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反复复地舔咬那个破口,让林款冬觉得既痛,又麻。
林款冬推搡不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杜繁缕,便给了他一掴,他才停下。
林款冬捂着嘴,“你到底想干嘛,我又没让你来找我,你发什么疯啊?”
“那个人是谁?”杜繁缕不依不饶地再次质问他。
“朋友啊!我工作的同事”
“你就这么骚吗?被我上了之后,就离不开男人?”,杜繁缕明显被气愤冲昏了头,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了。
他内心深处或许理智地认识到那个男人只是林款冬的朋友,但是林款冬在楼道看见自己后,脸上的笑容顷刻就消失了,即便自己等了他几个小时,他也只是冷漠地质问自己为什么来找他。
“我看你是疯了,杜繁缕,我们俩有什么关系吗?你凭什么质问我?就算我带别人到我家和我上床,你又以什么身份在这里发疯?”
杜繁缕听见林款冬要和别人上床就反应不过来了,赤红着眼再次问道,“我们彼此都不找别人,作对方固定床伴好不好?”
“不好,我不答应你,你快滚”,林款冬上前推开门,想把杜繁缕赶走。
门刚打开一个缝,立马就被拉回来,反锁上。林款冬连同双臂被杜繁缕固定在怀里,无论怎么踢踹杜繁缕,他都不松手,“你放开我!”
杜繁缕抱着他,走向次卧,俩人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杜繁缕抽出腰间的皮带,捆住林款冬的双手,把他吊在在床柱上。
“杜繁缕你是不是疯了,你放开我,m”,林款冬疯狂地踹着对方,嘴里不停地问候他全家。他们俩在扭打间,踹到了床下的一个纸箱,纸箱在地面滑动的声音让林款冬僵硬了一瞬,下一秒更加疯狂的扭动起来,似乎想把它踹到床底更深处。
杜繁缕愈发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对方反应那么大,他一手抱住林款冬的腿,一边摸索着扯出它。双方看到箱里的东西时,脸都绿了。
那是一箱情趣用品,黑长的假性器、丁字裤、蕾丝丝带,应有尽有……
“呵,这些能满足你?”,杜繁缕强硬地掰过林款冬的脸问道。
尽管林款冬买来根本没用过,但还是嘴硬地说:“比你能”。
“好啊,那来试试”
接着,林款冬就被强迫地绑上口塞,冰凉的搭扣硌着他的后脑,吞咽不了的涎液顺着口塞的透气孔流出,每一句咒骂都变成了呜咽和呻吟。
被皮带束缚的双手根本无法自救,林款冬的眼神带着惊恐和不易察觉的哀求,他不住地朝着杜繁缕摇头,希望对方不要继续。
“你不是说,比被我操爽吗?那我倒要看看有多爽,怪不得你从来不主动联系我,原来都自己玩啊”
林款冬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他,盛满了愤怒和憎恨,不知为何,让杜繁缕难以忍受,他扯过黑色蕾丝丝带给他系上,覆住了那双眼睛。
林款冬失去了视觉和言语,变得惶惶不安,被扯下的裤子和被强迫打开的双腿更是让他全身绷紧到极点。
杜繁缕在林款冬的穴口挤上润滑液,他以为对方这段时间自己经常玩弄后穴,便没有为他扩张,拿过一个看起来较小巧的假性器就往他穴里插去。
干涩的甬道,快被撑破的感觉差点让林款冬背过气去,身体绷起,又落下,咬着口塞传出的呜呜声愈加亢进。
杜繁缕直接用遥控开了最高档的振动频率,假阳具运作的嗡鸣就从林款冬的体内传出。
那是一个黑色的L型前列腺按摩器,将将一指长,三指粗,杜繁缕以为林款冬能经受住,但不曾想阳具的顶端稍弯,能直接顶在前列腺上,L型的底边扣在会阴上,只要一打开,既会向上顶弄,又会扣动前列腺,会阴部也会不停地被带颗粒的表面摩擦。
很多人受不了最高档,但杜繁缕不知道,一上来就开到最高。林款冬根本没用过,被刺激得全身痉挛。扬起的颈项,让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回流,却在喘息中呛到了他自己。
发现林款冬胸膛不正常的起伏时,杜繁缕正埋首在他乳房里舔弄。
他抬头便看见蕾丝带只罩住了林款冬一只眼,另一边耷拉在颊边,他露出的眼角不断地有大滴的泪珠断弦般地滚落,润湿了腮边,他的胸膛像快窒息一样剧烈起伏。
杜繁缕手忙脚乱地拔出他后穴的玩具,解开他嘴里的口塞。还没等到松开皮带,吊在床头的林款冬,就剧烈呛咳起来,不住地干呕。
杜繁缕害怕了,他觉得自己做错了,他抖着手解开皮带,轻柔地把林款冬搂在怀里,拍抚他的后背,让对方把津液都擦在他肩头,
林款冬的咳嗽声缓和后,还是不住的喘息。杜繁缕摸着他被汗湿的皮肤,反应过来这是被他折腾到过度呼吸了。
他把林款冬放在自己和靠枕之间,捂住林款冬的嘴唇,“冬冬,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这样,你别气了”。杜繁缕隔着手掌吻了林款冬一下,“你慢慢呼吸,别生气,我该死,是我的错”
他去亲吻林款冬露出的眼角,舔掉他腮边的泪珠。渐渐地林款冬不再剧烈地呼吸,杜繁缕也松开了手。
杜繁缕伸手解开已经歪掉的丝带,望着对方恨恨的眼神,“冬冬,对不……”。
林款冬左右开弓甩了他两耳光,打得杜总偏了几偏,他不可思议地抬头,复又低下,嗫嚅道“对不起,只要你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
林款冬扑上去,死命咬住他肩膀,狠地像要咬下他身上的肉。
杜繁缕紧紧地把他搂在怀里,抱坐在自己腿上,摩挲着他的脊背,“咬到你不气为止”。
林款冬把他肩膀咬到渗血,随即又抱住他的脖子,依偎进他怀中,在他耳边啜泣起来,抽泣声越来越大,满腔委屈,“老流氓,我根本没用过那些玩具啊,我后面好痛啊……”
杜繁缕手足无措,“对不起,我以为……都是我蠢,让我看看你里面有没有受伤”。他的手向林款冬后庭探去,轻轻地揉过每一寸肉壁,安慰似的啄着林款冬的肩膀,脖子。
“冬冬,还好没有受伤,还痛吗?”
林款冬情绪大起大落,精疲力竭,抽噎着就昏睡在杜繁缕肩上。
简单的清洁后,杜繁缕搂着林款冬躺进被子,带着愧疚、疼惜和一些不知名的感情,亲了亲对方额头,感叹:“还好你没受伤”。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