“和奴院的这些玩意比,简直天上地下。有人说看着和奴院里以前那头连手都废了的贱狗眉眼有点像,我看可半点都不像。人家兰宗主能捡那烂东西?再说,奴院里的狗有那么媚到骨头里去的?况且兰宗主那狗可是身子和白玉似的,连点伤都没有。”
于真心里猛跳几下,哪怕方才还有几分疑虑,此刻已确定了,这两个魔修此刻提及的,正是师兄容昭。
那魔修又继续说道:“当日那宴席上,倒有一多半人在看兰宗主那头淫犬。看起来可真是认了主的,就只贴在兰宗主脚底下蹭着,看也不看旁人。兰宗主倒管狗管得严,嫌那狗趴在地上舔汤时肩背姿势不够雅,就罚长跪,把臀高高举着做酒案,酒杯就放在臀尖上,不许他晃。哎呦,那狗跪得叫一个稳,半个时辰没见摇!…哎,这阉狗叫得太难听,耽误咱聊天,先把嘴塞了吧。”
那踩着常欢的高个魔修嘿嘿笑了声,答应道:“也是,可别让咱们常堂主咬了舌头。咬断了舌头死是死不了,可还怎么舔东西。”
说着,他厚底的靴子依旧踏住嚎得涕泪横流的常欢胯下,随手取根木势来给他塞了嘴,堵得常欢只能翻着白眼呜呜乱叫。
见常欢哭号的声音被堵了回去,那矮子又继续说道:“那狗可还不止跪得好,过得一会,宫主他们叫了些女奴来助兴,兰宗主就在一旁训他自己那条狗。我亲眼见了,他将那淫犬臀尖上托着的酒杯拿下来,又用玉势慢慢插那狗的穴,一边插一边问:‘和你说过的,穴里插了东西,身上的铃铛就都得响起来,怎么竟敢忘了?’”
这魔修又继续道:“我那时正好端酒过去,可饱了眼福了。原来兰宗主给那狗舌尖、乳头、阴茎前端都穿了铃铛,一身上下金闪闪的。那狗听了这句责备,身子就抖起来——那抖得可好看,舌尖伸出半寸,在嘴唇中间一颤一颤,上身是左右摇,腰是上下摆,全身的铃都叫他给摇响了,可真是好听。这要是操进去,就看那狗抖着身子摇铃铛,那真是神仙享受。——兰宗主却还不满意,说他上身摆得动作太大,没有那欲拒还迎的婉约味道,不够好看,说晚上回了房,这金铃颤还要至少再练两个时辰。哎呀,这水磨功夫调出来的,怪不得是那样的绝品!”
这魔修愈说神情愈是迷醉。另个魔修只听得心驰神往,忽然问道:“那狗也是修士?”
“我没敢细看,但估摸着是有灵核的!”矮子魔修思索着道,忽又笃定道:“对,我想起来了,那狗手脚上戴着的金锁都刻着锁灵咒文,看来是有灵息。不像这院里的狗,一个个都是废了的。”
“是,人家玩个狗,当然要选那毫发无伤的锁好了慢慢调…哎,让常堂主也摇摇铃铛给我们瞅瞅。”这魔修说着,扯起快要哭得断气的常欢,去旁边的架子上寻金铃夹子去了。
于真遥遥地听着,心里有些发怔。——容昭不仅手足复生,灵息竟也能恢复?
然而,纵然恢复,十几年未曾有机会习剑练气,就算恢复成当年云麓山上的模样,在那位高权重、手段又高又狠的兰宗主手下…又有什么挣扎的余地呢?
在那几个魔修提及那宴席上训狗之事之后,时不时也有旁人说起,兰宗主脚边有头爱不释手的淫犬,无论走到何处,都以金链拴着,牵在脚边。
之后的半年多时光,于真也偶尔见到容昭。
有时在院门口,看到兰宗主牵着容昭四足着地爬过,身上的金环金链细碎地响,腰肢以一种难以想象的曼妙韵律轻摇。
有时是被牵出门玩,远远瞥见兰宗主坐在车上,让容昭跪在他的脚边,乖顺地用乳尖蹭他的脚面。
有时是被牵去饮宴,看到容昭柔若无骨地偎在兰宗主脚下,翘着雪臀,由着男人一寸寸拉出珠链,蠕动着淡红的穴口,发出娇软的哼喘。
众人传言,都说兰宗主那合欢宗驯犬术灵妙无比,用几个月时间训得那狗认了主,最乖顺不过,哪怕丢出门外去,也要如丧家之犬般哭着爬回来跪在主人脚下。于真起初不大信,但一日日听得多了,每次见到的容昭在兰宗主脚下又着实温顺,想想那兰宗主修为深厚,手段又高,他心里不由得也有些发沉。
纵然如此,于真也一直觉得,也许他某一天会听到“兰宗主的狗跑了,兰宗主大发雷霆”这样的消息。——却没想到,他等来的竟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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