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船悄无声息地穿梭在黑暗的宇宙中,几天后,辛栖才发现她们正在接近一团米色的星云,那正是安比拉星所在的星系,一团柔和的光亮得以让辛栖窥见一点关于安比拉星的信息,她想安比拉星应该同这光亮一般,也是一个平和的星球。
她的手指触碰飞船窗口的透明材质,这段时间没有接触能源矿石,辛栖手指上的污渍已经淡化到几乎没有,她曾以为已经浸润进自己血肉的痕迹,只用十几天就很快淡化了。辛栖靠近窗口,企图更清晰地看清那团光亮,窗口倒映处她的脸,她的眉目也同这片星云一样柔和。琥珀色的瞳仁和她的肤色很接近,当亮光陷落进辛栖的眼睛,像是两颗明亮的星星闪耀,对洛宁来说,那是比星星更加绚烂的色彩。
她走进门时,看到对着窗户发呆的辛栖,手指落在窗沿上,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可看起来总是很是落寞,洛宁觉得辛栖一直很孤独,即便辛栖从未说过,可那种孤独从洛宁见到辛栖的第一面就已经长久存在在辛栖身上,她想,那来自辛栖的过去。
她走上前去,拥抱住这个孤独的背影,她想着,辛栖的未来,孤独分给她一份,就会消失了。
她从背后吻着辛栖的头发,用力呼着属于辛栖的味道,想要将辛栖紧紧抱住,鼻尖蹭到头发后面辛栖的腺体,她感受到怀里的人极为克制地抖动了一下,虽然很快就停下了,但是辛栖的呼吸还是乱了节奏。
“嗯……洛宁,痒……”
任何的Omega的腺体都是敏感的,之前辛栖从不让洛宁碰自己的腺体,即便她是一个有些缺陷的Omega,并不会被标记,可腺体被人含在嘴中温热又岌岌可危的感觉,还是让辛栖感到恐惧,她不想要成为任何人的Omega,那个残疾的腺体,对辛栖来说,某些时候是一种幸运。
辛栖警惕着周围的一切,从她十四岁以后,这个世界开始向她露出獠牙,从遍体鳞伤到苟延残喘,信任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辛栖对她放下全部警惕,敞开最脆弱的秘密,奉上她恐惧着十多年未曾让旁人知晓的腺体,给予她身体的全部,让洛宁在辛栖拥有所有的特权的?
洛宁想,大概是从辛栖爱上她的那一刻开始,辛栖便再也无法拒绝她。
辛栖撩开头发,脖子后面的的腺体处有一到浅浅的牙印,洛宁吻过辛栖后颈的绒发,吻过那道浅浅的痕迹,然后张开嘴,齿印重叠,辛栖身上,她的印记再次显眼起来。
“信息素,什么,气味?”
洛宁在辛栖的手心写下。
辛栖将洛宁的手附在自己小腹上,自己的手叠着洛宁的手背,哄着孩子一样轻轻拍着。
“你知道的,我闻不到,可能是某种花香?也许是什么植物的气息,我听说大部分人的信息素,都是好闻的,你可以把我的信息素,当做你最喜欢的那个味道,这样我们都能闻到了。”
辛栖的信息素,洛宁好想闻一闻那个味道,她曾经短暂地感受过,是某种极淡极淡的温暖又湿润的花香,她那个时候没有想过去辨别,后面却再也闻不到了。
洛宁贴得极近,辛栖身上的味道却没有任何改变,她也没有闻到其他新的气味,还是和之前一样,她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
她颇为失落,除了那个牙印,辛栖身上并没有留下其他属于洛宁的痕迹。或许还有一个地方,那是属于自己的,辛栖因为她而改变的某处。
洛宁的手指从辛栖的小腹往下,很容易就揉到一处柔软,她的四根手指挤进辛栖的腿缝,把辛栖下身的空隙塞得满满当当。辛栖下意识夹紧,膝盖合拢后,自然失去平衡,她右手撑着船壁,左手反过去抓住洛宁作乱的手指的臂膀。却更方便了洛宁对她的无礼举动,洛宁的手指在她的大腿上攀爬,从裙摆尾处向上,挑开一层薄薄的阻隔,摸到了滑软的穴。
“啊……去,去床上…”
辛栖有些羞赧,即便宇宙中无人能看见,可面对着这样一扇窗户,对面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任何表情,放浪的,情动的,湿漉漉的下半身。那些最为私密的事情,她最敏感脆弱的神经,被一个比她小上许多的人,这样轻易一模能达到兴奋。
洛宁的手指像是挑逗,指尖摸到穴口往外刮滑,一丝丝滑腻的甜味,从紧闭着的小口被她引诱出来,抹在薄薄却极为敏感的小阴唇上,只是多摸了几下,柔嫩的穴口就相互摩擦出小小的水声。
辛栖感到背后的禁锢突然变松,紧接着,下身被温热包裹。洛宁含上了她的肉唇,牙齿蹭过遍布在阴唇上的神经,带给辛栖一股难以言喻的痒,她既害怕又渴望更多。
洛宁与她的默契,在多次练习中培养得当,不需要她摇着屁股去获得更多,洛宁就这样掰开她的臀肉,将脸埋进去更深,呼吸变成实质性的热流,冲击着辛栖紧闭的穴口,舌头变成一种武器,在辛栖紧护着的小口胡乱掠夺,只为了榨取出更多腥甜的汁液。
硬起来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像是一颗极好的石榴,含在嘴里舔一舔就能品尝到甜味,阴蒂在洛宁嘴中,受到舌头与嘴唇的多重挤压,很快就品尝到紧闭穴口漫出来出来的一点甜味。
但是辛栖是那样的吝啬,即使已经被打开过许多次,艳红的逼肉却不肯多放一些汁水出来供洛宁解渴,那她只好自己去往深处品尝。
进入太深的舌头,灵活的滑过每一寸的逼肉,舌尖带着穴里藏的极深的琼浆,被洛宁尽数吞吃进口中,辛栖被不管不顾舔舐逼肉的舌头逼得无处可退,半个身子贴在透明的窗户上,蜜色的脸颊泛着红晕,试图贴近冰冷的窗户来降温,却只让自己看的更清楚,窗户上倒映出来的自己情动的红色眼尾。
洛宁的唇好烫,含着她的阴蒂好像都要化了,被反复吞吐的阴蒂,过度的吸吮让石榴籽一样的阴蒂像是吸满水一样膨胀起来,覆盖在上面的水光,让人忍不住去含,去咬,去品尝那股清甜。
辛栖的腿已经开始发抖,她小口小口急促喘息着,呼出来的气体将窗户都变得模糊潮湿,她受不住几下极深的舔舐,手撑着窗户,又将那层模糊抹开,让所有人可以得见,这样淡的眉眼染上情欲后,也能变得浓烈起来。
再也撑不住,辛栖的腿抖得厉害,大腿内侧的软肉反复贴合再分开。她的水一直不算多,又被洛宁一滴不剩吃了干净,此刻大腿根部还是干燥柔软的,穴肉却已经一塌糊涂,洛宁舔的每一处,都被带上极重的烙印,烫的辛栖又爽又麻。她很少会哭,过去十二年只哭过几回,可遇到了洛宁以后,她总是要流很多眼泪,辛栖哽咽着,手往身后去按洛宁的脑袋。
哀求着让洛宁慢一些,轻一些,她觉得发烫的逼肉都给洛宁吃肿了,要不然每次舔,怎么会又烫又涨,流出更多的水来。她的眼睛也和身下泛滥的水一样,溢出来液体,盛满一小口弯月。
也许是她的哀求太过于小声,被啧啧的水声轻易盖过,亦或者说是洛宁其实听到了,但是却不肯放过,哽咽的请求只换来更加粗暴激烈的舔舐,太重了些,辛栖甚至觉得,洛宁是在吃她的逼肉,而不是舔。她的下半身又酥又麻,像是一阵阵电击,刺激得她再也支撑不住,她的肩膀战栗着,努力撑着,下半身却不受她的控制。
滑落的身体,将柔软的花心,重重献给侵略者品尝,洛宁的鼻子,洛宁的舌头,被她的穴肉包裹,被她吃了进去。
辛栖的眼泪砸在窗沿上,绽开几朵小小的水花,她终于抑制不住,哭了出来,她吝啬许久的甜浆因为高潮倾泻而出,喷满洛宁的脸,稀稀落落的逼水太多了,洛宁甚至来不及吃,从她张口吞咽的口出流出,淋湿她的下巴,低落她上下滑动的喉管。辛栖的腿根变得湿滑黏腻,是从她逼里流出来的液体弄湿的,同时弄湿的还有她身下的一小块地板,一滴一滴低落的黏腻甜水,在辛栖身下汇聚成一小洼水渍。
辛栖的意识短暂地恍惚了几秒,等她回过神,嘴里已经是一股咸甜和淡淡的腥气,洛宁下巴还滴着水,就搂着辛栖的脖子,让辛栖同身后的自己接吻。
辛栖并不觉得味道有多好,她皱了皱眉,不明白洛宁为何这么爱吃。可于洛宁来说,这是独属于她的一朵花,生在辛栖身上,却因为她的到来而绽放盛开,散发出淫糜的浓烈花香。
浩瀚的宇宙中,无尽的黑暗里,有一处小小的飞船上,透明玻璃后面,有一朵人人都能看见的芬芳花朵,正在被洛宁拥入怀中仔细鉴赏着,这里没人可以看的到,又人人都能看到。
花朵被浇灌上甘露,来得愈发美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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