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要真的…插进来…。”
听了这句话,谢予安撤出了那几根湿淋淋的手指,把自己早已硬胀的性器一股作气地冲了进去。性器被紧密包裹,他舒爽得头皮发紧,忍不住长长喘了口气,心里是难言的满足。
身体紧密地结合,容昭被撞得呻吟了一声,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肩颈,弓起腰身,让两人下半身交叠得更加紧密,又软声呢喃:“先把我干到求饶再说…”
谢予安小心翼翼地动了几下,停了停,又确认道:“真的求饶还是假的求饶?”
“…少废话,我不舒服了不会揍你吗!”容昭喘了一声,声音中夹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快点!”
谢予安本来也是年纪轻轻,容昭有多久没做过他便也有多久没做过,做起这事来哪里还要人多催。有了这句准话,他压着容昭暴风骤雨般干进去,每一下都又狠又重,顶着他反应最大的那一处冲撞。容昭肆意在他怀里喘息扭动,发出哭泣般的呻吟。乍听似是痛楚,一声一声越喘越急,细听却皆是放纵的满足。
终于登上头皮发麻般绝顶愉悦的高点,谢予安停下来深深喘息,才发觉两个人的衣物早被胡乱撕得粉碎,一片片凌乱的布条挂在肢体间,而在他身下,容昭白皙的身体上,淡紫的纹路自心口蜿蜒伸出,越靠近心口的地方颜色越深,已经隐隐显出紫红。外围的还是淡淡的微紫,如带毒的藤蔓,缠了半个身子。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这纹路,谢予安忍不住呼吸一窒,心里一阵酸楚,眼眶有点发湿。
见他低头看这魔纹,容昭也扫了一眼自己的身躯,忽然哑着声音轻笑:“好看吗?”
谢予安忽然记起,容昭曾问过他这句话——
当日里将他赶开时,面对那被人带去做私娼,四肢尽断、周身淡紫纹路,神色昏乱的残躯时,容昭看着那具躯体,问了他“好看么。”
那时谢予安不知如何回答,而此刻,看着容昭身上的绚丽纹路,谢予安深深吸了一口气,诚实地开口答道:“好看。”
虽妖异不祥,若说好看,却当真好看。容昭肤色本就白皙,被这边缘清晰精致的紫色花纹一缠,倒似高手匠人细细描上的,衬得肌肤愈发白玉无瑕。又让人忍不住想顺着那藤蔓一路摸上去,亲上去。
“我也觉得。”容昭勾着唇角,“无论什么东西,在我身上都比在别人身上好看些。尤其这两笔。”
他举起自己左臂,欣赏地看着沿着腕线延展的两根紫痕。“像画的一样,这笔锋不错。”
见容昭脸上倒有些得意,谢予安虽心里仍旧发酸,也忍不住笑出来,点头道:“真的,师兄身上什么都好看。”
容昭身上这魔纹向上蔓延至锁骨,缠了半个左臂,向下沿着腰线蜿蜒,最长的两根纹路沿着腹股沟往下伸展,深入腿间。谢予安的眼神沿着那两根生得十分不对劲的纹路往下看,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刚刚射过的性器忽然又结结实实地硬了起来,谢予安一把搂住容昭,又狠狠楔了进去。
两人昏天黑地般在床上滚了不知多久,谢予安在容昭身子里又射了两次,从窗缝透过来的光斑已经从炽烈的正午日光变作了斜射的暖黄夕阳。
做这种事也颇耗体力,尤其是容昭使唤他使唤得不客气,一会要快一会要慢,时不时就要换姿势,虽是身心愉悦,但做久了便觉似乎也并不比练剑轻松多少。几次下来,谢予安也早大汗淋漓。他从身后抱紧容昭,耍赖般地往床上一倒,小声哀求:“…想歇会。”
容昭随手弹出个唤人的符咒叫欢楼的杂役送热水进房,又不轻不重揉了揉谢予安的头发,道:“要歇便收拾包裹去,我给你留的东西是不是还在?”
谢予安啊了一声,想起上次踏进这房间看到那遗书遗物时满心的慌乱,又想到自己展开遗书时原来竟正踏在容昭头顶,心里一酸,小声道:“我看到那信时真的以为…一辈子再见不到你了。”
“有信给你还不满意?”容昭又笑了声,漫不经心地道:“只给你写了,旁人想要还没有。”
谢予安一噎,又觉他说得没错,冯放听说容昭给了谢予安书信,他却没有,确实气得整个人跳脚。
然而,想起冯放,谢予安忽然想起,有句话却确实想对容昭说的。
他思索一会,努力打了一会腹稿,才低声说:“师兄,你…想找谁做便找谁做,不必管我。”
听他说了这句话,容昭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真不必管?”
谢予安嗯了一声,心里多少有点发涩,又小声说:“如果可以,最好别告诉我,我就当不知道就行了……非要我知道,我…也不是不行,就是有点不想知道…”
他越说越语无伦次,却见容昭长长叹口气,道:“才刚刚求了亲,就要把我往旁人怀里推,怎就这么绝情。”
谢予安一愣,忽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声音发颤,惊道:“…师兄,你是说…你,只要我就够…”
容昭未答,只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唇角,自言自语般地道:“只是还有些没吃饱,若能喂饱我,还去找旁人做什么…”
谢予安哪里还用他再说,猛然翻身,又把容昭压在了身子底下,心里只有两个字:拼了。
歇什么歇,死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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